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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者之臣(监禁/5p/“折翼之鹰,怎能翱翔”)(2 / 2)

他太过了解你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点了,每次插进来你的臀部都会忍不住摇摆,试图逃避过分的欢愉,可常年征战的他气力本就大于常人,牢牢箍住你的腰臀,你没有任何逃避的空间,只能被压在他的怀里,直到快要窒息才被放过唇舌。

被格外偏爱的乳肉也被特意放在肚兜上,他的吻落在你的眉心、鼻尖、下巴、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你肿大的梅蕊上,牙尖轻轻叼起,含在嘴里舔弄,如同吸吮软滑的螺肉般。

他剥开你的两瓣花叶,细细捏住那粒挺立花蕊,掐、弹、拧、压,他又不喜控制力道,自然是依据心情来决定,时轻时重,最敏感的地方哪能如此苛待?你抬起身体、扭动着纤细腰肢,崩溃到想要逃脱这份疼爱,沙哑的嗓子几乎失声,你的双唇张张合合,最终在眼里蓄满泪水。

“你比以前更爱哭了。”他拭去你的泪水,身下却没放松力道,凶猛肉刃侵略着拼命收缩的甬道,平静地看着你泫然欲泣的芙蓉面。

你撇过头,不想争辩什么,这段日子你都快流尽所有泪水了。

浓精再次射入你的宫腔内,你胀得头皮发麻。

耳边声音似是叹息,“你又何必这般倔强。”早些低头就不必如此难堪了。

你喘息着躺在他的怀里,充耳不闻。

争权落败,你早有预感。从一开始你就清楚自己辅佐的皇子刚愎自用,难堪大任,不适合登上帝王之位。

但出于恩情,你还是选择向他效忠,竭尽所能的出谋划策,甚至想好了失败后的出路。

左右你不过孤身一人,连累不到他人。

可是你从没想到——居然会败的那么……难堪

逼宫那日,皇子的宠姬被俘,要挟他投降,你试图说服主将顾全大局,不惜以死相谏,他却选择亲自披甲冲锋,终被斩于马下,宠姬也在争斗中香消玉殒。

兵败如山倒。

你以为等待自己的是处死、或是牢狱,论哪种结局,你都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囚车摇摇晃晃、兜兜转转,却驶进了皇宫。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的道理你不是不懂,既然你忠君,又为何不效忠于我呢?”新帝高高在上地看向牢笼中的你,“以你的才能,拜相封侯并非难事。”

你当然知道他们的想法,只要你能弯腰,你的罪名就会得到赦免,反之,数罪加身。

是成为权势滔天的女官,还是成为任人亵玩的阶下囚奴?

你一路走来确实历经数坎坷,躲过明枪暗箭,见过大风大浪,踩着垒垒白骨坐到高位,可剖析本心,你对权势并兴趣,不如说,你只是想报答那人的一饭之恩罢了。从很久以前开始,你就丧失了活下去的执念。

因此,你敛下眸中神色,回答昭然若揭。

你仍记得那日被强行带进宫中,素净的青裳褪下,换了娇艳华美的红衣,双腿戴上金丝镣铐,倒真如笼中莺雀一般婉转。

等待你的,就是被当作脔宠,锁入深宫中任人亵玩的命运。

你自幼习军事谋划之论,抚过琴、摸过剑,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却从未涉猎过……房中术,于是常被折磨得难以自持。

一开始,你羞愤欲死,几次自尽不成后,他们就在香里掺了能使人力的药,你素来文弱,这药效对你更盛,于是日日手脚发软,任人采撷。他们又正值壮年,精力充沛,恨不得夜夜笙歌。

他们自是知道你扮得个不染风尘、冰清玉洁的模样,可就偏偏要你委身在囚笼之中,做一只婉转的雀儿,只在放浪情事中啼鸣。

黄昏,血色染红天际。

将军走后,你也能如愿沐浴了。

虽说只是换了一件轻薄外衣,但起码不至于衣不蔽体了。

你捻着床边吊坠,又听见推门声,你面色不改,只是专注于把玩手中的玉坠。

来人坐在你身边,将手中药煲放在桌上,如同唠家常般闲聊道:“几日不见,过得如何?”

