“喻可意,你出去。”
“我去哪里?”我叉着手,背靠房门站定不动,“这是也是我家。”
俨然一副Si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回房间睡觉。”喻舟晚挣脱开我的手。
我0了0额头,明明温度正常,可我总觉得晕乎乎的,连动一下眼球都扯着神经疼。
“你下午去见谁了?”
“你不认识。”
我搂住喻舟晚,她毫不犹豫地推开,我抓住她的手臂,趁着疼痛麻痹的瞬间将她推倒在床上。
“别碰我,喻可意,我不想做。”
我伸手解喻舟晚的衣服拉链,她急忙双手护住,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不要再重复之前的事情了,就当没有发生过,行吗?”
我将手放在她的x口感受剧烈的起伏,视线定定地锁在她脸上。
“没想跟你做,我问你,你今天去哪了?”我顺着喻舟晚手臂往上,她紧张的神情始终没有舒展过,每碰一下,眉头拧得更紧。
“我……”她的视线不停左右飘摇,被我b迫着四目相对,“我约了一个人。”
“谁?”
“你不认识。”
话音未落,她闭起眼睛,由于惶恐不安,身T绷成一根随时要断掉的弦。
我安静地听着,没有碰她。
“nV的?”
“嗯。”
“然后呢,那人欺负你了?”
“不是,啊……”喻舟晚急于反驳,我意中动了一下膝盖,碰到她的身T两侧的软r0U,她再次克制不住地惊叫一声,证明腰腹那里也疼着。
“脱了吧,我去找之前剩的药,”我叹了口气,“淤血也要上药的,不然要疼好几天的,没准等石阿姨回来都能看见。”
最后一句话明显触动了喻舟晚的心弦。
她咬紧牙关忍着痛脱衣服,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如既往,我却完全没有想要起欺负她的yUNg。
我想或许是上次她训斥我的场面太具有杀伤力,彻底掐断了我留恋她的念头。
我从H0U屉里找出上次买的药膏,剩的不多,我又重新叫外卖送了一份,然后去冰箱里拿了一只冰袋,用毛巾包住。
喻舟晚慢慢地脱了全部的衣服,脱到只剩一件吊带内衣,然后她解开腰带脱K子,露出的大腿上交叠着条状的青红sE痕迹,夹在中间少许完好的皮肤衬得淤青格外地骇人。
上半身的伤痕更加狰狞,遍布着丝丝缕缕的血痂,在衣物的摩擦下,留着印记的地方不仅肿得醒目,而且有轻微的感染。
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手臂,仿佛我是虎视眈眈的恶鬼。
“我自己来。”
“这和你没有关系。”喻舟晚突然转了态度,毫不留情地呛回来。
我心里窝了一团名火,迫切地想要找个出口宣泄出来,可当我与咬牙忍痛不敢作声的喻舟晚对视,这几天被冷言冷语对待所积攒的不满又被咽下去。
我抬手想甩她一巴掌。
一面是说我恶心下流避之不及,一面又任凭一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粗暴对待,我终于对自己被讨厌的程度有了明确的界定,把药扔给她,自己灰溜溜地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