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专攻竞赛。”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分数,眼神似乎上调看向了席烟的分数又补充到,“很优秀。”
席烟点了点头,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班级。
月考之后,这个学校便有了Bta专用厕所,至于说给谁用,这个就更不用说了。
班上的风气稍微有些变化,大概是发现自己真的不如她了,奇怪的有些谦逊,就连课下也多了许多找自己问题目的人。
但是席烟也并不是个脾气很好的,题目最多只讲一遍,而且只讲关键步骤,从来不讲‘为什么要这么做?’
久而久之就几个能听得懂的来问题目了,问的多了席烟也没有耐心,一般就只报个答案,剩余不得让问题目的人自己琢磨。
然后就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氛围,不过倒是奇了怪了的有几个开始以追席烟为目标的混子Apha,也有人想找自己做朋友,不过其他的目的似乎都是为了‘睡席烟’
席烟倒也是有礼貌的对这些人做出回应,她的回答是:“要发情对你妈发情去,别搁这恶心我。”
在第一次月考的总结发言,席烟作为月考第一名理所当然‘分享学习经验’,她淡然的说:“一群蠢货,告诉你经验有什么用?”
于是因为太过于高傲,席烟成功的在高一和高三之间出了名。就有人查到自己之前的演讲上,有讲的很好的,有些就是在上面纯纯没素质骂人。
至今,席烟依旧能在周围闻到很混杂的信息素味道。
每当有一个席烟被辱骂时,又有一个鄢鸩被夸奖——这是席烟注册了QQ小号,加上学校表白墙后总结的经验,毕竟只有了解他人辱骂自己的什么,才能更加引起他人的辱骂。
快要临近第二个月考的时候,上完晚自习的最后一节课,席烟去办公室依照班主任所说的‘谈心’,却在办公室中没见到人影,但却在路过Bta专用厕所中听到了呻吟声。
她推开门进去,因为Bta专用厕所是给自己所建立的,钥匙自然在自己的手上,没想到有人专门撬锁进去,还在厕所里面做爱。
“你闻到了没有啊?好像有Oga的味道。”席烟听到外界传来了Apha的声音,背过身将厕所门关上,打开厕所内的灯。
她就没上过几次厕所,厕所干净的有一股杂物间的味道。她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厕所隔间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外界的声音,声音沙哑地说:“谁?”
“席烟。”她将水龙头关上,打量着厕所隔间的几扇门。突然有一扇门从里面被打开,面色潮红的少年探出头来。
少年五官冷淡,如若不是这个面色潮红,想必给人的感觉就是此人很矜贵冷淡,算式和她的气质有些相似,不过少年多了一种温柔气质。
“不好意思…可以…”少年话还没说完就轻喘了一声,声音沙哑,充满情欲。
席烟眯了眯眼睛,才有些想起这张脸对应的人物——鄢鸩,和自己相差五分的不是竞赛人物的不学生。
“怎么了?”席烟挑眉走近打量鄢鸩,他的面容上已经有少量的薄汗,撑着厕所家间的门,一脸渴望的看向席烟。
“……你可以…”鄢鸩的头收了回去,而后又传来了或轻或重的呻吟声,看来是在自己自慰。
席烟用脚轻轻的踢开门,双手插着裤袋,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马桶上正在发情鄢鸩说:“同学你还好吗?是需要什么帮助吗?同学你怎么了?”言语中虽然尽是恳切,但神情上似乎总带着一些蔑视。
“一个Oga出现在全部都是Apha的学校,很难受的吧?”席烟双手撑着膝盖,弯腰看向他咬着唇忍耐的脸。
“……”他半天没有做声。
“为什么?”她就这么看着鄢鸩发情,但丝毫不给予帮助,“你说了我就帮你。”然后她捂着鼻子说:“气味很大哦,等一下高三的就下课了。”
他垂着眸闭上眼,从裤子中拿出性器,Oga的性器一般没什么用,一般是靠之后的后穴,以及……用来排泄的……。
她挑眉的看着鄢鸩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套弄着有些偏粉的性器。他性器很大,很粗,快比得上某些Apha了,根部还没有毛发,性器很漂亮,但对于他这个身份来说可能没什么用。
“发情为什么要在厕所发情?”席烟盯着他套弄着性器,另一只手在抠着后穴,而整个身子出于下意识的再往身边唯一的活人身上靠。
她看着他越发向自己靠近,就向后退一步,似乎是在逼着鄢鸩开口讲述,根本不关心对方是不是已经快发情发疯了。
“我…是Oga。伪装身份是为…”他话还没说完又开始轻喘,而后后穴到达了高潮,喷出了一大股清澈的液体,“我要是不这样…我就…成为生殖工具…我不想…!”
在最后一个字节落下时,席烟握上了鄢鸩的性器,娇小的手掌根本握不住他性器。他头倚靠在席烟的肩膀上,嗅着少女的气息,轻喘着说着:“后穴…痒…”
席烟垂着眸,将手往裤子的深处探去,摸到了一处湿滑的部分,试探的往内戳了戳,换来了少年轻颤。
她另一只手从裤子中拿出一张折叠的卷子,慢慢舒展开,停留在压轴题的部分,在鄢鸩耳边轻声的说:“压轴题现在做出来,我帮你去偷抑制剂。否则,我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