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自己下卝身的湿意已经打湿他的大卝腿,撑着身卝子要起来。明显感觉到一种不对劲,身下的液卝体在他腿上拉了丝,于是,她分腿半蹲着,有些尴尬,为了缓解这种尴尬,她掉了几滴热泪,“你看什么看,拿纸给我擦。”
男人自然不会是拿纸给她擦这么简单,擦完手指扒卝开阴卝唇,摸了摸她的阴卝道口,“现在已经不肿了,过去墙角站着。”
他知道她最吃揍完面壁时他拿着身卝体乳或其他擦身卝体的东西坐在她身后的椅子上,一下一下给她揉屁卝股时顺带唠叨的话。
今天,他揉了一会儿,近距离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嘴里念叨的是羞人的话,突然话音一转,拍拍自己大卝腿,跟她说:“趁疼坐一会儿,跟我说说你为什么挨揍,说的好,我哄你,说的不好,刚才的打,你再挨两次。”
景纯听见这话,犟驴脾气自然上来。回头看着他哭,没有动作。心里对他,更加讨厌,若她早前知道自己挨了打,还要光着屁卝股坐他腿上陈述误,那她闹脾气的时候便不那么肆忌惮。瞿崔白冷脸看着她,告诉她:“我不喜欢挨了揍后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揍却不愿说的孩子。”
她哪里是不愿意说,是不愿像小孩一样坐在他腿上揪着手指头边哭边陈述自己的误,更不愿,与他对视着说这些话。
“你现在可以选择不说,我这会儿去拿板子,我相信你总归会愿意跟我讲的。”
她掰着自己一瓣屁卝股肉扭头看了看,并不想再挨板子。扭扭屁卝股,坐在他大卝腿上,手放在他侧脸:“小白子不用如此令我称心,我对你今日表现,满意着呢,只是,本宫不想讲这些,你毕竟是个净了身的太监,我与你之间,哪里需要讲这些。”
他看她坐的板正,一手揽着她的腰,略仰头看她:“我劝你好好说话,毕竟,现下一卝丝卝不卝挂的是你。”他说着,空出来的那只手捏了捏她的乳卝尖,“不愿开口没有关系,你总有一张嘴愿意讲话的。”
她继续鼻孔看他,直到,他从浴袍口袋里拿出跳卝蛋,“站起来,腿分开。”
“你不用这会儿跟我硬气,一会儿,你就知道,刚挨的打不能让你跟我敞开心扉的话,我有的是法子修理你。”
她被按在他腿上,那枚跳卝蛋塞卝进去之后被开到最大档位。“跪好。”她腿一软,顺着他的话便跪在了他腿卝间。他捏住她的下巴,“不许高卝潮,不许出声。不然的话,我们就去小房间,你今卝晚别想着睡觉。”
她被快卝感控卝制,看到了他腿卝间的东西,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你也是个没穿裤子的光屁卝股家伙。”
他手拖着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腿卝间带,“你不用嘲笑我,想自己给自己加罚就直说。用嘴,或用手,让它射一次,我允许你高卝潮。”
“本宫……”
他拇指抵在她唇卝瓣上,“嘘~我今天不想治你这个乱说话的毛病,你只管知道,惩罚结束,你没有跟我说明你挨揍的原因与被加罚的原因,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男人没什么表情,姑娘从他眼里看出了情卝欲,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捏卝捏那俩蛋,手包裹卝着那硬卝挺的阴卝茎,撸了一会儿,见它没动静,教育它的主人,打了他小腹一下:“十分钟!射不出来你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