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皖卿看着油嘴滑舌的墨北宸很是奈,怎么古人全是赖啊,个个让她头痛,听的她脑袋都要大了。
现在不说那么多,云皖卿带着芙儿和扶云就往后院走了,她要先把那些嫁妆和嫁妆以外的好东西全都收她空间里去。
等下皇帝找人来了,又平白多出一些事端,那多烦人,拒绝麻烦,从云皖卿做起。
墨北宸看着具有两面性的云皖卿觉得有趣极了,垂目低声一笑,世上从来就没在战神脸上看到的笑容,就在今天一天都不知道笑了多少次了,别人要是看见,眼睛都会惊讶的掉下来。
我们还会再见的吧,丫头。墨北宸一直目送云皖卿离开,心里闪过一丝不舍。
“王爷,咱们也撤吧,皇上要是知道云丞相惨遭屠门的时候您也在场,可又要怀疑您了,桑卓在一旁提醒道。”
墨北宸紧跟其后也走了,不走留着给丞相府当杀人凶手啊,他可没那么蠢,更何况他那个好大哥,可是一直想找机会定他的罪呢。
丞相府别院。
云皖卿跟着芙儿看到了,原主母亲留给原主的嫁妆,真的是富可敌国。
“难怪这丞相年轻的时候,发现沈国公府的三公子一直在发展商行,那个时候也是整个古月国唯一可以富可敌国的国公府。”
云丞相那时还并不是丞相,他使尽一切办法,才将沈国公之女沈兰迎娶为妻,为此国公府有权有优势,还给了他很大的助力。
世人都说当初的沈国公的嫡女沈兰,倾国倾城,娴静动人,温而婉雅,极其有才华,极其出众,还曾在百花宴上一舞动京城,京城大半的男子都被迷倒了。
“不仅让当时在场的多位王爷想要求娶她,更是成为了整个京城,待嫁闺阁女中最羡慕的人,也是让人谈论最多的女子。”
云皖卿这时才突然想起来,原主还有一个外祖家还在京城,几乎是每年沈兰忌日的时候,沈国公都会跟这渣爹说,要把云皖卿接去沈国公府住一段时间,或者就由国公府抚养。
“而这渣爹就一直推辞,还说这父亲健在,怎么还能让外祖家帮忙养女儿,似乎不合理数,这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因此国公府一直都没见到过云皖卿。”
否则原主怎么会活得那么凄惨,那么可怜,那么助呢。
可是云皖卿怎么都想不明白,沈兰那么明艳那么高贵,还集齐一身的才华在身的女子,怎么可能会眼瞎嫁给,当初还没有成为丞相的云立呢!”
“而云立还花重金找人把沈兰杀害,所以云立居心何在呢!”
“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为什么独独对原主漠不关心,还完全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更像是后爹做出来的事。”
“这其中太多十万个为什么了,云皖卿也没办法一下子什么都搞明白,只能先快速把丞相府的一些好东西先收走,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后再回到霜阁,其他的事情,再来慢慢去查。”
“万事都不可操之过急,要不然必定会适得其反,反而不利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