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澜怎么会不知道这小孩儿的心思,指尖绕着他的穴卝口转圈。密密麻麻的刺痒从那处爬上他心头,巴掌落在那软嫩的屁卝股上时,蒲澜不得不惊叹,人看着瘦叽叽的,该长肉的地方,真是一点儿没少长。乔俏身卝子往前冲了一下,又赶紧撅回来,还扭了扭。她揪住那串珠子留在外面的小红珠子,没有给他反应,一下全部拉出来。突如其来的取出让乔俏身卝体不受控卝制抽卝搐了几下后整个人软在那张矮桌上。嘴里含混不清嘟哝了几句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胡话。蒲澜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将那串珠子在水盆里洗了洗,“起来拿着,自己把这串珠子塞卝进去,穿好裤子我带你去个地方。”
乔俏哆哆嗦嗦塞半天,就塞卝进去三颗珠子。蒲澜看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就喜欢看小孩撅着屁卝股穴卝口一缩一缩的委屈犯难。他半包着泪瑟缩着下不去手的娇气模样,看的她心卝痒痒。面上冷着脸催促:“自己一手扒着屁卝股,收缩,另一只手捏着珠子往里塞。快点儿,你再磨蹭一会儿,得挨揍了。”乔俏此时觉得,夫人没有先生好。她只是表面温和,臊起人来,罚起人来,一点儿也不含糊。他下巴抵着桌子,两手都在自己下卝身忙活。蒲澜渐渐不耐烦,竹片便也抵在了他屁卝股上,不管他手在干啥,只管一下一下打在他大卝腿卝根上。乔俏怕疼,挨上打便开始收缩,哼吟着,没一会儿,便又进去了三颗珠子。恰在这时,蒲澜停手。“我数到十,你若塞不进去,今天晚上就自己在这儿呆一夜。”乔俏急得开始哭,一手扒着屁卝股,一手使劲儿往里塞。他越急,珠子越不进去,好不容易塞卝进去一颗,才松口气,红肿的穴卝口又把珠子吐出来。蒲澜已经数到了“九”,“夫人揍我,请夫人揍我。”“揍你哪里?”“请夫人揍我的屁卝股。”
蒲澜用足了劲儿,每打三下,隔一会儿给他收缩的时间,穴卝口吞吐之间,剩下最后一颗稍大的珠子。乔俏渐渐掌握了技巧,知道在自己呼气的时候把珠子往里塞,等吸气的时候,珠子便被紧紧吸进去,不扯不会出来。坐在矮桌上穿裤子,疼的呲牙咧嘴。身卝体里的物什让穴内酸胀不堪。小碎步跟在蒲澜身后。去了那处挨了揍得去的院子,灯笼照亮着门上的门匾——“阑柏居”。蒲澜把他领进去之后就离开了。
她并没有去和伍晟的住处。而是绕过这个院子,走了一段暗路后,进了那处藏书的院子,看到西北角的那处亮着灯时。加快了步伐。
松姬没有等到蒲澜,自己便先洗澡。蒲澜进屋的时候,她在浴桶中昏昏欲睡。浴桶很大,蒲澜解了衣扣进去,一把抓卝住她胸前的软卝肉。“为什么没有等我?”“丫头说你跟你男人在一起,我想着,你今卝晚不会来了。”“我不来,会让丫头给你带信。”“你这是,跟我生气了?”她边说便将手伸进她的下卝身,咬着她的耳卝垂,“以为我不来,连毛都没剃。你猜猜,我一会儿会怎么惩罚你?”松姬夹卝紧腿仰着脖子发出呻卝吟声。手握住她后颈,在她唇上啄了一会儿后,轻笑:“哼~随便你处置。”
蒲澜把手从她腿卝间拿出来,快速将自己身卝体擦洗一遍,裹上浴袍,又往火炉子里加了些炭火。“别加了,屋里够热的了。”蒲澜自顾自往里加,壁炉里也加上木柴。催促她:“你赶紧起来冲洗一下,衣服别穿了,我给你剃毛。”最后那几个字,她说的意味深长。松姬擦着头发坐到壁炉旁不远的椅子上,腿抬起来分的大开,蒲澜往她屁卝股下面垫了一块布,暖黄卝色的灯光打在她的隐私卝部位,火光时不时的映在上面。蒲澜拿着剃毛刀,沿外卝阴从上往下剃卝掉微微卷曲的阴卝毛,再从下往上刮掉小毛茬。松姬的毛发没有那么旺卝盛,一会儿的功夫,便被蒲澜用剃刀刮个干净。挑卝逗用的羽毛将附着在皮肤上的碎毛茬掸除。拎过软皮拍,打在光滑细卝嫩的阴卝部。松姬发出一声惊呼,被蒲澜喝止:“再有不该出现的声音,我就把你的嘴堵住。”松姬脸憋的通红,这才知道,将蒲澜惹恼的代价。但,代价绝不仅仅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