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胡天拉着盛夏的手让她保持冷静。
“夏夏,是父亲连累了你,我知道你和陆琛的事情,早知会这样,当年我就不让你嫁给他。”
“父亲,你没有连累我,我们都没有,的是他们,我们不应该承受这一切,我去求他。”
“没用,你斗不过陆氏,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你明天再来看我。”
“我要陪着你。”
“你不恨我现在才把这个身世告诉你吗?”
“不恨,如果没有当年父亲把我捡回来,估计我早就饿死街头,我会把父亲救出来。”哪怕赔上这条命。
陆琛不是想折磨我,让我赎罪,不就是想要这条命,我便给他就是了。
看着欲要睡觉的盛胡天,盛夏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开,至于她不是盛世大小姐这个身份也没有影响到她。
现在哪还有大小姐,盛氏都已经落魄到破产地步,自己又算什么,贱命一条不值钱。
在盛夏离开的时候,一抹身影悄悄潜入盛胡天的病房,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盛夏,你不是很傲气吗?
我让你唯一在乎的亲人也死掉我看你拿什么傲,彻底让你崩溃,哈哈,我就说你永远斗不过我,你终究是要被我踩在脚底下,永翻身之地。
手中的针管注射在盛胡天的胳膊上,随后匆匆的离开,殊不知慌张之中一个手链掉落在地。
盛夏打了一夜陆琛的电话也没打通,疲惫的她渐渐入睡。
次日凌晨,急促的铃声把她吵醒,她惊的坐起拿着手机。
“喂,池煜有事吗?”
“夏夏,你快来医院!”
没等她开口,那边直接挂断电话。
她整理好,直接来到医院,第一时间找的不是池煜而是盛胡天,空空的病房里,并没有盛胡天的身影,她突然心慌起来,转身又去找池煜。
突然看到地上的手链,她弯腰捡起来,危险的眯着眸子,这手链她熟悉不能在熟悉,是白茹经常带的,毕竟她曾经向她炫耀过说是陆琛送她的。
她来过?
一抹杀气从眼中冒出,该死的白茹,如果我父亲不见跟你有关系,我一定会杀了你。
匆匆的找到池煜时,抓着他的胳膊神色紧张:“池煜,我父亲呢?为什么病房里没人,你是不是给他换房间了?”
“夏夏,你听我说,你别激动,你父亲他……”欲言又止,一脸的复杂,我该怎么跟你说呢?
“我父亲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他…他跳楼了,今天才发现的,应该是昨晚上跳的。”
这话让盛夏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跳楼?
我父亲他跳楼了?
不可能,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会跳楼。
她红着眸子:“不可能,昨晚上我还和他聊天,今天你怎么说他跳楼了,你是在骗我是不是?你说你是在骗我!”泪水止不住的流。
“夏夏,你冷静点,你现在不能激动,为了你自己,也为了腹中的孩子。”
她哭着哭着大笑起来:“我能不激动吗?唯一的亲人也没了,我什么都没了。”
想到捡的手链,她目光一冷,白茹,一定是白茹,如果不是她,手链怎么会在病房里。
“池煜,我有事出去一趟。”
池煜看着她的背影,奈的叹一口气:夏夏,你这是何必呢?
另一边,陆琛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目光微闭,脑袋里浮现出盛夏那苍白的小脸,他眉头紧锁揉揉眉心真是麻烦的女人。
哪怕她开口求求我,都不会这样!
白茹坐在轮椅上,直视着陆琛,即便这样坐沙发一夜也不去我房间吗?
“琛哥哥,你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我给你按按摩吧。”她伸手看到手腕上的手链不见了,眸子闪过一抹慌张。
手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