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正如段文博所预期的那样。
他的身体里很久都没有再出现那种对小实习生的精液的渴求,也再没有因为对方意识散发出的异香而迷失自我。
于是,他再度恢复到了遭受诅咒之前的生活状态——大部分时间都沉溺在工作当中,偶尔还会找女明星寻欢作乐。
他几乎把谭靖秋忘在了一边。
作为一个习惯了逢场作戏的商人,这些事情本就是合情合理。
可对于谭靖秋而言,初经人事的小实习生的心里却对自己的公司总裁萌生出了不应该有的情愫。
这些情愫就像诅咒一样折磨着他,让他在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中反反复复的回想起两人肉体相连的时刻,让他法软下来哪怕一刻。
就这么在煎熬中过去了一个月之后,某天夜里,当谭靖秋刚刚洗完澡准备躺下休息的时候,却听见自己那间出租屋的大门被人敲响了。
“卜卜卜。”声音沉闷。
首先排除外卖,因为他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其次也不会是访客,因为知道他详细住址的人寥寥可数,大部分也不会深夜造访。
谭靖秋没由来的心跳快了几分,甚至没有询问是谁就直接拉开了大门。
“行吧,那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告辞。”将段文博放下,中年司机立刻告辞,没有半句废话。
尽管对堂堂上市公司总裁为何会跻身这样一间小破屋有所好奇,但他的职业素养在警告他,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因此,他走得飞快,连谭靖秋递来的饮用水都没有接。
屋子里,立刻就只剩下了醉的不省人事的段文博和抓耳挠腮的谭靖秋两个人。
“段总?”谭靖秋推了推床上的人。
“唔……呼……”段博文醉得昏天暗地。
看着段总这幅不设防的醉态,谭靖秋登时就睡意全。
许久未见的想念与肉体的渴求在一瞬间全都涌了上来,让他恨不能立刻就把面前这个强壮的男人拥进怀里,尽情蹂躏。
“段总,我先帮你清理一下吧。”他低声说道。
接着,谭靖秋小心翼翼的解开了段文博的衣衫,将价格昂贵的西服和衬衣用衣架挂好。又将溅上酒精与油渍的皮鞋擦干净,摆上阳台的通风处。
等到完全将段文博扒光,这个极为优质的男人终于再一次浑身赤裸的呈现在了谭靖秋眼中。
大概是酒后发热的缘故,段文博的皮肤有些发红,尤其是胸口的位置就像被热水烫过一样,两颗乳头晶莹如成熟的红石榴籽。
“段文博,你这段时间真的就不想我吗?”谭靖秋找来一条热毛巾,轻轻擦拭对方的脸颊和双手。
段文博双眉舒展,呼声均匀,对小实习生的问题法作答。
“可是,段总,我很想你呢。”谭靖秋看着段文博醉酒中的脸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嗯……”
段文博在床上扭了扭,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而谭靖秋看着对方微微张开的嘴唇,终于决定不再忍耐。
“就像第一次那样,段总,用你嘴再满足我一次。”
他说着,脱下四角短裤,挺着早已硬的发紫的鸡巴,将圆润的龟头顶在了段文博的嘴唇上。
透明的前列腺液像露珠一样,在马眼处凝聚成一滴,将嘴唇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