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捻弄着bta挺立的乳尖,他的乳肉在多日的玩弄下已经变得极其柔软和敏感,在毫不留情的蹂虐下留下鲜红的手印。他生殖腔每天被白杉刻意地刺激着,促进了那里的二次发育,此时只是被玩弄了一下乳头,乳尖竟然溢出了奶液。
于此同时,下身的水汹涌而出,弄脏了一小片地毯。
陆安和透过沾满了泪珠的睫毛看到了这一切,惊恐比,力的双腿再次挣动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我是bta……”
“bta也可也怀孕的。”白杉耐心地说道。
陆安和拼命摇着头,眼泪不断流出来。
白杉继续灵活地揉搓着他的乳尖,那里又痒又麻,同时袭来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乳尖渗出更多的乳液来,滴滴答答打湿了白杉的双手。白杉伸手扯住其中一根绳子,陆安和闷哼一声,两腿之间的绳子深深勒入穴口,不断震颤着,只是这么轻轻玩弄了两下,就让他尖叫颤抖着抵达了高潮。
而这一切显然才刚刚开始。
药物让他全身的敏感度都提高了数倍。
白杉从旁边取了一根黑色的细长藤鞭,鞭稍轻轻从他的肩窝和锁骨抚摸下去,一路在大腿内侧流连蹭动。
Bta又痒又难受,处在他随时会打下来的恐慌之中,高潮后虚软的身体又重新紧绷起来。
“放开……放开我,”陆安和恐慌道,“萧寻呢,他在哪里……”
“啪!”鞭子重重地落在他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很快肿了起来。
白杉掐住他的下巴,沉着脸道:“萧寻已经死了,我说过了,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其他人的名字。”
陆安和在鞭子的抽打下闷叫出声。
记忆逐渐回到脑海。
他给白杉下药的时候被发现了,白杉只要仔细一想就能明白他们的策略,基地成功逼退尸潮,而萧寻则被他亲手在尸潮里处决,断绝了陆安和最后一丝逃跑的希望。
被抓回来之后他又尝试着跑了几次,被抓回来之后“惩罚”得一次比一次惨烈,最后一次逃跑,他被白杉活活拖回了基地。
Apha温柔地给他戴上了镣铐,那镣铐是特质的,内侧布满了一圈尖刺,只要一挣扎,那尖刺就会深深扎进手腕里。白杉把他的双手提起,用吻堵住他惨得不行的哭叫,温热的血从手腕上的伤口流下来,肿起来的手腕又让尖刺扎得更深。
他被封闭五感吊在这里足足三天,昏过去又被带着冰渣的水活活泼醒过来,白杉就这样按着他滚烫的身体,在柔软的地板上压着他做爱和接吻——这是他在黑暗中唯一被允许的活动,到最后他连听到白杉的声音都会浑身发抖。
他的身体被注入过量的情药,几乎每时每刻都想着做爱,却只能在疼痛和几乎崩溃的寂静黑暗中挣扎着昏迷过去。
冰冷的口枷将他的舌头压到麻木,连求救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最后一天他的精神实在支撑不住,跪在地上爬过去,铁链哐啷作响,拽住apha的衣服下摆,哭得很惨很惨:“我不跑了……我真的不会再跑了……”
“放过我,我了求求你……白医生……”
“放过我……”
白杉抚摸着他的脸,把镣铐打开,换成了普通的。他得以躺到柔软的病床上,白杉给他用上了最好的药膏,手腕上深深的伤口很快就好了,结痂脱落后甚至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但心理上的阴影是抹不掉的,每次白杉触碰到那片皮肤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让他灵魂战栗的刺痛。
并不安稳的睡眠和过度的惊惧,还有日复一日的囚禁下,他的身体在逐渐消瘦下去,即便是白杉给他开了营养针都没有用。
终于他偷偷拿抽屉里的曲别针撬开了手铐,从基地病房跳了下去。
楼层并不高,他只摔断了腿,一瘸一拐没挣扎多久,被白杉亲手抱了回来。Apha能够轻松抄起他的膝弯将他抱起,明明是那么亲密的姿势,他怀里的bta却抖得那么厉害,深陷的眼窝里满是深深的绝望。腿好了之后,他就被关入了这个不见天日的暗室。
“好好在这里待一辈子吧。”白医生抚摸着他的后颈道。
陆安和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杉力道掌控得极好,既不至于破皮受伤,又能让那种最难忍受的灼烫麻痒侵入bta的脑海。
“啪啪啪!”他接连打了数十下,鞭全落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吊起受力的上臂内侧,裸露的肋骨处,还有两边大腿内侧和乳肉上,很快白皙的皮肤上落满了红肿的鞭痕。
陆安和在疼痛和快感交织中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泪水沿着脸侧,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断落下:“别打了……疼,白杉,我疼……”
白杉不为所动,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上去,而且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上一鞭同样的地方,痛感和恐惧不断叠加攀升,却又没有突破他法忍受的那个极限。
Bta哭得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在他鞭子落下的时候发出极低的抽泣。
“不要再打了……呜……”
“我不会再跑了,能不能……放开我……”
他哽咽着道。
白杉把鞭子丢到地上,掐着他的下巴,抬起陆安和的脸来,强迫他跟自己接吻。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bta眼角汹涌而出,他浑身颤抖着顺从白杉的吻,然后被放下和进入。两人十指交,身体比契合,陆安和张着双腿,胳膊上满是针孔,两眼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白杉并不会在药效达到顶峰的时候碰他,任由他承受欲火烧灼的痛苦,只会在药效刚过去,他浑身脱力,精神和身体都最虚弱的时候好整以暇地进入他的生殖腔。
此时的bta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要随便触碰一下都会流着泪达到高潮。
历经高潮后的身体连跪都跪不住,前后都不断渗出液体来,他趴在地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双膝时不时被顶得往前爬,又被apha拽着窄腰继续抽送,生殖腔被撑到了极致,下面的穴口连和都合不拢,不住渗出白色的浊液来,淌到地板上。
“白……白杉……”bta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过分的快感让他身体不断抽搐。
白杉的犬牙刺入他的后颈,在他的生殖腔内浅浅插弄,整个房间弥漫着他的味道,他掐着bta的下颚骨,柔声道:“该叫什么,我教过你。”
Bta濡湿的面颊蹭着听到指关节,断断续续地哽咽道:“老……老公……”
白杉闻言,如同接触到了什么催情的药物,揽住他的过分纤瘦的腰,更深更快的顶进去,把被囚禁的bta拉进新一轮欲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