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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虫母/下(mob/np/倒刺/轮奸/暗黑版)(1 / 2)

阿宁走到市区的时候,离逃出来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不合脚的鞋里垫了很多布料,每迈一次腿都像是在负重,没走多久就会气喘吁吁。

攒了许久的体力似乎都快用完了,腰很累,疲惫得她想休息。

可阿宁不敢在虫族的星球再多停留,她知道凭借气味,囚禁她的那个虫族能迅速锁定她的位置。她拉紧身上的外套,过于宽大的风衣直到脚踝,腰带缠了好几圈才不至于松散,很明显是偷穿了哪个雄虫的衣服——但她迫不得已。

心存侥幸或许是人类的劣根性,比起一个存在口头上的威胁,阿宁更愿意为一个期待的结果下注。

幸亏联邦人的各种证件可以通过身体的内置芯片查取,否则阿宁还会为被收走的证件而苦恼。至于离开的金钱——她就只能暂时选择贷款了。

总之,得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星球。

刚踏进车站,一阵冷风吹来,钻进阿宁的颈窝,她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可能是将过黄昏,车站里全是虫族,她慌乱地低下头,祈求不被其他虫族注意。

虫族本身不是健谈的种族,整个车站都静得可怕,一排排坐着的虫族都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前方,好似完美僵硬的雕塑。

——毛骨悚然。

“小姐,您有什么事吗?”前台的脸上浮现一个礼貌性的笑容。

“您好,我要办理一张最快的去最近星球的凭证与船票。”阿宁压低了嗓音,她撩开袖子,将埋着内置芯片的手臂伸出来。

“好的,”前台的手指在屏幕上迅速操作,半晌后,他用一种狐疑的眼神打量着阿宁,“...您是虫族?”

阿宁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微妙的诡异感,她飞快答道:“不是,我是联邦人。”

“但您的认证是...虫族。”

电子屏幕转向阿宁,身份凭证还是她熟悉的格式,只是种族那一栏变成了虫族。

瞳孔骤然一缩,阿宁瞬间就知道这是囚禁她的雄虫做出的事,她想否认这一切,甚至全盘托出她遭遇的所有,但是她知道虫族缺乏规则约束,倘若所谓“虫母”的身份被发现,她的下场不会更好。

低劣又恶心的种族——

咽下紧张的唾沫,阿宁不安地蠕动唇瓣,试探地问,“...如果我是虫族的话,办理手续应该怎么做?”

“您应该先去申请安全证明,考核通过的第二周才可以购买去往其他星球的船票。”

“...没有更快的方法了吗?”

“很抱歉,这是危险物种限制规定。”

阿宁深吸一口气,压抑着焦躁,“可我不是虫族,我是人类。”

前台笑容依旧,“您如何证明?”

“我的出入记录,还有在联邦的出生登记、种族检测结果...”阿宁疯狂地思考着,但她也知道这些记录不是一个车站能查的,也必须经过一次政府审核——依靠虫族的办事效率,不如等死。于是她试探性地提出一个方案,“我申请去中心医院检测种族,这样可以买票了吗?”

就医可以规避这些规则。

“很抱歉,小姐。”前台的笑容掺了点虚伪的歉意,“检测到您的情绪波动过大,请跟我们在检查室进行身体检测。”

什么?

阿宁气得发抖,脸部肌肉隐隐抽动,她现在明白了,这个雄虫是故意的,她转过身想要离开,然而两名身穿制服的雄虫已经步步逼近,她一咬牙,脱了两只累赘的鞋子,从旁窜开。

却不想撞上另一名雄虫的胸膛,一只有力的手臂从阿宁身后把她拦腰抓住,他咬字带了点韵味,“母亲?”

阿宁根本不知道,早在她步入车站之前,那甜蜜而又极具诱惑力的气味就一直在勾引着他们,清晰得似乎触手可及。没有雄虫能抵抗这样馥郁的气味,理智都要随着虫母的靠近而燃烧殆尽,倘若没有同族的制约,落单的虫母肯定早就被他们中的谁带走了。

虫族很久没有过虫母了,诚然高端的科技已经解决了繁衍的问题,但本能里对母体的渴求呼唤着他们,使他们踏上寻找虫母的路途,抢夺母体繁衍的机会。

而现在,居然出现了一个落单的虫母...这是何等的幸运?

然而,他们用了最强的忍耐力才接受一个不愿承认的事实——从未见过的虫母身上已经被别的雄虫的信息素裹满了,光是感知就知道她的身上发生什么,那可真是——

“好嫉妒啊……”箍着阿宁的虫族呢喃道,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同时手掌强硬地覆上她的大腿,笑着说,“母亲也给我艹艹好不好?”

这是什么话?

大庭广众之下被公然性骚扰,骚扰者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这样的态度却很快得到了认可,没有。阿宁的心随着这个不带请求口吻的话一同沉下去,更让她恐惧的是,其他雄虫看她的眼神——

饱含欲望的、贪求的。

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事实让她骤然清醒——她是虫母,而所有雄虫,都会渴求虫母...在性方面上更是如此。

“不好……滚!”车站里的虫族一个接一个地站起身,他们没什么表情,但浑身都开始散发一种,慢慢包围起来的雄虫们让阿宁感到深刻的恐惧,她拼命地挣扎着,企图从拥抱中脱离,只是虫族曾经能成为人类噩梦不是毫理由的,看起来再纤细的虫族,力量也不可小觑,随随便便的,她就被抱得严严实实。

