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分钟一趟车，她刚到站牌时正好赶上一辆到达，高中时办的电子一卡通还在，正好打八折。
上车后她在司机旁边左看右看，并没有找到读卡器，几年不回来设备升级了？
开车的司机撇了她一眼，敲了敲投钱箱示意投现金。
顾妍清楚自己身上一分现金都没有，她心如捣鼓，红着脸和前排的人换钱。
中间的大爷大妈伸着脖子看她到处找人，顾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微信上给一大妈转了50，换来了2张褶褶巴巴一块钱。
她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默默伤心，出师不利。
下车后她临街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西装店。
刚进店铺便有两个销售员热情的迎了上来，看她是个学生样子又冷淡的走开，随便她挑选。
她挑出一身黑色套装，“这个有我合适的号码吗？我想试一试。”
店员接过衣服，毫不掩饰的打量她几眼，“化妆了吗？”
顾妍不自然的理了理头发，“没有。”
“有，这套不能确定买的话不能试。”
“多少钱？”
“这是本季新款，不打折不讲价——14499。”
“……这个颜色我不是很喜欢，再看看，再看看……”
顾妍又转了转，相中角落里一套薄薄的套装，她偷偷看了一下正在聊天的店员。
翻出衣领处的吊牌，399，能接受。
她摸了摸衣料，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不知道该怎么选衣服。
在父母身边时，衣服是母亲每天早上放在床头的。到M国后是别人把选好的衣服送上来供她挑选，她以前好像从来没有纠结过面料和价格。
定好外套和裤子后又选了件99的衬衫，领口的小蝴蝶结可拆卸，袖口处的黑白花纹尽显年轻可爱。
正式场合穿上外套凸显成熟女人的气势，日常单穿也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