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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射出来的吗(1 / 2)

席出云嘲讽的微笑深入他心里。她一颗一颗解开他胸前的扣子,小手抚摸着健硕的胸肌。“许佑安,你真是个懦夫。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呢。”

她把脑袋埋在他的衬衣里,沿着腹肌向上一路亲吻。舌尖若有若地舔舐皮肤。间或几下湿湿的柔软,让他喉头再也控制不住,不停地上下合动。

他抚摸着胸前作恶的小脑袋,手指伸入柔软的发丝之中轻轻按摩。“我是懦夫。我是一个爱她不敢爱,想亲近她又不敢的懦夫。”

胸前一阵温热的呼吸。“她真傻。身边有一只虎视眈眈的饿狼都不知道。许佑安的气息越来越重。鸡巴竟然直挺挺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他揉着她的头发,当她的舌头划过腹肌时,扣住脑袋强迫她舔舐肌肉。听到他亲口承认,席出云苦从心中来。他深深叹了口气,揉着她的发丝出神。

许佑安抱起她,慢慢走到沙发旁。“云同学,拷问完了吗?该到我了。”

他的手臂突然放开,抱着的女孩从半空中瞬间落到沙发上。

“啊!”她躺在沙发上喘气。许佑安就是个变态,冷若冰爽残酷情。

他收敛起刚刚的温柔,严肃地看着她。“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自己能解决的,不需要求助别人。”席出云说。

小姑娘害怕的神情落入他眼底。“对不起。”许佑安静默良久,半蹲在她面前。

“是我太心急。”

许佑安那么金贵高傲的人,蹲在她身前对她道歉。

她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赶紧拉他坐下。怕他伤心,就立马躺在他腿上,乖乖地望着他。

她的脸颊朝內,温软的呼吸铺洒在男性腿间。热热的呼吸似乎穿透了布料触摸到了男人的雄伟。

他性感的喉头轻轻合动,大手将她的脑袋捧起按向自己的腿间。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雄性象征的宏伟。

席出云被塞了满脸肉棒。鼻子嘴巴被深深按在裆部,呼吸之间都是许佑安鸡巴的味道。干干净净,迷人灼热。

席出云在男人的控制下深深呼吸鸡巴的味道。小姑娘解开他的皮带扣,用嘴叼住裤链轻轻下拉。越下拉一分,他的呼吸就更浓重一层。

小手向他裤內探寻,抓住那条肉棒,从裤子里很宝贝地捧出。晶晶亮的眼神望着他。小手将內裤腿去,露出硕大狰狞的肉棒。

许佑安人白鸡巴也白。是她见过的鸡巴里面颜色最白的。

可想而知这男人平时多么自持。噜的越多鸡梆颜色越深。“许佑安,你平时不自慰吗?”她好奇地问。

像许佑安这种性格的单身男人,应该是外表高冷內心骚到发指才对。

“以前是忙着工作没精力自慰,后来是见了你,再想这些已经全然趣。我认为自己孤单地自慰是对你的不尊重。”许佑安靠在沙发上享受席出云对老二的爱抚。

“还有这种想法?”她有些吃惊。男人的思维果然和她不一样。

她是打开大门之后如同开了闸,恨不得死在欲望里。“当然。我的精华都是为你留存着。”他闭上眼睛感受老二的温柔包裹,珍惜地抚摸着她乖巧的小脑袋。

“男性上了三十岁功能会变差。所以我积攒了很多年。想给正值青春的你。”

席出云闻言抬起头,万分惊奇地说。“还会这样啊!上了三十就变差?为什么呢?”

许佑安握着肉棒抵到她嘴边。“因为二十岁的时候都射完了,纵欲过度。所以三十岁没得射了,功能就会大幅下降。”

好神奇啊!她和别的男人啪啪啪的时候可没考虑过这些。

“那你二十岁的时候噜的多吗?射了多少?”她好奇地问。

许佑安继续耐着性子把肉棒往她嘴边送。万分期待地望着她。“我说了都是为你而留,我可一点也不敢射。”

“哇!你太好了!”席出云开心地根得了糖的小朋友一样。立刻奖励地亲了一口嘴边的大鸡巴。

嘴唇触到鸡巴的一瞬间,许佑安脸色一变。双眼炽热迷离。

坚守了多年不敢动老二,就这一口,差点没收住缴械投降。

“云同学,含住我的鸡巴。”他忍着下身的膨胀,她的头按到鸡巴上。

席出云接受到许佑安的指令,立刻不敢怠慢地叼住大龟头。浓郁的男性鸡巴香味充满了鼻腔。分外惹人怜爱。

他鸡巴上早就渗透出了粘液,她扶着肉棒,伸出舌尖舔上马眼。一点一点一下一下将体液吃进口里。许佑安咬着牙忍着爆骚她骚逼的欲望,双手在她单薄的双肩紧紧扣住。

肩膀上的手抓得太紧了。有些疼。她不满地吐出龟头,“许佑安,不要着急嘛。您这么多年都忍了,还差这一时?”

