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京中百姓,连一些官员都怕了您。
之前你在报纸上下了战帖后,言官们都跟疯了一样,特别是以钟御史为首的人,几乎每天都要上奏折参您。
可是巩立浩的死讯传了回来,他们不仅没有闹腾,反而还消停了一些。
如今也就只剩下钟御史坚持不懈地在参奏,其他言官都偃旗息鼓了。”
安之听到这话后满意点头:“不错,我的目的总算达成了。
如果这些人安静的时间能够更长一些,那就更好了。”
书兰给安之倒了杯茶,然后问:“那小姐您打算怎么处理钟御史,他总是这么参奏也不是个事儿。
现在您无事自然是好,万一发生了一些小的波折,这个参奏很可能会掀起风浪。”
安之反问:“钟御史说我杀了巩立浩,他有证据吗?
他是亲眼看见我杀人了,还是拿到了真凭实据的东西?”
“可是您在京报上说的那些话?”
“巩立浩无视朝廷法规,不仅勾结贪官为祸一方,还三番两次派人来刺杀我,我出于不愤说了那些话,这也违法?”
安之的狡辩让书兰无话可接,她又问:“小姐,那您是打算对外否认您杀了巩立浩?”
安之摇头,耸肩道:“我既不会承认,也不会否认,我甚至不会对这个问题做出任何回答。
如果钟老头儿敢将这事儿闹到衙门或者皇上跟前,我就一句话:拿出证据来,人证物证都行。
拿不出来,那就是诬告!
御史是可以闻风奏事,但这个姓钟的几次三番针对我,我总不能一直被动挨打,总得反扑一下才行。
所以他只要他敢告,我就敢在他身上撕下来一块肉来。”
说完这话,她停顿片刻后又笑着道:“书兰,有时候猜测比被证实的事情更让人恐惧。
所以,就让京城的人去猜到底是不是我杀了巩立浩。
他们一天得不到答案,一天就不敢明目张胆的得罪我。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诡计和张牙舞爪的恐吓都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