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样子连跪稳都困难,却还要这样爬过去,陆安地吃力地挪动着,朝着小球的方向爬了一点点,刚找到一丝平衡,却感觉到身后的震动忽然大了起来。
按摩棒被调整到了中档,剧烈的震颤连带着他的臀部也不住地都抖,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叠加,然而他刚刚已经高潮了两次,一时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只能在这样的快感中煎熬着。
陆安和在按摩棒功率调大的一瞬间夹紧了双腿,白杉耐心地按住他的膝盖,重新掰开了:“我教过你,该怎么好好跪。”
陆安和挪动着紧绷的双腿,调整到他说的姿势,穴道里不断分泌出液体来,他扭动了一下啊臀部,按摩棒在他身体后倾的同时滑出来一点点,令人窒息的酸胀感也稍微减轻了一些。
他赤身裸体地趴着,这点小动作当然逃不过白杉的眼睛,他伸手抓住按摩棒,直接推到了底部,比原来还要深的位置。
“唔!”
陆安和潮湿的眼中都是泪水,恳求地望着他。
“去吧,好好夹着,别让它掉出来,不准用手碰,”白杉没有一点要同情的意思,松开手,补充了一句,“掉下来一次,游戏时间加十分钟。”
Bta不敢再做任何小动作,他这样跪趴着已经快受不住了,谁知道这个“小游戏”将会持续到什么时候。陆安和艰难地爬向小球的位置,身下按摩棒的震动太过强烈,每动一下都会牵动着粗大的柱体在体内滑动,凸起的颗粒磨过肉壁的感觉格外鲜明刺激。
他还要小心翼翼地夹住那根东西,不让它从体内滑落,浑身颤抖紧绷到了极致。
陆安和爬了好几分钟才爬出一小段路,而下身已经被按摩棒折磨得一塌糊涂,粘腻的液体从大腿内侧一路流下来,在地毯上留下一片片水渍,大腿和穴口的位置水光淋漓。
他小腹酸胀得厉害,膝盖和手掌都在不住地抖,终于艰难得爬到了小球的位置,俯下身,用牙齿叼起了小球。
他被体内的按摩棒折磨到没什么力气,小球对他的嘴来说又太大了,叼了好几次才叼起来。Bta艰难地沿着原路爬回去,漫长的地毯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这段路终于要结束了,他在快感和酸胀感中强撑着加快了速度,bta眼中闪起了希冀的光,然而就在他即将爬到的时候,白杉指尖动了动,按摩棒忽然开到了最大档。
身下已经适应的震动忽然变得更加剧烈起来,同时按摩棒的头部开始旋转起来,三百六十度的转动照顾到了他肉穴里每一寸敏感的地方,连带着粗糙凸起的颗粒不断着刺激着充血脆弱的肉比,发育不全的狭窄穴道被强行拓开了。
Bta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剧烈地抖动着,短促地尖叫一声,嘴里沾满唾液的小球掉了出来,在地上滚远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占据了他的脑海,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穴道被刺激得不住地收缩着,再也夹不住按摩棒,不断震动的东西从他股间滑落下来,掉到地毯上,骤然不再被堵住的穴口喷出水来,bta在剧烈的高潮中瘫软在地毯上。
他感觉到白杉的靴子踩到地上,停留在他脸侧,伴随着一声清浅的叹息,
白杉伸手抚摸着他的脸侧:“真不听话,这一次得惩罚你了。”
他知道白杉口中的“不听话”意味着什么,并且在这些日子里切身地体会过那些“惩罚”,用虚软力的胳膊撑起身体,用盈满泪水的眼睛抬眼看他,恳求道:“不……不要惩罚我,我了,我会去捡的……”
白杉摇了摇头,没有一点放过他的意思。
他回到椅子上,靴子点了点地面,道:“过来。”
Bta恐惧得直发抖,却更加不敢忤逆他,只能认命地重新变成跪趴的姿势,手脚并用爬到他身边。
白杉把那根球重新塞到他嘴里。
陆安和嘴被迫张到最大,叼着小球,下颚酸得不行,却又不敢把小球吐出来,只能这么咬着,唾液顺着唇角滑落下来。
白杉把按摩棒塞入bta两腿之间,这次有液体润滑,进得很容易,但因为那东西尺寸太大,高潮后的穴肉又十分敏感,酸胀感和异物入侵的难受还是分毫未减。
白杉直接将按摩棒开到了最大。
“啊!……唔!”陆安和从小球的缝隙里发出承受不住的哀叫。
按摩棒在里面不停地旋转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剧烈的震动让每一寸肉壁都被快感照顾到,穴口不住地绞紧溢透明的液体,将粗大的按摩棒往外推。白杉抓着按摩棒,固定着它抵在最深处,陆安和手掌撑着地面意识地想要往前躲,又被apha按回原地。
Apha握着按摩棒,任由他的剧烈的震动下颤抖挣扎,时不时还抽出来一点,拿着按摩棒快速抽插,安静的室内只有bta的呻吟喘息和令人羞耻的咕叽水声。
陆安和嘴被小球堵住,发不出求饶的声音,眼泪不断从面颊上流下来。
在快速的抽插下,他大腿抖得不成样子,浑身剧烈痉挛颤抖,又到达高潮。但apha没打算给他休息的时间,握着按摩棒,抵着他的敏感点继续将震动开到最大。
Bta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口中发出带着泣音的尖叫,手肘和膝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倒在地毯上再也不愿意起来。
白杉倒是也没打算强迫他起来,只是在手环上又开了个倒计时,轻飘飘道:“在地上多躺一秒,就多高潮一次,然后继续捡球,你自己选。”
一秒,两秒……
Bta惊恐地看着鲜红的数字流逝,挣扎着跪了起来,嘴里的球已经掉了出来,从僵硬麻木的口中发出祈求的声音:“不……不要……”
陆安和在他手下绝望又崩溃地哭:“不要了……唔,真的不行了……啊!”
Apha耐心地等待着他跪好,重新把按摩棒塞进去,压着他的敏感点震动,残忍地报出刚才的计数:“还剩两次。”
陆安和泪水止都止不住,哽咽道:“……我会听话,我真的会听话的……唔啊!”
Apha并不相信他,只是继续着手中的“惩罚”。
暗室里响着bta凄惨的哭喊和叫声,却又不得不服从于apha的强权,被拖入几乎没有止境的“游戏”中,满足着apha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