她的话笑中带媚,说完还故意猛吸了一口大鸡巴,爽的他脑子一片空白。魂都快飞了。

她是故意的。明显是故意折腾他。

许佑安睁开被欲望憋到泛红的眼睛,大手往她胸前探去。

席出云的小吊带垮了一边,半只乳房从衣服里露出来,在他腿上压出浑熟的半圆。

另一只乳房还在吊带里面若隐若现,十分妩媚诱人。

席出云的舌头比灵活,熟练的口交动作让他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你根多少男人口过?”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的眼睛。

席出云歪着头仔细地想着。“.......顾淮生........陆沉.........哦对了,还有我前男友。”

下巴上的手掐得她疼出了眼泪。不是他让她说的嘛,就应该做好承受一切都准备。她心虚地想。

许佑安面色极其不佳........

他的手指在她唇瓣上摸来蹭去。将鸡巴亲自送入她的小嘴里。

“唔......”席出云缓缓吸吮着男人的鬼头。他的鸡巴尺寸很大,肤色也白,像沾了乃油的面包梆子。当然得好好品尝。

她吐出鸡巴细细嘧嘧亲吻着,从根部到冠顶。越吃越觉得哪里见过。这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她想起来一个很严重的事情。

“许佑安........您有网上约炮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许佑安一笑,“你觉得我有这个时间?”

她舒了一口气。他没网上聊骚就好,就好。

“不过我到底很乐意陪我的小宝贝缓解寂寞。”许佑安笑着说出后半句。

刚放下的心瞬间提上嗓子眼。怎么老说话说一半啊。

“好了不逗你了。”许佑安心情大好,笑着扯她的半只奶头。

“啊啊啊啊啊!”她彻底崩溃了,秀红了脸又继续埋到鸡巴根部不肯抬头。

许佑安附身亲了她额头一口,又疼又爱。“好了好了我真不提了。继续干正事吧。”他鸡巴都快憋炸了。

席出云的小手抚摸着大鸡梆,实在感慨万千。

许佑安把她脑袋狠狠往鸡巴上按,发出满足地喟叹。

席出云诚心诚意为他服务,吸吮着大鸡梆上下舔弄。舒服得许佑安发出动情的声音。

小手握在肉棒根部套弄,嘴巴裹着半截肉棒舔弄吮吸。嘴里忙的不可开交,心里美的冒泡。

她扭扭屁股跪在地上给许佑安口交,又乖又骚。

“出云,帮我舔出来。”

他掌着她的头开始戳刺暖肉包裹的口腔。少女的滋味分外甜美,从龟头甜到心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许佑安闭着眼柔她的半只乳房,男根在她手中享受最高级待遇,他靠在沙发上实在惬意比。像极了被小丫鬟殷勤伺候的老太爷。他按着小姑娘的脑袋有规律地进出小嘴,忍不住想把她操烂。今天,刚刚表白过尚有温存余热。正是补上第一次的大好时机。

席出云在他身下睁着迷蒙的大眼望着他。“许佑安......”

调子一扬,双脚发软。许佑安攫住她的唇。幽幽冷香泛入她鼻息。

席出云大胆地坐上许佑安大腿,小逼渐渐靠近挺立的肉棒。

“我要坐下去了哦~”

席出云媚笑着望着他的神颜,对准男性雄根,一点点一寸寸渐渐含住。

“啊........嘶”两个人同时发出愉快的呻吟。小逼夹着许佑安的硕大,含着淫水突然猛地坐下。

“啊........颜老师........”

“嗯........”

鸡巴被突然整根含住,一瞬间爽得魂不附体。许佑安按着她的细腰,埋在花蜜深处重重碾压。

“啊.....不要.....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花心里面被火热的肉棒抵着肆意蹂躏,身体软成一摊烂泥,随他怎么操弄。

许佑安挺着肉棒咬着牙干她,他奋力抽插,像是要把多年为发泄出来的欲火操回来一样。每每抵弄必当使出全力。

席出云坐在肉棒上花支乱颤,“啊啊.........哦哦”地尖叫着,底下渗出一股股粘黏的液体。

臀部和许佑安交合的大腿间泥泞一片。淫乱得不忍直视。

两个人完全沉浸在疯狂的做爱之中,陆沉极力克制住不使用暴力,阴郁地走过去把正在升仙状态的席出云抱起。

两人下体交合处发出“啵”地一声淫叫。

席出云发觉下体失去快感,才睁开一双被情欲溢满的眼睛,辜地望着他。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真是个骚货,我才出去一小时不到,你就跟野男人在家里干上了。老顾真是日了狗了,头顶上三四顶帽子盖着。”

