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点点头，拱手道：“王爷英明，若是小四落到太子手中，依着太子个性，小四全家都不得善终。”
陆渊没有说话，赵灵这才发现床上、地上有一大滩血迹，她掏出手绢擦了擦床上殷红的血，心中暗叹，自己的血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被陆渊转移出去的。
看起来是陆渊的血，但是也有自己的一份啊。
陆渊扫了一眼赵灵，声音淡淡，“这些让下人做便可，你是王府的夫人，不是做粗活的奴婢。”
赵灵没理他，想起一件事，问道：“那半个月之后的春闱，王爷作为主考官之一，必须要去的。”
陆渊点头，“不错，但是你不用担心，半个月时间足够了。”
赵灵想到周礼坤和宁远侯关系匪浅，心中多了一层忧虑，“听说宁远侯也是主考官之一？”
陆渊点头，“这些日子都是他和本王布置春闱的事情。怎么了？”
赵灵犹豫了一下，问道：“王爷可知周礼坤这个人？”
陆渊蹙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是一时，本王具体也想不起来。怎么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赵灵索性全盘托出，“此人曾是定国公的门生，后被定国公驱逐，现在跟宁远侯府走得很近，此人会参加半个月的春闱。我担心……”
陆渊接话，说出了赵灵的心里话，“你担心宁远侯会给他泄题？”
赵灵垂眸，“我说不准。此事很蹊跷，周礼坤不过是一介寒门书生，他是如何跟朝中重臣攀上关系的？”
陆渊声音沉静，“或许，当初他怎么成为定国公门生的，就是如何跟宁远侯攀上关系的。”
小九极少见陆渊对谁这么有耐心，正纳闷呢，感觉到陆渊瞥过来的眼神，很快反应过来，“属下这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