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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情人/情热期(AB/囚禁/夹心饼干/骑乘/父子挑衅)(1 / 2)

春雨,一直在下。

刚下班的二子收起伞,在门外抖干雨水后开了门。

你住进这个家后,原本简约布置的房子里增添了很多新家具,他们根据对你的调查将房子布置成了你喜欢的风格,亮丽明艳,看起来更像一个充满温度的家。

灰白石纹的地板近乎反光,映着上方垂下的吊灯,家具复古典雅——皮质沙发、檀木屏风、充满设计感的桌椅……

大厅楼梯中央挂上了你们一家人的家庭合照,你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眉眼间总有一股哀愁,身后的四个儿子和身旁的丈夫都一不展露出保护的姿态,看上去一家人关系很好。

不过这些二子已经看习惯了,没什么奇怪的。他将外套挂到衣帽架上,扯松了领带,有些躁意。

原本充满熏香的客厅却被Apha信息素的气味占据,地板上还留着点干掉的水渍,未吃完的饭菜还留在桌子上,已经凉了。

二子知道这意味什么,想到这,他的躁意越发明显,这或许也有正处于情热期的关系,但他懒得去思考——他想遵循欲望引导。

接着,他缓缓抬脚,踏上阶梯。

Apha的情热期并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问题,只是属于渴求伴侣的一种正常表现而已,他们在其他事务的处理上依旧能展现理智。而在你来之前,他们通常都是用抑制剂解决的。

——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伴侣是多么美好的存在呢?

走廊铺了层软厚的毯子,弯弯绕绕的引向一个房间。

还没进去,二子就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熟悉的腥味从缝隙溢出。

门很轻易得被打开。

是熟悉的场景。

他那年轻的小妈被自己的两个儿子纠缠在床上,睁着茫然而失焦的眼,昂着头,哭得脆弱。

二子在背后合上门,将这个共有的秘密掩藏在门里。

“她看起来真可怜。”二子叹息,难掩指责之意,“你们都太过分了。”

床上的两个Apha连眼神都没给一个,不约而同地想:装什么装?

难道他们都是什么好东西吗?

而那可怜的小妈被自己的两个儿子肏到几乎昏死,潮红的脸颊被Apha重重舔弄,软肉被含在口腔里啃咬,单薄的背脊完全汗湿,不时有汗液滑过,过长的黑发缠在身上,像是道道绳索,形状姣好的乳肉轻轻颤动,戴着银环的乳粒被掐着玩弄,小腹淫荡的鼓起,两条腿被抱在Apha的臂弯里,完全打开脆弱的胯部。

这种罔顾伦理的事对他们来说已经稀松平常了,只是你偶尔也会像是被登堂入室的匪徒强行侵占的人妻一样,挣扎和抗拒,当然,毫作用。

怎么能抗拒伴侣的求欢呢?

不听话,该罚。

两个身强体壮的Apha也陷入了情热期,根本没有怜惜,争先恐后的在你身体里驰骋,完全不肯离开,哪怕你的小腹已经涨得令人惊讶。长时间的侵犯后,你身上的淤伤转青,看上去刚经历了一场暴行。

确实是一场暴行。

眼泪被身前的四子舔去,两只手腕被三子按在他的腹肌,你皱着眉,都快失去呼吸的力气了,更别提说点求饶的话了。

“别太狠了。”二子坐到一旁,眼里却没什么波澜,公事公办一样,他倒也不是心疼你,只是你要是被搞坏了,他做什么?

情热期的Apha都挺疯的,他们也不例外,尤其对方是标记不了的Bta,用来讨好取悦伴侣的信息素一点都得不到回应,就像是被厌恶或抛弃了一样,只能从不断的性爱中感受伴侣的温暖。

怎么办?

好没有安全感。

他们看上去很冷静,实则早就接近理智崩溃的边缘。

试图从自己身边逃开的伴侣早就失去了信用,他们不相信你嘴里的任何一句软话。

毕竟你就是这种Bta嘛,受不住了就什么话都说的出来,问还逃不逃,说不逃,问最爱谁,说都爱,问愿不愿意当伴侣,又说愿意。满口谎言,一个字都信不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还在保留着自己不属于他们的妄想?