陆沉阴沉着脸,嘴上讽刺十足,手却摸上了粉嫩的奶兔头子。

“哥哥........”席出云见到他来,热情地抱着他的腰,拿胸前一双软肉蹭他的下体。

“骚得不像话。”沙发上的许佑安一声冷哼。刚刚还跟他百般胶着,转身就扑到别的男人怀里了。这么多年,她这德行一点都没变。

“你才知道小宝贝骚。通常我和顾淮生两个人一起上才能满足她。”陆沉阴险一笑。大大方方地把席出云抱起送到沙发上。

“人模狗样的许佑安,我可是经常听小宝贝提起你。作为这个大家庭的原住居民,我非常欢迎你能加入,与我们一起建设精神乐园。”

许佑安即使脱光了衣服,挺着昂扬的欲望还是通身尊贵非常。“你有什么资格要求分享我的女人。”

陆沉极其自然地解开裤头,引领着小宝贝的手缓解他的欲望。

“就凭她爱我,凭她离不开我。”

小宝贝听话地抚弄着他的欲根,十分得心应手且熟练比。

许佑安看着他的女孩在别人身下做出这样的举动,又气又憋屈。“看上这么个骚货,你不是应该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她不光有我,顾淮生,还有日后意料不到的人。”

许佑安皱紧了眉头,他的女孩炮友多的有点出乎意料。

“总的来说就是一句话,看你接不接受。没人逼你接受。”陆沉淡定地打量着许佑安的肉棒。

小宝贝选男人的眼光不得不说,确实不。至少许佑安入伙不会拉低他们兄弟的档次。

“现在可不是母系社会。人类也不是不讲伦理的原始人。”许佑安彻底冷了脸。他,绝对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一妻多夫伦理。

“那就是你的事了。自便。”陆沉懒得去理他,享受小宝贝的口交都来不及。

许佑安坐在旁边看心爱的女孩给别的男人含鸡巴,心里根一刀刀剜肉一般疼。

“这个世界奇不有。人类都只是在选择一种适合他们生存的方式。大部分人在道德伦理的轨道上过着正常生活,难免存在少数人脱轨。夫妻各玩各的、形婚、丁克、包养,自然也有我们这种尚在实践中的融洽的三口之家。”陆沉嘲讽地笑笑。他的三观,强行掰扯。

“我不反对你的观点,也并不认同。”许佑安冷静地穿上衣裤,最后看了一眼沉迷肉欲法自拔的席出云。他很失望。

“我把她暂时放到你们这里保管。终有一日,我会让她只跟我走。”许佑安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充满她香甜气味的房子。

他发誓,一定会带他的女孩离开顾淮生和陆沉那对罔顾人伦的变态。

房子里,陆沉讥讽地冲她微笑。“你看看,你可赶走了一个好老公。”

席出云抬起小脸,神情没有之前那样故作迷离。她一直都很清醒,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许佑安.....陆沉........她根本做不出选择。

席出云习惯了感情上的被动,顾淮生想跟她在一起那就在一起。陆沉想跟她在一起,那也就在一起。许佑安不想........那就........

要是能早点知道许佑安的心意就好了。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跟他在一起,一心一意做个原本正常的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每日每夜过得生理、心理双倍扭曲了。

“不伤心。宝贝答应哥哥今晚要干什么?还记得吗?”陆沉的手探进她的腿心。

疯了真是........疯了疯了........跟他在一起日子没法过了。

跟陆沉住这么久还不是随他吃干抹净。晚上回来啪啪啪,早上上班前啪啪啪,中午午体都要开车溜回来啪啪啪。

过了三天肉食饱复的性奴日子,终于终于,等到了顾淮生的电话!

“出云,今天来看我吗?”老流氓虚弱地瘫在床上。这几天下雨实在腿疼,说话都带不上劲。

“我马上就过来。”她一见他的样子立刻心疼得要死。

她这两天总是关在家里不肯出去,连视频都很少给顾淮生打了。谁知道他现在病得这么厉害。

到大病房里时,主治医生正在查房。

“医生,怎么样了,他说腿疼得很厉害。”她着急地问。

“他的腿有点情况,这几天下雨得注意保暖,不要再光着腿到处溜达了。”

光着腿到处溜达?席出云疑惑地看着病床上一脸笑容的老狗。

他瘸着腿能溜达到哪里去?“还有,抽烟酗酒也万万不可以了。毕竟年纪大了,身体没有二十几岁小伙子那么好。”主治医生诚恳地建议道。

送完医生,席出云立马瞪向病床上的顾淮生。他则是笑嘻嘻地百般讨好地望着她。

“你又抽烟喝酒了?”席出云十分生气。早就叫他戒烟戒酒养身体,他竟然背着她偷偷干。

“嘿嘿,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几天內完全戒掉嘛。”顾淮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当初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胡子拉碴的邋遢老大叔了。又抽烟又喝酒又烫头。

