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附的集合了,待会上车要快。高铁停站时间短,不等人!”
智野的班主任,刘国新在这边喊着,学生在那边闹着,在这种兴奋的环境下,谁也没有认真听老师讲的注意事项,毕竟要去黄山写生了。
站在站台的智野右眼一直在跳,心想有啥不好的事?然后他看了看要跟自己住在一个宿舍的张晟,肯定了一下,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智野,你看我装娃娃装的像吗。”
“像,而且很可爱。”
“嘻嘻。”
为了骗过其他人,智野让巴达兽装成娃娃抱着他,这样就不会有人起疑心了。黑大耳兽他们也用了同样的方法。
“嗨,巴达兽,智野。”
“黑大耳兽原来你坐在袋子里了。”
智野抱着巴达兽蹲下来,摸着黑大耳兽的耳朵,还是那么的软,好舒服。沉浸在治愈中的智野被张晟狠狠的敲了下头。
“不要视我。”
“原来她还没离开吕老师画室的时候,有一些接触。”
“这样啊。”
白月迪回答了迪路兽的问题,也想到了以前的事情,不过,看她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也就放心了。白月迪笑着抱着迪路兽向智野他们走了过去。
“现代主义运动是一场范围极广,内容丰富,影响十分大的设计活动。是二十世纪在欧洲发生的主要设计运动之一。这场运动对大量的艺术,设计产生了影响...”
“stp!荣元你在背什么呢?”
郑欣打断了正在背笔记的荣元,她一点也不想在这美好的时光中听到有关学习的东西,听着就让人头疼。但是对于赵荣元这种尖子生而言,可不想放弃一点能学习的时间,于是她冲郑欣说。
“期中考试可能考到的知识点。”
“现在离期中考试还有一个多月呢,你也太用功了。”
“就是因为这样,郑欣你艺术概论每次才考60多分的。”
面对荣元的嘲讽,郑欣翻了个白眼,学习什么都滚吧!比丘兽这时奈的叹了口气,在一旁说。
“荣元就是太用功了,所以我每次都担心她的身体健康。”
“郑欣天天在家不是躺着看手机,就是在电脑前看电视剧,唔姆。我还以为每个人类都这样呢,唔姆。”
拉拉兽还没说完,就被郑欣拉起来一顿蹂躏。郑欣还不停的说着,这就是揭老娘我老底的下场!
离着四班不远处的三班,王晨旭坐在行李箱上,撒娇的冲王梓赫说:“突然想喝冰奶茶了。”
“待会高铁上给你买。”
“那就拜托你了~”
王晨旭甜甜的笑着的样子,看的王梓赫有些神情恍惚,对于青梅竹马的两人而言,喜欢什么的,早已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对于梓赫而言,王晨旭是他一生都要守护的对象。
很快,高铁就来了,老师学生们陆陆续续的上去了。列车启动没一会,王晨旭看着高铁上的杂志,一杯冰奶茶贴在她的耳边,冰冰的触感吓了她一跳。扭头一看,王梓赫站在旁边,坏笑却不失温柔的看着她。
“诺,你要的奶茶。”
王梓赫递了过去,她接过奶茶,喝了一口,奶茶冰凉丝滑的口感划过口腔,让人瞬间感觉神清气爽,她笑着看着梓赫。
“谢谢。”
“别太贪凉了,你胃口不好。”
“知道啦。你还是那么小老头,跟我爷爷一样”
两人在那有说有笑的,后面的郑欣捅了捅坐在旁边的智野,羡慕嫉妒恨的在那逼逼叨叨。
“智野!你姐闪死人啊!”
智野已经见怪不怪了,对于他而言,几乎每天都会上演这种情景。万年单身没有男人缘的郑欣,开启了她的八卦模式,她小声的问智野。
“他是谁啊?跟你姐一个班?”
“嗯,他叫王梓赫。巴达兽你还吃薯条吗?”
“吃。”
“王梓赫…你说的不会是那个梓溪影视的王梓赫吧?”
“是啊,你不知道吗?”
智野说着给腿上的巴达兽喂了根薯条。同时心里吐槽道,郑欣你这么八卦都不知道你身边就有个超级富二代吗?
经过数个小时的路程,高铁终于到站了。郑欣揉着腰,拉着行李从火车站走了出来,这么长时间的路程坐的郑欣要崩溃了,她冲天空大喊着。
智野心里狂汗,没有也不让你坐,要不王梓赫得杀了我。他指着后面的空座说:“张晟待会坐这,前面那么多坐了,你去前面坐去,王梓赫还在那等着呢。”
“你小子。”王晨旭狠狠地揉着智野的脑袋,“最近胆肥了,敢开你老姐的玩笑了。”
“啊!轻点!”
智野投降的举起了双手,他可不想再跟老姐胡闹下去了。王晨旭看到张晟也上来了,停止了对弟弟的肆虐,用一种我懂的眼神看了眼智野,乖乖的做到了后面,王梓赫放好行李跟了上去。随后姜一真和她妹妹孙艺图也上来了,智野听他姐说,杜宾犬兽因为体格太大,姜一真决定让专机送到这边来。最后刘国新上来了,安排好以后,大巴进山,前往目的地。
坐在车里的智野,看着外面那清一色的风景,四周都是悬崖峭壁,感觉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想到这就一身冷汗,恐高症伤不起啊,还是不看外面了。巴达兽和黑大耳兽正在和坐在最后面的迪路兽,拉拉兽,比丘兽,还有她们的驯兽师一起打地主。智野心想,小白到底都在教它们什么啊?
他转过头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睡着的张晟,正想推开呢。驯兽师们的D-Ark突然同时出现了反应,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车窗外一个巨大的昆虫型数码兽从远处飞了过来。
“啊啊啊!那是什么!”
司机惊恐的叫了起来,下意识的踩了刹车。张晟被刹车的这一瞬间的惯力撞到了座背,揉着脸醒了过来。车门打开的一瞬间,学生们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
一个巨大的红色昆虫型数码兽从智野的头顶飞过,然而它并没有飞走,又再度向他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