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因为上次的事件变得狭窄,不得不变成了单行道,缓缓的驶在马路上,每到路口就会有一个卡口防止卡车冲卡,每到一个检查点司机就会把证件递过去,士兵摆弄一番才能把他们放进去。
“少校?”
罗维诺哼了一声。“瓦尔加斯。”他实在是不想和任何德/国人说话。
“好的,瓦尔加斯少校!”
“这位……?”上尉迟疑,用疑惑的眼神看了她好长时间。
“翻译。”罗维诺不耐烦地打断,“我德/语不好,他又不会很好的意/大/利语。”
他指劳夫。
阿桃没说什么,只是跟着他们,需要她的时候就适当的翻译,不需要的时候就当一个哑巴一样不存在。
一小队黑衫军从监狱门口鱼贯而出。
“准备好了吗?”上尉用德语说。
小姑娘马上适时翻译。
黑衫军的指挥官、劳夫,党/卫/军上尉还有罗维诺,四个人一起在对质什么,能听到争辩的声音。
劳夫怒气冲冲地拿起马鞭,朝黑衫军指了指。
罗维诺退了出来。
于是黑衫军的指挥官指着他对面,最左边的那个人喊:“从你开始,从一到十报数,数到十的人出列!”
那个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喊到,“一。”
就这样往下报数,直到队伍中出现了一个瘦弱不堪的人报到“十”时,他有些迟疑的走出队列。
越来越多的人出来,这些报到“十”的人并肩站在一起。
“你们上卡车。其余的人回牢房去。”
“离开这里,”罗维诺走过来,神sE有些疲惫。“这里的氛围让我感到了窒息。”
“好。”她看着别在x口的标牌,觉得一阵厌恶的情绪从心底翻涌而至,浮到了表面上。
小姑娘上了车,看到第一缕yAn光终于照S到了监狱的墙上,把破败不堪、充满刻印的墙面沾染的更加肮脏了。
前面的卡车轰隆隆的行驶在米兰市区,汽车很快又追了上去。
“这个路线是去教堂?”她碰碰罗维诺。一碰就吓了一跳,肌r0U绷得好紧。
后者的怒气几乎可以具象化了。
“教堂前面的广场。”劳夫道。
“想必瓦尔加斯你应该熟悉,”他又说,“接下来的事是你的祖先发明的。”
“什么?”
罗维诺抿着唇,一言不发。
“古罗马人称为‘十一H0U杀律’,这是古罗马帝国时期沿用的惩罚,但不是长久之计。”
“‘十一H0U杀律’是一种心理战术,用恐惧来减弱叛乱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