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心里,云皖卿身上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场,令人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法抵抗她的诱惑。
最后,云皖卿定格在一个瞬间,顺利的完成了她这次的舞蹈。程十娘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赞叹的说:“主上跳的舞真的不一般,引得十娘这一届女子都快要深陷其中了。
程十娘往旁边一看,震惊了的说:“扶云大人,你怎么流鼻血了。主子这一舞的威力这么强的吗,这这这...
扶云听到这话,才急忙跑去远处擦拭着血渍,急忙在小溪旁捧了几捧水往脸上浇去,他现在是完全乱了分寸了。
云皖卿说:“哪有这么夸张,十娘你说话可注意点。应该是天气燥热,又在火堆旁才会流鼻血的。你整天不要想些有的没的,把扶云都给吓跑了。”
程十娘这才噤声作罢,就连扶锦都看出了扶云的不对劲,只是扶锦没有戳破而已。
云皖卿说道:“好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轮流看守的看守,该休息的休息。反正我是不跟你们扯皮了,你们这群幼稚鬼。”
现在的生活,基本上是一睁眼就在赶路。本来那批暗卫是跟着她们躲在暗处的,后面云皖卿就让那些暗卫先行一步了。
晚上的时候,他们一般都是不赶路的。再怎么样也得把睡眠弄好了,精神状态才会好。
......
每天叫醒云皖卿的不是人,也不是小鸟的啼叫,而是她那数十年如一日的生物钟。
有时候很早的时候,她就自然的醒了。然后就会先让他们赶路,然后云皖卿呢,就会在空间里训练一会,休养生息。
在空间训练的云皖卿感觉到了强烈的颠簸感,那种感觉不像是因为路的原因,倒是有点像是不平衡的颠簸感。
云皖卿神念一动回到了马车内,刚想掀开窗户的帘子,数支箭矢就向着她的方向袭来。
她瞟了一眼马车外面,从山头下来了很多大汉,有点像是土匪来打劫了。
看到这情况,她干脆就把处置这些人的任务交给他们三人了。云皖卿不愿跟一群蠢货交楼,更不想管这些破烂事。
她还在悠哉悠哉的嗑着瓜子,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声音。什么此路是我开,留下买路财之类的中二话。
土匪头子大笑:“咱们今天要发了,连这个马车都看起来豪华的很,那马车里的人定然不凡。
又大声跟小弟说:“咱们劫了里面的人,就可以享受雍容华贵了。这个是比只赚不赔的好买卖,都给我上!
云皖卿为他们感到可惜,还享受雍容华贵。命都快没了,哪来的这么多壮志豪言。
扶云三人懒得和这些人啰嗦,理都没理他们,直接就把这些劫匪给灭了。而且还是一个不留,全都覆灭。
云皖卿说:“怎么总是有人不信邪想找死呢,真是一群蠢货,继续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