所以,他们只能采取最简单的办法——信息素侵略。

信息素很快消失?没关系,他们能留下很多。受不住?那也得受,谁叫你不肯乖乖就范,有过黑历史的骗子根本不值得同情。

二子双手交叉,轻轻摩擦着指腹,“多久了。”

三子按上你的后腰,在那处凹陷上轻轻挠弄,哑声哑气,“好几个钟了吧,她不给摸,就这样了。”

言辞间颇为奈,似乎都是你的。

“别……”突然被碰到敏感的后腰,你难得恢复了几分清明,又哆嗦着哭出来。

今天是他俩陪你,这两个最没轻没重的Apha,你本以为能坚持到下午,没想到午饭还没吃完,就被带上了床,中途就喝了点水,现在体力都被消耗光了,他们还没满意。

你不喜欢被两人进入的感觉,本来Apha的身材就高大魁梧,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就足够窒息了,更别提被两个Apha缠着,论你往哪退都是一场折磨。

还好他们知道你的极限,没有完全进去,还卡着一截露在外面,但体内埋着的那大半也不是什么能忍受的程度。

紧窄的腔道被插得力收缩,只得轻轻蠕动,而论如何都法讨好的性器硬是逼得可怜的穴道分泌出水液,后颈的腺体被反复啃咬,几乎没有愈合的时间。

你觉得自己都快被干死在这张床上了,比起备受摧残的腺体,身体上的疼痛都变得轻微起来,长时间的信息素侵略下,哪怕你是Bta都能感受到一点Apha独有的气味,在膻腥味中格外明显。

很晕——Apha的信息素对法承受的你来说与毒素异,反复注入也让你的每一寸神经都被那点毒素麻痹,失去反抗能力,其中蕴含的征服性也逼着你,让你只能躺在Apha身下饱受欺凌,哭叫着仰起头,慢慢消化过重的信息素。

情热期里的Apha一点道理也不讲,你明明只是请求他们不要做,却被蛮横地提着扔到房间,连挣扎都没有,双腿就被分到极限,在数次深捣狠顶下逼迫你用狭窄的生殖腔讨好入侵者,还要发出甜美的呻吟当做胜利者的奖赏。

眼泪快流干了,受不住的你求着给他们口出来,挣扎着去舔他们的下巴,拉着他们让他们去摸你的身体,求他们再轻一点、再慢一点,最好直接退出来。

可是呢,这个行为被简单判定为可憎的撩拨——不知死活的雌性还嫌不够似的,非得去挑逗他们,这不是活该被肏坏吗?

当然,他们是体贴的Apha,就算是处于情热期,也会稍微控制一下,只是这种控制程度对你来说不如保持原样。

此时满是情欲的房间里多了另外一个人,你下意识想向来人求助,然而双手被缚住,只能用那张满是泪水的脸,去哀求。

昏暗的灯光下,雨声被隔绝在外,那张哭花的脸楚楚动人,很凄惨……也很色情。

真让人焦躁。

像是一只勾人魅惑的淫妖,天生就该被圈养在伴侣的巢穴里,而非是在外面招蜂引蝶。

二子觉得他们已经很温柔了,但凡你落在他们中任何一个Apha的手里,肯定过得比现在还惨。

如果是他的话,他会怎么对你呢?

让他想想……

打断四肢、弄瞎眼睛、绑起来,只能求他帮你?

还是把你藏在他的阁楼里只能见到他?

不……他还是喜欢把你带在身边,一点也不能分开,要一直勒在怀里才行。

可是,不行啊……

他那几个碍事的兄弟,还有那个该死的父亲……

细长的睫毛微微扇动,泄露出眼底那点晦暗不明的光芒,二子的唇角上翘,他起身慢慢走到床边,俯身攥住你的指尖,在上面落下一个吻,“夫人,这么看着我,是说您更需要我吗?”

如果是平时,你肯定能听明白其中的不怀好意,但很可惜,这时候你已经神志不清了,半睁着眼小声呜咽着,力分辨其中的含义,以为能得到帮助,不停叫着他的名字,俨然把他当成救世主了。

全然不知道你的另外两个儿子已经气极了。

这什么意思?含着他俩的阴茎,被肏得水流了一床,还敢想着别人呢?

“看来你们俩个没把夫人服侍好,”二子稍感愉悦,慢条斯理地直起腰,“她一点都不满意你们呢?”

