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鹤唳年轻气盛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喘着粗气贴在穆华亭的耳后。
“再叫几声,再叫几声,孤爱听,爱听的紧,你多叫,孤着一腔的精都给你。”
手着,白齿咬上穆华亭的耳朵,轻轻的磨着。
其实,风鹤唳在情事上还算是温柔,但因着自己不喜穆华亭,着第一次便对他粗暴了些。
但一场欢愉过后,风鹤唳还是饕足的眯着眼,看着床榻上被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穆华亭,一身的红痕,两个原本雪白的屁股瓣上也被自己给打肿。
穆华亭没了力气起身,哀怨的看着风鹤唳,风鹤唳察觉到他的目光,好笑的看着他。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是么?”
风鹤唳休息的差不多了,站了起来,朝着穆华亭的方向走过去。
穆华亭面露惊恐,刚刚那一场下来自己都还没有回复,现在又来一次又怎么受得住。
“殿下您就放过臣吧,臣真的不行了,受不住的,您就放过臣吧,呜呜呜呜。”
说到后面,,竟是染上了哭腔。
那张绝美的脸上,泪痕交,就如同他身上那些欢好的痕迹一般。
但风鹤唳根本不管,面带微笑朝着穆华亭走过来。
穆华亭撑起身子想跑,但腿都已经被肏软了,根本跑不了,风鹤唳看着他这样害怕的样子也觉得神识有趣。
有意逗弄他,放任他跑开,但一张软榻也就那么大点的位置。
不论穆华亭跑到什么地方,风鹤唳只要轻轻的一拽穆华亭又来到了风鹤唳的身下。
眼泪又压制不住了,穆华亭眼中又流下眼泪,声的哭泣着。
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风鹤唳觉得好笑,捻上他一直都没有消下去的红豆。
“哭什么,这不是你故意勾引孤的吗?”
穆华亭哭个不停,哽咽着。
“臣,臣不是故意的,臣不是的。”
穆华亭辜的看着风鹤唳,好似他真是那个逼良为娼的坏人。
“呵,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穆华亭,你这辈子都跑不了了。”
说着,再次硬挺的玉茎又一次插进小穴中,穆华亭哭的更厉害了,猝不及防下面红肿疼痛的小穴再次被破开,他下意识的想要离开。
哭着往前面爬,边哭边娇喘着。
“好疼啊,下面好疼啊,太大了,下面好疼啊殿下。”
他哭着跟风鹤唳撒娇,但风鹤唳不为所动,反而将爬出去一段距离的穆华亭再次拽了回来。
原本有些脱离体内的玉茎再次狠狠的撞进来,直插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
穆华亭惨叫一声昏了过去,风鹤唳似乎很满意穆华亭被自己给肏晕。
也不管他醒不醒,自己一个人也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