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潮湿的被褥,讨厌男人身上汗臭味,讨厌酒味熏天吻她的嘴,讨厌男人不洗澡就上她的床。
论何时都讨厌下雨天。
喜欢热烈、灼热地皮,浑身暴晒在烈阳下的夏日。
站在阳光下,黑暗就只能在她脚下,而不是天空。
晚上的冯陵更凶,灯是白炽灯,少了氛围感,多了要作弄她的心思。
床单上已经有了水渍,她跪着。
背后的冯陵拎着她的腰,重重的顶弄穴口,进入内部,抽出再进入。
何雾月脑子晕,意识渐渐迷糊,困意也泛了起来,粉嫩的甬道肉被牵连,攀附在阴茎上,龟头肿大直直撞上了最里处,蹭到宫口。
激到她尖叫,声痛苦、疯癫。
冯陵本身巨大粗长,单单做一次,就能让她软了腿。
侧脸贴在床单上,蹭到发了红,往后瞥。
看到他咬紧牙根,脖子上凸起了两道紧紧的青筋。
缩着劲臀,两片臀瓣侧面凹陷深坑,卯足了劲顶弄她。
要把她干死似的。
冯陵这样身份的人,并不缺女人,出门谈生意,给他塞美女,是很经常的。
干什么老逮着她做这事?
何雾月摆出软绵绵那套,求饶道:“冯先生,不要了。”
冯陵不说话,动作未停。
何雾月颤着腿,趁着他抽出的瞬间,使劲的往前爬。
没两下又被拉扯着大腿,拖回去,紧紧挨着他的阴部,结合到没有缝隙。
“想跑?”
“我在,你还想跑?”
两片臀瓣被揉捏,后穴被拉扯开,嫩红收缩,鲜艳至极。
冯陵猛的抽出肉棒,顶端的液体流出长长的丝,别着柱体在股沟里蹭。
绵软、麻酥,敏感的菊穴收收缩缩,顶端龟头试图戳弄肛口。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何雾月呜呜呜几声,小声的叫他:“冯陵。”
冯陵直接把人翻了过来。
湿润的眸子可怜,清清棱棱的眉也快皱成了结。
裸体的何雾月,胸不大,胜在好形状,是两只鼓鼓的小包子,他能一手掌握,是他喜欢的大小。
红点上上下下的晃,腰很细,腿分开,阴部很好看,是一只展翅的小粉红鸽。
脸颊红了,耳朵也红了,这是被他引入爱欲的动情模样。
多看一眼,心上就痒痒,想把人装在自己身体里。
俯身,只听‘咯’的一声,两人的胯骨撞在了一起。
冯陵趴在她身上,吸嗅着肩窝的软香,阴茎竖直从上往下进入,甬道门口大开,被拉扯肆意,肿的涨了一圈。
刻意抵弄,摩挲摇晃,内壁过度痒热,快要融化。
明天走路一定会很难看,她想。
受不住了。
啪啪啪啪几声惩罚性的进出,成功逼出了她眼眶的涩泪。
她一贯小声的啜泣,哭也不怎么出声。
大声哭,会被打的更惨。
没人疼她,所以她格外爱惜自己。
冯陵低头瞧她,掐着下巴迫使她对视,里面的委屈和情绪交织,成了汪洋大海,是暗蓝色的。
她不喜欢这事。
不快乐吗?他觉得很舒服,跟她做爱很舒服。
有劲,紧巴。
这幅身子不算是饱满的美,甚至是消瘦,像株蒲公英,风一吹,力道轻轻,就能让她消失生命。
娇气,须得好好养着。
“哭什么?”冯陵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舌尖勾了勾她的舌,软软的绵绵的,力度刻意很柔,恶劣的笑。
“好几天没做,逼都痒了吧?操你,你还不愿意了。”
何雾月顺着梯子就爬,鼻音重重的嗯了声,没再出声,只盯着他黑黢黢的眸子,摸上了那张显凶的脸,主动仰起下巴吻他。
期盼快点结束。
是他的生殖器痒了,她才不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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