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着穴道,让茎身进入拔出的更加顺畅,薄薄的花唇已经撑的发白,经历了太多次的操干,花穴已经红肿,带着轻微的刺痛。
一点刺痛法消除体内的瘙痒,只有龟头碰到敏感点,我才感觉到了一点解脱之感,身体已经累了,可那口喷水不断的骚穴还兴致勃勃吸着聂承允的大肉棒。
一硬一软,硬的深深捅入柔软花唇,软的裹着鸡巴不住的吸吮,鸡巴撞上敏感宫口,软绵的穴肉发出一声又一声闷响,两者配合的天衣缝。
乏力的挂在聂承允身上,我除了嘴巴能小小叫几声,就只有下面的小穴叫的最欢,也最得聂承允的欢心。
“宝贝,你怎么真浪,露天做爱都这么兴奋,果然是个没了鸡巴就发情的骚货,下午是你勾引的那个男人吧?操死你个浪货,干死你!干死你!”聂承允气还没完全消,气的已经没有了理智,他知道在这儿不能做,还是做了。
我也纵容着聂承允,因为我是真的没了力气。
余光瞥到对面的黑色轿车,我没看清是什么车,就被聂承允顶入子宫,激的我没空再分心去看别的。
我们在停车场肆意欢好,操穴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停车场,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得到,又有没有人在偷看,已经顾不上那么多。
我满脑子都是想要被干穿,被大鸡巴插死。
对面的车辆驾驶座忽然降下车窗,一个长相俊帅,面色冷峻,跟聂承允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看过来,吓得我一激灵,软趴趴的阴茎溢出点点精液,花穴骤然夹紧。
旁若人的做爱本就浪,就算再维持也是一样的结果,反正也不认识,我闭了闭眼。
回头看向聂承允,眼尾带着红,轻道:“舒服……呃……慢……慢些……”
聂承允搂着我的腰,腰肢悍然动起,解开我两颗扣子,捏着我扁平的胸膛,指尖挑逗奶尖,又酥又痒的快感袭来,宫腔同时被高速撞击,爽的我张着嘴,浪叫怎么都停不下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太过响亮,我想用呻吟声压住拍穴声,又反应过来叫声太大更会吸引来人,就咬着唇,任由拍穴声越来越响亮。
车窗降下一点,露出了少年冷淡的眸子,我吓得绞紧雌穴,盯着少年激颤的阴茎再次抖动着喷出稀薄如水的精液,射的我的阴茎都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