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男子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竞是将整扇窗户都打开了,身子也愈发向外延伸着。
这…还是人吗?明熹捧着花盆瑟瑟发抖,人没有两米长的腰吧,还这般灵活可伸缩?
明熹颤颤巍巍透着花盆看着男子,左摇右摆着探查,甚至还翻找起假山石块来。
明熹只觉得心脏一阵狂擂,快要从胸口处蹦出来一般,呼吸都不敢大声喘出。
“碰。”一个小声的倒地碰撞声响起。
男子警觉的竖起一对非人的尖耳,扭身查看。
明熹双眼紧闭,屏住呼吸。
心里默念: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只觉一阵风从头顶刮过,男子喜不自胜的说道:“都是我的不是,没有好好安置娘子。”
原本端坐的新娘子,盖着喜布,就这样仰面倒在床上。
新娘?
原本该逃走的明熹按捺不住好奇的心理抬眼从窗口向里望去。
却见那新娘是一言不发,男子似是所察觉一般径自猴急地猛亲着新娘。
说起亲倒不如说是啃,说起啃倒不如说是吃。
男子大掌抚摸着新娘,新娘也全然不出声。喜服更是被撕裂成一片片的,大红的喜服像是凶杀案现场留下的血迹一般,这里一片,那里一块的。
“先让我的宝贝爽一爽。”男子淫性大起,脱掉下裳,掏出他那恶心的紫褐色肉物,一掌拂去新娘的喜帕。
露出被装点好的殷红小嘴,在一刻被男人的大鸡巴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