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啊,你不是在叫我吗?我过来了。”薛延将自己的狼根,紧贴着耿镭的屁股,“你刚才说什么?用力?”
薛延凑近耿镭的耳朵:“告诉我,你刚刚想什么呢?”
“我……我想的是……”耿镭没想到狼主这么霸道,因为蒙着眼睛的缘故,他并不能太清楚感觉到狼主的身量,感觉似乎和自己差不多高,但从背后抱住自己的动作,却让耿镭觉得自己好娇小,有种被狼主抱在怀里把玩的感觉。
这样的姿势,应该是那些a狼才能得到的恩宠吧,自己何德何能,竟然会被狼主抱在怀里。
“直接用身体告诉我吧,你刚才不是很熟练吗?”薛延用手指弹了弹耿镭的掌心,同时故意用狼根挤压着耿镭的屁股。耿镭不仅奶子很大,屁股也很翘,狼根虽然只能在屁股上蹭蹭,但那极有弹性的肉感,丝毫不输薛延临幸过的任何一个a狼。
狼主的手,就在自己的身上……当耿镭再度开始表演自己平日里自慰的动作时,真正在抚摸他身体的就不是他自己的双手,而是被他双手压着,带着,在他胸肌上游走的薛延的双手。
薛延的手白皙修长,比耿镭的手指还长一点,耿镭根本不敢认真地抓住薛延的手完全做出自己平日里爱抚胸肌的动作,甚至不敢用自己有着老茧的手掌去碰薛延光滑的手背,只敢用手指推着薛延的手在自己的胸肌上揉捏。
而薛延则模仿着他的动作和幅度,渐渐加大了力道,耿镭黝黑的双手和薛延白皙的双手就像在共舞一样,薛延的双手舞步越来越流利顺畅,而耿镭双手的舞步也渐渐不再瑟瑟缩缩,从跟不上舞步到渐渐适应节奏,甚至终于大着胆子开始引领薛延的舞步。
“是不是很舒服?”在耿镭完全投入,手掌也终于敢压着薛延的双手肆意挤压自己的胸肌的时候,薛延轻声在耿镭耳边说道。
他的声音让沉迷其中的耿镭陡然清醒了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啊,自己竟然在带着狼主的手,转圈揉捏着自己的奶子,用力往中间挤压挤出乳沟,还用狼主的手指去夹自己的乳头,啊,按照狼主的说法是奶头,他竟然做了这样的事?!
薛延是故意让耿镭清醒一下打乱他的节奏,看着耿镭脸上震惊又慌乱的表情,他趁机咬住了耿镭的耳朵,舌尖沿着耳廓滑下,用齿尖咬住了耿镭柔软的耳垂。
同时他的双手则离开了耿镭的胸肌,从他紧身衣腰腹两侧的开口伸了进去。
这个开口,就是做这个用的吧?他刚刚就很想试试了。
开口刚好只能容纳他的双手伸进去,布料紧绷着耿镭的身体,让身体和布料之间毫缝隙,伸进一只手都很困难,更别说同时伸进去两只。所以双手插进开口之后,有种寸步难行的感觉,但也正因为压得这么紧,所以薛延的双手“被迫”完全贴合在耿镭的狼腰上,同样是毫缝隙地抚摸着耿镭的身体。
原本能够清晰看出耿镭八块腹肌轮廓的紧身衣,现在表面浮现出双手十指的清晰形状,那双手在紧身衣下面上下游走,左右交抚摸着耿镭的腹肌。
耿镭的畜根已经完全兴奋起来,同样被紧身衣死死压着,向上挺起,紧身衣单薄的布料,甚至能够勾勒出他鸡巴腹侧输精管的凸起,乃至鸡巴上的血管青筋,从马眼里溢出的淫水,早已从薄薄的布料里浸透出来,打湿了一块,让他龟头下面的系带和冠沟的形状都能隔着紧身衣看个清楚。
薛延的双手在他的腹肌和狼腰上来回抚摸,偏偏双手没有越过肚脐,去摸耿镭的性器。这双手在耿镭身上到处点燃快感的火苗,偏偏却没有触碰最易燃,一点就会爆炸的地方,这让耿镭难受不已,忍不住发出了渴求的呻吟声。
