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口气淡淡，“无妨，他们收了银子，钱袋子上有独特的千里香，他们接触过哪些人，哪些人身上就会有这样味道。”
赵灵蹙眉，“我嗅觉一向灵敏，为何我完全没有嗅到？”
陆渊笑了一声，起身，拍拍手，门吱呀一声打开，小九牵着一条半人高的大型藏獒进来。
头大额宽，黑色毛发油光发亮，体格强壮，牙齿排列整齐有力，呈剪刀状咬合，眸露凶光，嗅到赵灵身上的味道，猛然扑了过来。
小九大惊，急忙拽紧了金属链子，以为它又像之前一样频频攻击陌生人，却见它温顺地卧倒在赵灵脚下。
小九出了一身冷汗，“属下还以为它又要咬人呢。”
赵灵笑着摸摸它头顶毛发，“它叫什么名字？”
“回禀夫人，它叫土豆。”
赵灵：“……”
赵灵：“是王爷起得吧。”
小九惊喜道：“夫人，你真是聪颖，一下子就猜到了。”
猜对了。
赵灵皮笑肉不笑，“众所周知，王爷最爱吃的就是土豆。”
小九挠挠头皮，“还是夫人了解王爷。”
陆渊拍了两下手，土豆又屁颠屁颠跑到他脚边，用背轻轻拱陆渊的脚，“五年前，本王去吐蕃时，当时的单于送给本王。当时它那么一点点，像只猫。”
他用手比划着，回忆往事，忍不住笑了出来。
陆渊平日极少笑的，赵灵震惊地望着他，“王爷，你竟然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