“未死。”

你还未说几句,嗓子就嘶哑胀痛得可怜,抚胸闷闷地咳着。

长袖拂过你的肩头,他将你的脸侧过,你半阖着眼,看向他俊朗清秀的脸庞。

“为何不好好喝药?”他轻声叹息,却对你的回答了然于心,“罢了。”

他将药汤放在你面前。

鼻尖萦绕着苦涩药味,熏得你头脑发胀,你淡淡撇过那一碗药汤,又收眸看向他,显然已作出抉择。

“何必自讨苦吃?”他小幅度摇了摇头,“就算你不喝,我也会逼你喝的。”

他也不再作劝导,长臂一揽,你倒入他的怀中,他掐住你的下颚,将你的牙关撬开,捏住你的鼻尖,温热药汤大股大股灌入你的口腔,堵住你的呼吸,你只得半推半就的咽下发苦的药液,来不及吞咽的药液顺着嘴角流出,他指腹一抿,将渗出药液带回你的口腔。

“咳、咳咳咳……”你撕心裂肺地咳着,他温柔地拍着你的背,帮你顺气,仿佛强迫你喝药的人不是他。

“早知如此,乖一点不就好了吗?”他奈道。

你倾眸,夹枪带棒道:“丞相大人若是喜欢狎妓,不若去一些风月场,想必那里的女子更契合丞相的喜好。”

“今天不做,”他没有震怒,而是舔去你的泪水,“想抱抱你。”

他将你纳入自己的裘袍里,双臂置于你的腰间,头埋在你的颈窝。

“我很想你。”他闷声道:“为何会变成这样?”

他一直觉得你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清雅君子,自他年少起,你就已经名扬四海,论他多么努力追赶,他似乎永远都难以望其项背,在他心中,你是飘渺月色。

毫疑问,他倾慕着你。

当他成为你的同僚后,就一直默默地注视你,他一直法理解,你会选择成为那种皇子的幕僚。

他也从未想过,他能离你更近——近到床榻上。

那日新帝将他召到寝宫内,他不解其意,直到看见床榻上承宠的你。

对外消息都说你已病死,谁又能想到你是在深宫之中沦为禁脔?

“听闻爱卿倾慕前朝副相已久?”新帝抱起爱痕遍布的你让你坐在他的龙根上,同时掐住你的脸强行让你看着跪拜的丞相,“可惜她前月病死在牢狱之中,刚巧,孤近日收了一个与那位极其相似的宫奴,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唔……”你痛苦地抓着他的手腕,在上面留下血痕。

新帝也不恼,微微笑着暗自压下你的肩,你瞬间卸了力道,颤抖着在他的怀里喘息。

“爱卿?”

严肃自持的丞相不可置信,震惊地抬起头,却也被所看到的光景吸引住,不自觉咽了口水。

你神色恹恹,面色因为羞愤而蒙上绯红,一截光裸小腿从衣摆中露出,纤细脚踝上扣着金色铃铛,勾人得很。

“臣……”

他不该玷污你的,却鬼使神差地摸上那截光裸的小腿。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你是他年少起的心上明月,哪怕跌入尘泥,他也不敢对你太过放肆。

何况他对这些事并不熟悉,甚至是生疏。很难想象,在外雷厉风行的丞相大人会在这种事上犹豫不决,甚至手足措。

“你恨我吗?”他的双臂撑在你的两侧。

你抬眸看向他,饶有趣味道:“为何要恨?”

“我这般对你。”

“呵……”你反问道:“那你要放手吗?”

“……”他的沉默证实了他的回答。

一丘之貉。

这种禁忌关系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脆弱,但是没关系,你会打破这种局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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