但他还保持着一丝理智,这丝理智在他内心深处告诉他,作为一个b狼,能有此时此刻的恩宠已经是做梦般的事情了,狼主不想触碰他低贱的畜根也是理所应当的。
薛延低下身,手臂都伸进了那两个开口里,从下往上,钻出敞开的衣领,向上再度抓住了耿镭的胸肌,他低头拱着耿镭的胳膊,耿镭已经被今天远超他意料的一切给冲击得迷糊了完全没理解薛延的意思。薛延只能压着嗓子装出不爽的声音:“把奶头送过来。”
“啊?”这个姿势,怎么送啊?耿镭其实并没有想明白,只是他知道,自己绝不能用胳膊挡着狼主,便下意识抬起了胳膊,让薛延从他胳膊下面探出头来。薛延这才满意地直奔目标,张口咬住了耿镭硬挺的乳头。
“啊啊啊!”耿镭顿时大声叫起来,乳头,狼主,狼主在咬我的乳头!!
他,他都没有听说过哪个b狼,曾经得到过这样的恩宠,被狼主的双唇品尝乳头这种事,在a狼里面都是值得夸耀的事情了吧?
“唔……”耿镭试图忍住自己夸张的大叫声,他好怕自己大喊大叫的,让狼主不高兴,便不肯再继续品尝他的乳头了。
可是,狼主、狼主的牙齿……咬得好疼……还是说,这便是狼主临幸的方式,凶狠,强势,这才是狼群之主该有的气势吗?耿镭在心中胡乱自己解释着。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不过,如今耿镭乳头的痛楚,薛延觉得不能完全怪在自己头上。都怪这个耿黑子,乳晕这么大,奶头这么硬,颜色这么深,咬起来又硬又弹,让他完全忍不住!
要是像赖星渊那样粉嫩柔软的样子,他肯定就不舍得这么粗暴了!
当然了,这也只是薛延自以为的而已,对赖星渊的乳头,他同样没有温柔几分,也是尽情品尝了的。
耿镭的奶头看上去颜色很深,可用牙齿咬住的时候却依然很柔软,但上面的乳头则很硬弹,齿尖扣合的时候,能够清楚感受到乳头上传来的弹韧感,薛延的唇齿,不知不觉就变得粗暴了些。
这让耿镭既感到痛楚,又感到强烈的快感,身为一个普通的b狼,他哪里体会过这样的刺激,甚至在他最狂野的春梦里都没有过,在这样的快感刺激下,耿镭很快就坚持不住了:“啊……狼主……畜根……畜根要炸了……啊……”
薛延惊讶地抬头,就看到被紧身衣牢牢箍着的性器,此时布料下面用力挣扎着,龟头的部位迅速扩散开一圈潮湿的痕迹,随后冒出一朵浊白色的花朵,接着竟然直接隔着紧身衣,往外喷发出来一股浓稠的精液,不过之后的就没有这样能够冲过紧身衣的力道,只是从紧身衣表面一股一股地渗透出来,很快就在耿镭身下溢出一大片。
“这就射出来了?你根器也太差了吧?”薛延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耿镭羞耻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因为愧疚和悔恨快要哭出来了,他狼狈地趴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都不敢抬头,浑身颤抖地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竟然……竟然当着狼主的面喷出来了,对不起,对不起……”
“你真正应该道歉的是,我都还没有射,你就先射出来了,我还没有玩够呢。”薛延其实从一开始就抱着要把耿镭玩射的想法,不过他没想到,耿镭竟然这么快就射了,还真是有点“没用”。
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张开双腿:“我还没有射呢,你不该做点什么吗?”
