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梨若海则是完全不顾上梨棠,旁若人沉浸在快感的海洋。从OL制服里翻出的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随着抽插的节奏晃动,乳头充血挺翘。
下身则是被裙子罩住,只能听到“啪啪”声,梨东强的肉棒从被撕开的丝袜破口进去,拨开内裤,在阴影里不断抽动。
梨若海的声音十分激烈,电视播放的《早间新闻声音完全盖不住她的淫叫,随着声音越来越大,下体越来越颤抖,大家都看得出,她差不多快去了。
“啊~~再用力点,再用力点!”
梨东强应着大姐的请求,开始最后的冲刺。
梨棠看着梨东强用力时收缩紧绷的六块腹肌和侧边腹外斜肌,不自觉地下体湿润了起来,脸红了。梨东强感受到了来自妹妹的目光,也朝梨棠看去,梨棠赶紧低头吃饭。
其实,早上哥哥坐在床边叫醒她,看着他手拿着避孕套的时候,梨棠内心是既紧张又兴奋,那种心脏狂跳的抗拒和渴望让藏在被子里的两腿之间已是潮气氤氲。
“糖糖,回家来还习惯吗?”
梨方看出女儿有心事,关心地问道。
“哦,挺好的啊,在学校挺累的,回家正好放松一下,我也挺想你们的。”
梨棠有点应付地回答。
“在学校过的还好吗,这是你上大学的第一年,本来咱们应该多关心你的,但是这一年公司业务太多,很多事忙不过来,你考上大学也没庆祝一下,这次你放暑假回来,想干啥都跟爹妈说啊,爹妈一定满足你,这回一定要好好聚聚啊。”
梨方一年没见女儿,说了些心里话。说的时候看向老婆,桃妈也点头赞同。
“爸,你把裤子脱了吧。”
梨棠出乎意料的说道。不待梨方回话,便爬到餐桌底下,跪坐在梨爸双膝前,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父亲。
“这......”
梨桃两口子见状都说不出话,没想到小女儿从学校回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跟爹做这种事。
“糖糖,爹不是这个意思啊。”
“是啊,你爸爸不是这个意思。”
梨爸桃妈都以为梨棠误会了他们,只有梨棠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你脱不脱。”
梨棠说完就要上手解父亲皮带。
“不,爹今天早上还有会要开,就不了吧,你要真想要,找你哥去呗,你不在家的时候他可挂念你了,这不,听你暑假要回来,他也跟着回来了么。”
“是啊,你爸今天早上有大事,下次吧糖糖,好吗。”
梨方尽力推脱,桃妈也帮着,显然,对于女儿这种猝不及防的邀约,老两口都没做好心理准备。
“不让拉倒。”
梨棠从餐桌底下出来,说句吃好便回房了。
然后抱着枕头哭了。
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人真正关心过她,论是学校的老师同学还是家里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她说讨厌在家听见性爱的声音,却每天都会被吵到;
她说她不想摆那些傻了吧唧的姿势,拍照的总是赔笑地说你很美,多笑笑;
她说她没有做违法的事,但同学私下谈到她总会捎上这些话题,找学校领导永远只得到多多沟通的劝导;
她在学校学习和生活上遇到困难想找二哥帮忙,信息视频却总联系不上;
她想让四哥教她画画,带她去美术馆解释那些自己看不懂的画,但每次桃哥答应后总是不见踪影,问就去画室了;
大姐工作忙,自己不想打扰;三姐在海外,即使谈了几次心也只能隔海相望,甚至不知道三姐毕业之后会不会回国......
在学校,每个月父母固定转的生活费就是她与家里唯一的联系,甚至因为每月这笔可观的生活费,更让同学坐实了她在外从事非法生意的“事实”。
的确,她生活衣食忧,但自己拥有这么多人的家庭到后来只能收到冰冷冷的转账关爱,尤其是她上大学之前一家都其乐融融的,血浓于水的亲情在梨棠初中高中时期是体会最深的。然而,一切都在她离开家之后变陌生了。
大姐工作,二哥考研,三姐留学,四哥复读,虽然这一切并不是在她考上大学的这一年内发生的,而是梨棠高考前后几年陆续发生。
以前在家的时候,父母作为家的中心串联起了兄妹五人,整个家像个中国结一样紧密捆绑在一起,论休息日、过节、生日还是过年,总能见到从四海而归的哥哥姐姐们的身影。
而到自己作为最小的也离家之后,忽然发现家好像就此散开了,自己就像从鸟翼掉下的羽毛,家仿佛一条还未松开的长绳,虽然成团但永远回不到中国结那般紧密的状态了。
现在,好像除了亲情,家庭成员的共同回忆,只有性爱能把七个人拴在一起了——仿佛亲生血缘间那种法取代的共鸣的交合才是这家人存在的目的。
性在前,爱在后,这在梨棠心里是难以接受的,尤其是她小时候受到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那么多关爱,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切长大了就变了,变得如此荒唐。
越想越难过,梨棠终于大哭起来,枕头吸收着梨棠流出的眼泪和鼻涕,也吸收着梨棠这一年心中的委屈,苦涩。
爸爸梨方,二哥梨东强,大姐梨若海,妈妈桃紫颜,四个人四颗头从上至下挤在门缝外,观察着梨棠的哭泣。
四个人看着看着相互对视一眼,并回以心领神会的眼神,点点头,从梨棠门口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