现在看到他头发蓬蓬乱,一脸戒酒消愁的颓废样子就来气。本来她已经够人生低谷的了,再加个不知道为什么整天颓废消极的顾淮生,两人站在一起活脱脱一个奠字。满身都写着“丧乱”。

“老流氓你能不能听话一点。虽然你是我经纪人,可你也是我丈夫,我不想你抽烟喝酒搞坏身体。”

顾淮生赔着笑脸抱抱她,“好了好了老婆大人,我下次不敢了不敢了。”他一个劲拿粗粝的胡须蹭她手背。

她心疼地摸摸他微笑的脸颊,再看看痛苦得情不自禁蜷起来的右腿。

顾淮生真是........让她止不住地难受。

“老流氓我有事想跟你说。”她钻进顾淮生的被窝,习惯性地躺在他怀里。

顾淮生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忍着痛把她压在自己腿下。“你说。”

老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席出云挺翘饱满的胸部,满脸享受地注视着她。

“我跟许佑安做过了。”

顾淮生似乎早有预料。很平静地回答。“恩,我知道?陆沉都跟我说了?”

席出云点点头。“你不生气吧?”“出云,我的小老弟想干你的小妹妹了。”亲了一会儿顾淮生忽然压着嗓子说。一分钟不到就没个正经。

他飞快地溜进被窝,与心爱的席出云对视。小姑娘眼睛晶晶亮,比嫌弃地望着他。

顾淮生憋了好多天没见着小媳妇儿,急匆匆掏出裤裆里裹不住的老二哥,“快点摸摸他,他巨想你!巨想干你!”

“干个屁,我下面贼疼。陆沉简直就是上了发条的打桩机。”

“这个憨批。等我好了我帮你弄死他。”

顾淮生一边说着一边手不老实地在她浑身上下摸遍。“几天不见,我小媳妇儿怎么这么瘦了。这小腰,一把手都掐得过来。”

席出云被他的赞美逗笑了。爱抚着老二哥。顾淮生的鸡儿半软不硬,她摸了没几下就变成铁槌槌了。

“老流氓,你老二哥都这么厉害,你是不是得更牛逼哄哄啊?”她试图套他的话。

奈何顾淮生就不是个轻易炫耀的人,就是不咬她的钩。

“我的老二哥把你干穿了你就知道我有多牛逼。”骚,够骚。都断腿了还要继续骚。

他把席出云侧过身去,准备以侧交的姿势完成释放。

“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色情?老色批?”

顾淮生还趴在她胸前闻吸乳香。这时拨开文胸,释放出两团饱满的乳肉。

“少女,你渴望力量吗?”??

狗男人突然猛吸住一点寒梅,舌尖抵住花苞奋力抵挵舔舐。

“啊啊啊啊卧槽!”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席卷全身上下。席出云被这一下整得服服帖帖的,呻吟着在他身下扭捏。

顾淮生的舌头舔舐的频率高到可怕。如嘲涌的舒爽让她下体疯狂流出爱液。

她尖叫着感叹。这狗男人技巧简直高到不可言喻!

胸前的老男人呵呵笑了。这种表扬实在很受用。“练技巧,我是认真的。”

席出云瞬间领悟到,这狗男人二十几岁的时候怕不是个情场浪子。就这一手,没百把个女人练不出来。

她突然想起颜知宁说的话。男人三十岁以上功能不好是因为二十岁的时候麝尽了。

她看了看又老又狗的顾淮生,很有可能是真的。

“别捏了我老二疼。”顾淮生不满地哼哼。

“哦对不起对不起。”席出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顾淮生挪了挪身子,爽利地往小姑娘屁股上一拍。“腿张开。快。”

“我可给你脸了!”小姑娘极度嫌弃地往他老二上狠狠一拍。老流氓嘿嘿一笑,掰开小姑娘的双腿,扶起老二隔着布料磨蹭花缝。

下身的底裤被手指挑开,顾淮生反复摩挲着湿透的花口,缓缓插入一根手指。“小媳妇儿水真多。”

他惬意比地抽动手指,感受着花径内汁液和肉壁吸夹的触感。

“要干就干,那儿那么多屁话。”小姑娘被他手指插得全身发烫,里面痒的跟什么似的。

她主动张开双腿,双臂勾上顾淮生脖子,沿着他的后脖抚摸脊梁骨。老顾则是浑身一阵爽利,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扶着肉条怼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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