耿镭呆呆地抬起头,还没明白薛延的意思。
薛延晃了晃自己的性器:“闻到了吗?”
耿镭脸涨得通红:“闻、闻到了……”
那让他浑身发烫的淫靡味道,那从自己身前散发出来的诱人味道……
“那还不赶紧爬过来伺候?”薛延不爽地说。
“是、是!”耿镭四肢并用,还爬出了踉踉跄跄的感觉,四肢都好像不会动了似的,跌跌撞撞地来到薛延面前,他可能本来想要小心地靠近,结果因为太慌张了,直接用脸撞到了薛延的性器上,被薛延的性器压在整个脸上。
“倒也不必这么急吧。”薛延轻笑了一声,“学没学过怎么口舌侍奉?”
“没有……”耿镭的表情瞬间从涨红转为苍白。
他、他没有学过啊!
作为b狼,他只接受过最基础的入宫修业,口交什么的,都只是第一堂课前五分钟里,老师作为“绝不可能出现,b狼也绝不可以蠢到主动要求”的行为随口带过而已。
虽然私下里,在进入军团之后,战友们之间也曾经拿着普通人类的GV观摩过,但是,据军团里侍奉过狼主的a狼前辈说,那些片子和真实的侍奉完全不同,而那些过来人的b狼前辈,则明明白白地嘲笑他们,还是不要看这些根本用不到的东西了。
他现在好想回去狠狠对着那个前辈嘲笑回去,谁说没有用的!如果不是你,我当时一定好好看了!
“真是笨蛋……这种时候,只能回答学过啊。”薛延都要被耿镭这个蠢蛋给气笑了。
耿镭的脸又红了回来,在这一刻,他才第一次感受到,原来,狼主之前的所作所为,并不是偶然来了兴致,也不是把他当成了a狼,而是,可能,或许,真的有点喜欢他。
“学、学过……”耿镭不好意思地说。
“学过还不开始?”薛延好整以暇地说道。
要说完全不懂该干什么,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在耿镭的想法里,学过,应该是认真地研究过相应的技巧,并且私底下做过练习,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当机会来临的时候,便能用精湛的口舌侍奉,让狼主十分享受,才算是学过。
仅仅了解个大概,却从没想过具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其中的技巧,甚至连整根吞吐香蕉这种基础练习都没做过,完全配不上“学过”两个字。
应该是先从舔开始吧?
耿镭伸出舌头,用舌尖碰到了薛延的性器,沿着性器往上滑动。
这就是狼主性器的味道吗,我竟然,竟然在用舌头舔狼主的雄根,我一定是在做梦吧!!即便经历了刚才的事情,此时此刻,耿镭还是忍不住再度怀疑自己陷入了梦境,双手放在跪着的大腿上,忍不住偷偷掐了自己一下。
会疼,肯定不是梦。
而且,胸口被临幸过的那个乳头,还一直在持续的疼痛着,肯定不是做梦!
见狼主并没有说什么,耿镭的动作便越发大胆,舌头贴在狼主的雄根上,不舍得离开,他舔到了性器的顶端,又一路往下,心中忍不住暗暗惊叹,不愧是狼主,这雄根也太大了,哪里是吞吐香蕉就能模拟出来的!
