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陆安和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藏进废墟深处。
残破的墙体外传来丧尸的嘶吼和腐烂的气息。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跑了。
陆安和尽力靠在墙壁上,手臂由于脱力而微微发抖,身上全是灰烬和汗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冲出去,用匕首砍开封住墙体的藤蔓,找到了通往地下的通道。
那里有一扇封得很死的铁门。
身后的尸潮涌了上来。
他吼叫道:“萧寻!你放我进去!你不能见死不救!”
陆安和猛锤着那扇封闭的铁门,丧尸那发黄坚硬的指甲从他背后贯穿进去,溅起满地血。
疼痛在背上蔓延开来。
陆安和猛然睁眼。
他浑身是汗地从噩梦中惊醒,终于察觉到噩梦的来源。
萧寻咬着他的后颈,陆安和被粗大的凶器活活插醒了过来。
“萧……沉!”他在疼痛中皱着眉毛,“大早上的,你……别这样。”
察觉到他醒了,萧寻不说话,只是粗暴地将他的大腿扯开,把他按在床上用力干进去。
陆安和张着嘴,喘息声很快有了点别的意味。
Bta狭窄的穴口艰难地接纳着过大的阴茎,好一会儿才慢慢分泌出液体来润滑,让进入变得更加容易了些,但对于陆安和来说,apha和bta从构造上先天不匹配,这样的情事到底还是疼痛多于快感。
他整个人都在渗出细密的汗来,肩膀到背上都是水淋淋的,在apha犬牙扎进来的瞬间痛叫了一声。
萧寻在他身后喘息着,操得又狠又重,陆安和下身又酸又胀,还没从睡梦中醒来的身体被迫承受着这一切,他跪趴在狭窄的铁丝床上,床在激烈的动作下不断吱呀作响。
他尚未完全打开的甬道太紧了,粗大的阴茎青筋直跳,还不能完全进去,萧寻嫌进得不够深,搂住他的腰,让陆安和被迫直起身,他惊慌失措地攀住apha肌肉精壮的胳膊,还是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接进到了底,几乎将生殖腔撞开了。
陆安和大口喘着气,眼角被逼出了泪。
萧寻的大手揉着他的臀部,干得又深又重。
他的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将陆安和的手腕制在身后,这个姿势让他完全从逃脱,只能被迫坐在萧寻身上,上下颠动。
狭窄的甬道被插得又热又麻,忍不住收紧了,萧寻拍了拍他的屁股,评价道:“真骚。”
陆安和嘴唇咬得发白,却没力气出言反驳他。
身为bta他闻不到信息素,但他能感觉出萧寻只是清晨起床想发泄一下,而并没有进入易感期,他领教过易感期萧寻的情欲,那疾风骤雨般的情欲能够持续整整一周,即便是哭泣和求饶都得不到半分休息。
每次萧寻易感期结束,陆安和都要颤抖着双腿歇上好几天。
就这样持续的十几分钟,滚烫的液体终于射进了后穴,陆安和脸上满是潮红,力地缩在床铺上,下身一片狼藉。
而萧寻像只是做了什么寻常事似的,把衣服随意地团成一团,丢到他身上,道:“穿好,别被人看见。”
陆安和一动不动蜷缩在床褥上,等他快要关门出去,才抱着衣服低声道:“知道了。”
等人走了,他把那身衣服揉成一团,报复似的扔进破旧的洗衣机,拖着发软的腿走进浴室,连一眼都不愿多看。
他从水桶里舀起热水往身上浇,用力搓洗着身上发红的痕迹。
他是“自愿”成为萧寻的泄欲对象的。
末世来临的时候,谁都没来得及反应,城市一个接一个沦陷,被丧尸占领,人类数量骤减,活下来的小部分身体强壮的apha,还有极少数被保护得极好的ga,大部分伤亡都是他这种毫自保能力的平民bta。
陆安和能活下来全凭借着运气,再加上一点聪明才智。
丧尸爆发的时候他刚好处在一个便利店,靠着店里的物资和水源勉强一路跋涉到了郊区,就这么撑过了十几天,才碰上萧寻带着的雇佣兵小队。
他试着向萧寻求助,却被拒绝了。
理由他,末世来临时原本的体系土崩瓦解,萧寻既不是政府军,也算不上慈善机构,没义务救助群众,拖着他一个什么也不会又瘦弱的bta只能碍事。
陆安和虽然难以置信,却也从反驳。
但还有一个选择,他至今记得萧寻把他叫住时戏谑的神色。
丧尸爆发后各种资源紧缺,其中也包括抑制剂。
也就意味着Apha的易感期需要强行忍耐过去,并且很容易陷入狂躁而失去理智的状态,长时间熬过易感期对apha的身体也会有很大的影响。
最好是有人疏解。
宝贵的ga当然不能担任这项工作,而且容易怀孕,最方便的当然是找个b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