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多少吃的,连盐这些东西都用的差不多了,急需补充。
简单做了锅清水面条,这已经是家里最后剩的一把面粉了。
中午差不多是揭不开锅了,阿兄又是天黑才会回来,午饭不可能让阿耶阿娘不吃吧!
巧妇难为米之炊,捞面条的沈羽凝很是发愁啊!
一家人坐在一起,吸溜着清淡的面条,笑呵呵的沈父拉了下夫人的衣袖。
沈母接收到信号,起身去房里转一圈回来,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钱袋子。
沈羽凝认识这个钱袋子,那是她小时候学习针线,为了抗议而绣出来的。
上面丑不拉几的图案,仔细瞧都不一定能认出来是一朵小花,且配色还是五彩斑斓的黑。
本以为早就绞了丢了,没想到沈母到现在还收着,看的沈羽凝一阵脸热。
“这段时间,咱们家花了不少钱,本来我们还有五贯零三百文钱,前些日子凝娘生病,前后用去差不多三贯......”
比起柳泉村其他人户,在沈羽凝没生病之前,家里有五贯钱,可以说是村里有钱人中的前几名。
但这段日子开销大,用去了一半,自然就变穷了。
别看一贯相当于一千文,但一副药就要差不多一两百文,而沈羽凝吃的药又都是较好的那种。
不仅价格一下就多加了五六十文,其中后续养身子所需的药更是价格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