薛延看着他将舌头完全伸出来,像一条殷勤的大狼狗一样,用舌头舔得不亦乐乎,努力讨好着自己的鸡巴,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可是就只知道舔,也不敢做点别的,那模样,真是蠢到让他看不下去了,他干脆按住自己的性器,在耿镭舔到龟头的时候,强势地压住了他的舌头:“张嘴。”
耿镭愣愣地张开嘴,随后便感觉到一根粗大到将他的整个嘴巴撑开的东西,带着浓郁的狼主雄味,强势地闯进了他的嘴里。
幸好耿镭还不至于蠢到这种时候还什么都不懂,本能地顺着龟头插进来的方向,尝试着用自己的嘴巴去讲薛延的性器整个吞下。
但薛延的性器确实太大了,哪怕是知晓自己有机会侍奉狼主,提前做过练习的a狼,第一次尝试也会感到难受,更别提耿镭这样完全没有做好任何准备的b狼。
所以薛延的性器只进到一半,耿镭就发出了难受的声音,他还不想就此放弃,继续尝试让薛延的性器突破自己的喉咙,到了接近根部的时候,就忍不住有些反胃。
薛延看他明明做不到还要强撑,便把他的头给推开了。
“狼主,我可以……让我再试一次!”耿镭怎么舍得放弃这样宝贵的机会,他嘴边满是口水,蒙着眼睛的黑布下面,都流出了生理性泪水,还想马上再尝试一次。
“我可没时间让你做练习。”薛延“冷酷”地说,实际上是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让耿镭继续尝试的话,可能要很久才能适应。
耿镭一下就难过起来,整个人都快要哭了似的,难以置信地得到了口舌侍奉狼主的机会,却因为从没有练习过,让狼主不舒服而失去了机会,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用你能做到的程度服侍我吧。”薛延一句话,就把耿镭从地狱拉到天堂,他不敢相信地问:“真的……真的可以吗?”
薛延没说话,只是将自己的性器打在耿镭的脸上。
耿镭这才大着胆子张开嘴,含住了薛延的龟头。第一次的时候没有准备,也没有亲眼看到,完全没有估计到有多大,现在他有了准备,虽然还是感觉嘴巴被完全撑开,但感觉好像适应了不少,能够试着开始前后吞吐了。
明明看起来好像一副老油条、老司机的样子,可实际上耿镭口交的动作生涩得要命,甚至还比不上站在外面守着的白宁。
耿镭是天生老成的长相,皮肤黑,胡子还重,看起来很是成熟,可他的嘴巴裹着薛延鸡巴的样子,却非常笨拙,而且十分的老实,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龟头,每一次深入,表情都十分认真。
随着不断吞吐,耿镭也很快掌握了要领,虽然还做不到完全深喉,但竟然也能进去一多半,每次龟头经过喉咙口,他的喉咙都会生理性地收紧,而耿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调整适应,只知道强行忍过去,反倒让这一下收缩裹着薛延的冠沟,特别的舒服。
薛延累了一天,现在难得放松一下,索性便坐在那里,任由耿镭伺候。
他抬起脚,一只脚踩在耿镭的大腿上,另一只脚则直接踩在了耿镭的鸡巴上,随意地碾压着。
踩了好几分钟,耿镭还在那口交,气得薛延只能骂道:“蠢死了,不知道把畜根拿出来?”
耿镭这才反应过来,一边继续口交,一边拉开拉链,将拉链一直拉到两腿之间,把自己的畜根都露了出来。
他身上的紧身衣此时好像被撕成两半一样往两边落在地上,中间则是他赤裸的黝黑肉体,薛延的脚踩到他的性器上,刚刚射过的鸡巴还沾满了精液,踩起来滑溜溜的。
耿镭的鸡巴并不算大,在b狼里也只算是正常水准,不过茎身比较粗,踩起来又硬又滑,在脚底下滑来滑去,还挺好玩的。
一边被踩着鸡巴一边给狼主口交,耿镭感觉自己现在就算是死了这辈子都值了,快感让他的身体越发兴奋,主动开始尝试深喉。
他都不知道该换气,也不知道进出之间该怎么呼吸,只凭着一股蛮劲儿侍奉着薛延的性器,而且因为不自信,所以他特别的小心,反倒没有犯牙齿磕碰这样的新手误,渐渐掌握要领之后,薛延竟感觉还挺舒服的。
尤其是想到耿镭这个家伙平时训练时候嘻嘻哈哈一副我很厉害的模样,再看他现在小心翼翼讨好,拼尽全力想要让自己舒服的样子,还真是反差很大。