被质疑能力不足,没法取悦伴侣,绝对是对Apha的一种挑衅。

“小妈不喜欢吗?”四子掐住你的下巴,牙齿轻轻咬住你的腺体,又注入了点自己的信息素,“我们没办法满足你吗?”

“呜……”腺体都要被咬坏了,你疼得抽泣。

他们当然知道这也有二子刻意引导的原因,但……不都是你的吗?

还是肏得不够狠,你的潜意识居然还是找别人求助。

都是你的。

“所以,按照约定,你们得滚了。”

二子强硬地从两个兄弟的臂弯间抱起你,粗硬滚烫的两根性器从股间不情不愿的退出来,带着一大摊浑浊的液体。

啧——到嘴的妻子被另一个小三拐跑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视了一个下午的折腾,只记得你跑到了别人的怀抱里。狠狠记了一笔账。

“小婊子,走着瞧。”三子的眼里潜藏着跟本人一样的好胜欲,“我下次绝对会好、好取悦你。”

被抱在二子怀里的你,端感到一股战栗。

似乎是嫌弃你的房间被其他Apha搞脏了,你被带到了二子的房间。

“夫人,喝点水。”

二子仰头喝了一口水,接着掐住你的两腮贴着你的唇瓣厮磨。

被口腔温过的水没有刺激性,你昏昏沉沉的就被缠着喝下他渡过来的水,又被完全含着舌尖嗦弄,色情暧昧的深吻着,咽不下的水液从交合处流下,顺着脖颈淌过锁骨,你差点喘不过气。

“哈……哈……”

你喘息着伏在床上,腰身难得感到踏实,眉眼舒展下来,半盍着眸,一阵疲惫感袭来,身体的酸痛慢慢晕开,你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都快脱离躯壳了。

就算看出你的困意,二子也没打算放过你——笑话,他还没有解决情热期,怎么能让伴侣就这样逃避自己的责任?过度纵容可是会让你得寸进尺的。

但他好心的没有立刻摧毁你的一点舒适,他慢慢解开自己的皮带,绑在你的胸上,锁扣处转到你的背脊处,这样,他只要一拉,你就会落入他的怀抱。

这是条很好用的缰绳。

他很喜欢这么用。

“夫人,来,跪在这个枕头上。”

“真乖……”

“这里都被他们肏肿了……”

“好可怜啊……夫人……”

“他们都好坏,对不对?”

“还是更喜欢我,对吧?”

他紧紧抱着你,胸膛贴着你的背脊,严丝合缝的,狂热而痴恋的压着你的身体,渴望将你镶入自己的怀里。而怒涨的阴茎正顶着你的尾椎处蠢蠢欲动。

脖颈处的呼吸挠得你有些瘙痒难耐,下意识缩了缩,“别……”

“不、对。”

性器轻易破开湿漉漉的孔窍,性侵似得暴力,直直破开生殖腔,在里面翻涌,逼出你几声凄厉的尖叫。肉条挺动的痕迹在肚皮下若隐若现,膝盖打滑了几下又被蹭回原位。

你呜咽着摇头,那点困倦消失殆尽,双手不住向后推搡,脸埋在被单里,沙哑的嗓子发出了破损风箱一般的嘶鸣声。

“夫人,你回答的不对。”二子好心提醒,他直起腰,扯着你腰上的皮带就往他的胸前拽,皮革制品在你的腰上圈出一道红痕,柔软的皮肉溢出些许,与粗暴行为相反的是,他的语气缱绻温柔,“您最喜欢我吗?”

你的双手连床都碰不到,脖颈后倾,仿佛是被绳索套住咽喉一般快要窒息,喉咙被热烈的舔着,野兽交媾似的,全是原始的支配与占有。

“喜……喜……”这样别扭的姿势之下,你很难发出完整的音节,呼吸都是艰难的。

“最喜欢我吗?”二子笑眯眯的,下腹稍稍发力,重重顶在腔内,钻心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你身体里的每一寸,激得你一个痉挛,腰一抽抽的,拧着眉啜泣,他毫负罪感,还理所应当地说:“因为我最慢,对吧?他们都做的太快了,一点也不体贴,不是吗?”

他这样慢慢来,不仅能给你反应的时间,还能体会到内壁被拓开又闭拢的颤动,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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