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
距离浴室就差五步的距离，他的眼瞳情不自禁晃动，呼吸开始急促。
好像事情只会变得更糟，先前被强压过去的后遗症袭来，头脑发晕，手脚越发力，干涩感从喉中传来，呼吸都变得艰难焦灼。
身后传来如恶魔般的催铃声，“5秒。”
卡卡西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
平常不过一瞬间就能到的距离，此时落在他眼里却像宇宙那样遥远。
一滴冷汗砸在地上。
两步，就快到了。
这距离刚好他伸手就能握住门把手，只要打开，就能碰到藏着的飞雷神。
卡卡西抖着腿几乎快要软倒，在体力严重不支的眩晕感下，他撑着身体，抖着手伸出去，传来的冰凉感让他窃喜。
三秒。
卡卡西此时庆幸刚刚出来没关紧门，这让他只要轻轻一转就能把它推开。
随着门渐渐被打开，眼中一点一点生出希冀。
卡卡西跌跌撞撞跪坐在背篓前，他止不住地喘。
他看见自己抖着的手指都泛着粉晕。
“2秒。”
“1秒。”
宇智波带土哼笑着，不知名怪异的曲子被随着哼出声，他掀起眼皮，眼底的人让他愉悦感油然而生。
“先前就想问，这么珍贵的机会，你为什么跑向浴室呢？”
带土漫不经心地撑着下巴，眼底漫上愉悦。
“罢了，这也不重要。”
他像审判的御主，高高在上为卡卡西接下来的命运降下裁决。
“游戏结束。”
空中传来破裂的音声，一瞬间，在卡卡西迟钝地想反应过来时，冰冷的木条贴过他的脚腕，它像活物似的，一圈一圈地缠紧。
卡卡西身子抖的厉害，拼命伸出的指尖即将碰上带着纹路的苦。
更多木条暴露在他眼前，或者说是故意绕到前面让他看见。
他看见伸出的手上又被缠上一节木条，沙色的木条在冷白肌肤上格外刺眼。
脚腕的木条也开始使劲，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往回拖。
随着指尖与苦的距离不断扩大，卡卡西眼中的希冀也渐渐破碎。
他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这一次，他却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宇智波带土眸中亮到惊人，嘴嚼着一抹残忍，如他所愿看到他的宠物被打碎了利齿，匍匐在他身前。
灯影摇曳，背光的他异于恶鬼，这恶鬼抬起卡卡西的下巴，欣赏这小天才措又溃败的脸。
银发披散还带着水汽，被沁出冷汗的脸一如既往的漂亮，唇色却抿的发白。
宇智波带土像个运筹帷幄的君主，带着虚情假意，轻叹着，“真可惜，你又失败了。”
他已经忍到周围都是暴躁的查克拉波动，现在，他终于可以放心地蚕食他的猎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