他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都怪这个耿黑子搞什么烧烤,害的自己打扫卫生这么晚才来,都没有尽兴,他生气地抓住耿镭的头发,用力地往胯下按住,将性器深深挺进他的喉咙深处。
耿镭对于薛延突然的粗暴有点惊愕,但很快就主动配合起来,他完全没有察觉到薛延在撒气,还以为这是狼主的恩宠呢。
薛延也不敢说太多话,免得让耿镭发现,只好狠狠地操他的嘴,只是小声提醒了一句:“要射了。”
耿镭激动得浑身发抖,随后就感觉插进喉咙里的狼主雄根又涨大了一圈,一跳一跳地在喉咙里搏动着。因为插得太深了,用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反而能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雄根在射精时候一次次扩张喷涌的力度。
他没想到今晚竟然还能有幸用身体承受狼主雄精的浇灌,喉咙努力地吞咽着,半点都不敢浪费,这反倒让薛延的龟头被他的喉结反复挤压,快感更强,忍不住多插了几下,高潮之后,也继续让耿镭口交,直到将性器中的精液全都吸出去,才慢慢抽了出来。
薛延抬起脚,将自己被耿镭精液弄脏的脚踩到他黝黑的胸肌上,把耿镭的胸肌当做毛巾擦了擦脚底,随后穿上拖鞋站起身来。
耿镭被他灌了一肚子精液,现在感觉胃里热乎乎的,舌头还往外伸着,好像还想在侍奉一会儿似的。
“想不想看看我的雄根是什么样子?”薛延见耿镭还在回味似的,低笑着问。
耿镭惊呆了:“我……狼主……这可以吗?我们是不允许……”
薛延将自己的性器拍在耿镭的脸上,伸手轻轻将耿镭脸上蒙着的黑布掀起一点,将自己的性器插到了耿镭的眼睛和黑布之间。
还沾着浊白精液的龟头,将黑布瞬间撑到快要变形,耿镭努力睁大眼睛,只能看到一片熟红的颜色,隐约能够看到一点,龟头下面系带的形状。
薛延握着性器在黑布下面来回滑动,精液和淫液涂抹在耿镭的眼睛上,鼻梁上,将黑布也彻底打湿。
等他将性器抽出来的时候,黑布已经被精液给润湿,带着浓浊的雄腥味道敷在耿镭的脸上。
从布料下面隐约能够看出,耿镭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像是要牢牢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记住似的。
“你的口舌侍奉实在是太烂了。”薛延站起身来。
耿镭听了,心里既沮丧又羞愧,低着头,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你的手机吧?密码是多少?”薛延找到了耿镭放在旁边的私人物品,拿起了耿镭的手机。
耿镭疑惑地说:“1234。”
还真是简陋……薛延腹诽,他拿着手机操作了一下,然后将手机抛到耿镭怀里:“我加了你的好友,以后,我如果给你发了时间和地点,你就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好准备,等着我去玩你,记得,要蒙住眼睛,不可以看到我,如果你看到我,以后就不要再来侍奉了。”
说完,薛延这才走到了门口,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道:“回去好好练练口交,下次我会检查。”
“是!”耿镭本能般大声回答。
听到门口关门的声音,耿镭还久久楞在那里没反应过来。
这是梦吧,一定是梦吧,狼主抚摸了他的身体,玩弄了他的奶子,品尝了他的奶头,还让他口舌侍奉?
狼主甚至加了他的好友,以后要私底下临幸他?
这绝对是梦吧?
耿镭呆呆地摘下眼睛上的蒙布,布料上留着的,让他闻一闻都感激浑身发软的味道,依然那么清晰,那么诱人。
他低头解开手机,看到自己的聊天列表里,果然多出来一个陌生的好友,名叫“猜猜我是谁”,对方还给他发了一个坏笑的表情来打招呼。
这时候,白宁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写字板,对耿镭说道:“耿黑子,说一下都怎么侍奉狼主的吧,我要做一下记录。”
“我说了你可能都不信……”耿镭神情恍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