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崇丘并未回答他,一只大手捏住了他纤细的颈脖,嘴唇流连过他脆弱的搏动着的动脉。那处因着血液的迅速流动,散发出张由仪受了惊吓,微微收不住的甜酒信息素。
他的头砸向龚崇丘胸膛,声音发闷的,又带着些许哽咽,适得其反,更拱起龚崇丘apha骨血里天生附带的伤害欲。
龚崇丘含糊地嗯了一声,顺着张由仪的下巴往上伸出了两根手指,钻进张由仪的嘴里,顶开他的牙齿,搅弄他的舌头:“舔湿一些,快!”声音既凶且狠。
两个人紧紧贴成一片,龚崇丘灼热的阴茎已经等不及,一直在张由仪的穴口蹭动,大有张由仪如果不配合,他就要直接肏进去的架势。
没有任何前戏,龚崇丘嗅着甜腻的ga颈脖,他的呼吸就喷在张由仪的蝴蝶骨上,薄而脆的骨头,从皮下感到龚崇丘的威胁,耸立而紧绷。龚崇丘感觉手指上已经水哒哒的,立刻从张由仪嘴里抽出放到穴口,蹂躏了两下,长驱直入去扩开张由仪的穴道。
干涩的穴口,温热的穴道,紧紧的抗拒裹挟着他的手指,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
哪怕是周遭空气里烟草皮革味已经如此之浓,张由仪也没有被迫被拖拽进发情期,穴里蜜汁少得可怜。
这就是龚崇丘的信息紊乱症,他已经没办法在自己的易感期里,靠自己的信息素,哄骗着ga共沉沦。他似一座荒岛,萦绕黑雾,神秘强大,勾动所有对他有心之人前往探险,却法让任何人登岛居住。
这并不代表他涅灭肉欲。
手指潦草的对付着给张由仪随便扩了几下,就往里重重的塞。果不其然被卡住。
张由仪痛到失声,把惨叫吞进肚子里,默然,指甲抠断进身后的墙壁,太大了,这肉棒连个头都进得如此艰难,没有蜜汁泌出,没有润滑剂的帮助,他早说了,吞不下去的。但他也知道,龚崇丘不会管的,在信息素紊乱期间,龚就是一头脱离了铁索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