“母亲不喜欢吗?”一个堪称漂亮的雄虫轻柔地捧起阿宁的脸,他的睫毛很长,上面挂满了霜一样的细粉,瞳孔是极浅的绿色,他浅浅微笑,“可是您都接受了另一个雄虫的抚慰,现在还散发着这么...”他捻着她的一缕长发,表情突然变得病态痴迷,“诱惑的味道。”

一小段纤细的、冰凉的丝不动声色爬上阿宁的小腿,从背脊一路往上悄声息的钻进她的耳朵。如果没有其他同族,他想自己会开始编织能包裹虫母的茧,但现在他只能暂时放弃这个打算,用其他方式缓解自己的占有欲。

“您不会介意的吧?”飞快的,他自顾自地回答,“我想您不会。”

取得允许不是雄虫的习惯,他们求偶的行为简单粗暴——把虫母肏到离不开他们就好了,关于个人意愿则是完全可以省略掉的。

车站的门上了锁,往来的星际飞船很快就会停运。求偶的气味累积着,已经够呵退对气息敏感的种族了,没有异族会愚蠢到来打扰雄虫的交配——除了他们的同类,但那又如何呢?

虫族怜悯地看着阿宁猛然战栗起来的背脊,她把头埋进长发里,不敢看他们,眼睛潋滟着水光,嘴唇可怜的颤着,像被捕到的猎物,喉咙被掐着,也没有覆盖皮肤的硬甲,四肢没什么力量,反抗起来没有丝毫威慑力...相反,让他们觉得——

“母亲...”阿宁听见雄虫的低笑,“您真可爱。”

年轻的虫母太娇小了,哪怕是被身型较为纤细的雄虫拎着,脚尖都碰不到地,被他们围着,严严实实的,她看着他们,从笼子里探出助的眼神,祈求他们的怜悯。可她是虫母,注定是会被不肯放手的雄虫咬定的。

真可怜,但是一会儿...她会更可怜。

虫族情地想。

不约而同的,最靠近阿宁的雄虫们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各种繁复的外衣脱下,勒住裤子的皮扣松开,雄性强烈的气味透过单薄的衬衣,暗示意味很强。

阿宁不是不懂情欲的人,相反,她很清楚这一举动的意义,发白的脸惶恐不安,眼泪吓得流了满脖子都是,叫不出声,也不敢动,愣愣地看着他们。紧紧包围过来的虫族早就表明,接下来的狂风骤雨,不是她能轻易承受的。

“母亲...”

极大的恐惧没过她的胸膛,那些索求的眼睛,一点点吞食着她的理智。

“轻点...求你们了...轻点...”嗓音放软,带着浓重的哭腔,腰也力地弯下来,她哪有阻止他们的办法?她的抗拒和求饶,又怎么能勾起暴徒们的良心呢?

两条腿不知分别落在谁的臂弯上,她助地挂在几个虫族身上,手腕被掌心锁着,宽大的外套剥开,赤裸的身躯满是饱经品尝的痕迹,一身柔软的皮肉在空气中颤动着。

平时羞涩藏起来的身体,此时在公开的场合中,变成了谁都可以触摸的祭品,猖狂的目光四面八方地投射过来,毫不遮掩下流的意味。

突然的,一个雄虫揶揄地笑起来,“母亲,您之前的雄虫,真是没用。”

他们的目光聚集在阿宁的腿间,两腿内侧还有流下的精液,伸进肉穴的手指轻易就将里面的液体搅到起泡。

阿宁茫然地看着他们,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他是说,”箍住她的雄虫很好心地解释,“都不用东西堵住还能留住自己的精种,甚至都没保护好您,那个雄虫真是没用。”

说到这,他开始幻想,絮絮叨叨地说着,“要是我的话,能有独占母亲的机会,肯定会打上细细的锁链,里面放满我的毒针,母亲一动,那些催情的毒液就会扎进去,肯定会每天都缠着我交尾。母亲的生殖腔也要堵得严严实实的,每天我都会给您吃很多很多的……”

言语间充满跃跃欲试,他的眼睛开始兴奋得发亮,脸上隐约出现亮滑的鳞片。

毕竟是虫族,再怎么模仿人类,也难以掩盖异族的事实。

凌乱的喘息着,阿宁惊慌失措地移开视线。

而细长的发丝被强硬地拉住,阿宁不得不仰起头,接受雄虫粗暴的索吻,口腔和喉咙都被密密麻麻的舔舐过,她几乎被压到窒息,鼻翼极快地扇动着去掠夺氧气,鼻间却是虫族身上夹杂着冷香的气味。

情动的时候,雄虫会散发出带有麻痹效果的信息素。

酥麻酸软的热流从尾椎骨蔓延,阿宁浑身都是猥亵的手,那些滚烫的肉体裹着她,像是要把她埋葬在过载的情欲里。

“呜...”

她的乳尖被大力掐着,发红的肉粒捏紧后拉长,扯着柔软的乳肉一起乖顺地成为指间的玩具,在玩弄中变得红肿,玫瑰红从胸膛那一片开始四处扩散,又冒着水汽,艳得靡丽。

那个漂亮的雄虫站在侧边,他抓住阿宁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衬衣上,很温柔的语气,“抓这里,会好受一点。”

虫族的交尾期不短,虫母的独特性更是决定了她每时每刻都会处于交配阶段,除了产卵的时间外,数量繁多的雄虫不会给她空闲的时间——合格的虫母当然要接受他们的欲望。

他们很听虫母的话——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做爱的时候,哭和求饶不是很正常吗?不能让虫母哭到脱力的雄虫,那未免太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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