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手,驰骋天下的感觉太寂寞了,不如你与我赛一场?”江四郎言语刺激作用的下场就是累死在他驰骋的天下。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明珏和孟景喧闻声看去,只见黑色骏马之上坐着一位身着藏青色窄袖长袍骑装的少年,双目黑亮而冷峻,挺直的鼻梁在这张容颜皎皎的脸色堪称是锦上添花。
“兄长。”孟景喧伸手呼唤。
明珏鬼使神差地看向席上的女眷,一个个的望眼欲穿,这就是鲜衣怒马少年郎的最好诠释了吧。
孟景喧自然而然地摊开手掌,“彩头,我都瞧见了。”
孟景和倒也二话,将那根珐琅彩花卉金簪递给她,随后看了一眼明珏及她攥得紧紧的手,“你的缰绳别拉太紧,小心跌倒,地硬。”
明珏闻言连忙将松开些马绳,“多谢提醒。”这是她第二回向孟景和道谢了,两人却连一句问候话都未说过。
“你与我兄长相识?”待孟景和走远了,孟景喧才将按耐不住的八卦之心放开。
在相识和不相识中她选了:“不太识吧。”明珏虽这样说,但心底却觉得根本就不识,但又解释不清为何搭话。
“不太相识还指点你,你当我三岁小孩呢?”孟景喧一副我知晓我明白我理解的模样,气得明珏直下马,多半是蹬鼻子上脸,她实在太累,趁机溜了回去。
这边江四郎刚调侃完孟景和,明珏便笑吟吟走往看台,江四郎努努嘴,“来了。”
明珏以藕粉色百褶如意月裙配着腰间坠下的海棠金丝纹香囊,步伐轻盈,眼角含笑,如一朵朵绽开于碧水之上的秀莲般美好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