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咱回家!”
我大幺母,也知道是咋回事了!
狠了狠心,打车回镇里。
小车一路狂奔,进了小镇,路过我家店门都没停下来。
媳妇不解,一再追问?
我,迷着眼,仰着脸,什么都不想说!
小车司机按照我事先指定的地儿,穿过小镇,下了屯儿,左拐,右拐,再右拐,再左拐。
折腾了半个多钟头儿,才拐进一家小院儿。
一位白胡子的老爷子接待了我们,握着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交代了几句。
我和媳妇听后,赶紧催车往回赶。
在路上我还回忆着老爷子说的话。
这位老爷子叫秋爷,远近闻名,专门治“疑难杂症”,或者说叫“不治之症”!
秋爷说,“你昨晚上是不是刻了个墓碑?”
我说,“是!”
“孩子,你可惹大祸了!“
我都这个岁数了,这老爷子管我叫孩子。
他说,”孩子,你会刻碑吧,你昨天刻的那个碑,一定是把人家的名字给刻错了,抓紧回去改吧,别耽误了。”
我说,“不可能?”
可嘴上硬,心里却想早点赶回家。
一进家门,就抄起电话,拨通了老人的儿子。
这回,对方的口音,就格外标准。
没错,正如秋爷说的一样,是名字刻出了问题。
老人的姓没错,中间的字,有问题,同音不同字。
这秋爷是是神了,不过也真见鬼了。
我的额头上直冒汗。
那么有错就得立即改过来,别闯大祸。
尽管自己的腰很疼,但还是挺着,连夜加班,重新刻碑。
就这样,一直忙忙乎到后半夜,才收了工。
这时,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腰。
唉,还别说,我的腰,可以直起来了。
真是太神了。
我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以为这把可以躲过了这一劫。
可第二天一睁眼,却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
我身在茫茫的大草原上,寒风凛冽,冒烟雪刮得人的脸生疼。
自己眼前,到处都是蒙古包一样的营帐。
一队又一队手持长矛、满身盔甲的士兵,整齐威武在营区中穿行。
我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换上了粗布衣服,头上还裹着厚厚的毛巾。
“来,伙计!”
不远处,一个年龄比我小,个头比我高的人,正在挥手喊我过去。
我来到这个人面前,木讷地想伸手和他握一下。这个人却没有理会,大眼睛却直盯着我,说道,
“我,金锁,修成将军的帐前侍卫,以后啊,你听跟着我好了!”
“你,刘半程,会做饭,会刻字,好说梦话,嘴里藏不住秘密,心里藏不住事,对不?”
我没反应过来,知道在说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人。
这个人又接着说,
“不过你小子命好,将军看中你了,让你当他的帐下伙夫!行了,别愣着了,咱们进大帐参加会议!”
参加会议?
这都哪跟哪啊?
我从来不说梦话,只会做农村家常便饭,借个胆也不敢给大官做饭!
将军,听这个官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