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婉老实说。
“噢,第一个?唯一一个?”许维目光深深。
“当然”阮婉又喝了一大口杯子里的酒,“就连江生平都没你这么霸道……”这次她一口喝完了杯子里剩的酒。
听到江生平,许维脸色拉了下来,拿起酒瓶又给她倒上红酒。
“怎么,听你语气里,江生平没我霸道还有点可惜呢,呵!”
“对啊,可惜了,没你霸道。”许维给她倒了酒,她就喝。
“你都能感受到我的情绪,强迫带我来散心,可江生平,我都不知道他在哪儿呢,或者说是和谁一起在的哪儿呢……”阮婉喃喃自语,她酒量不好,没喝多少,现在有点微醺。
看着女人失神落魄的样子,许维心里不爽快:
“哼,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对人霸道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安静的房间,周围都是海浪拍打的声音,两人并肩坐着,阮婉表情惆怅。
阮婉见许维盯着自己瞧,她放缓了呼吸,轻声又缓慢地说:“许维,其实我觉得和你做炮友就挺好的,你懂吗?”
她眼神专注,语气诚恳,她想透露给他的信息只有一个,只能和他谈性,爱还是别想了。
一上午两人就喝光了一瓶红酒一瓶香槟,阮婉最后瘫软在沙发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睡死过去前只记得许维好像帮她卸妆洗澡。
阮婉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下体一片瘙痒,有软软的东西正贴着她的小穴,那东西湿湿的暖暖的,一直往她穴里钻,阮婉想睁开眼,却感觉头昏脑涨,浑身力。
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想抬起脚,脚到半空中又猛地掉下,她感觉到有人正掰开她的双腿,大手掌抚上她大腿内侧,湿热温暖的舌头细细地舔着她的花穴,潺潺的淫水倾泻而出。
“嗯...痒....”她低低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