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个冤家同他爹一齐去了校场,不似你家珩哥儿肚里有墨,只好走他老子那套,改日我带着他与小妹妹一齐上门拜访,姐姐可不许小气,留着谷花茶不肯分罢。”
“这是什么话,你若不上门,我便是追着也要将秋茶送到你手里。”
“那可一言为定了。”孟候夫人露出甜甜的微笑,活脱像个少女一样。
这孟候夫人呢,出身书香门第,性子却霸道,曾当着众人的面让许多大家闺秀下不来台,以至于没什么人同她作伴,反而是冷淡疏远的吴氏相处起来惬意。
也是这对着谁都大声小声的爽朗性格,引得孟候念念不忘,把他忽悠的团团转也甘心,最终得偿所愿,也不枉一段佳话了。
“孟候夫人可是娘的闺中密友?”明珏掀开帏布,感受初秋的风。
“算是,不过自打孟候去往戍边,连带着一家联系也就少了。”孟候夫人不会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丈夫的豪情壮志,孟候爷的主动请缨,有一半是让候夫人给说服的,两人生下一子景和后,托付给老娘后,仗剑走天涯,好不快活。
年前,孟老太太眼看不行,孟族派人快马加鞭赶往戍边,侯爷求得恩典归心似箭,但老太太没能抵过那场大雪,候爷左手抱着女儿景喧,右手揽着妻子,身后跟着儿子一齐给老祖宗磕了三个响头。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孟老太太溺爱嫡孙景和,孟景和时常惹出麻烦,昨日于闹市之中同兴安候之子大打出手,今日又把学究气得个四仰八叉。
侯爷震怒,誓要拨乱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