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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规认知扭曲,一点舞娘梗(2 / 2)

“啧啧,能叫老爷下手那么重,肯定是匹野马,难驯得很!”

“再野的货落咱们手里,不出一天也就服服帖帖。”

“为什么这群妞奶子都那么小,我想要大奶奶……”

空惊呆了,双手赶忙捂住下体,下面的人笑得更欢畅。这马克西姆有什么大病,自己不行就找一大帮人来轮奸自己的娈宠。他突然回想起桑妮的话。

“日子久了你就知道,还是跟着老爷好。”

空这才理解此话的真正含义,敢情是被强奸了还要夸赞强奸犯奸得好,简直离谱。

然而现在不是抨击马克西姆脑回路过于清奇的时候,眼前一屋子三四十人,个个如狼似虎,怎么可能受得了。于是空想了想,还是继续哭吧,等榨干两个水手再向马克西姆求饶。

这群水手可不管啥情调,肥肉吃到嘴里才是自己的,于是纷纷叫嚷别浪费时间跳舞了,赶紧让大家泄火才是正经。守卫退回后台,俨然是让空自生自灭。他人一走,那群水手便一窝蜂冲了上台,其中一个中年水手跑在最前头,饿狼扑羊一样将空扑倒,抽出假阳具就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塞进去,大手揉搓少年的乳房,急不可耐操干起来。见有人拔得头筹,众人不禁咒骂开来,可奈何只得用少年的手解解馋。

那名中年船员身量不高,四肢粗短,毛茸茸的手臂筋肉虬结,那话儿也和他本人一样,又粗又短,筋脉显著,但妙在硬挺有力,他快速摆动腰腹,性器频密顶在空穴内敏感处,硬是戳出一汪春水。

空一晚上不得爽利,这下粗硬的肉棒在体内努力耕耘,带来绵绵不断的酸爽,一解心中饥渴,如升入云端。他登时身子一软,像团棉花一般予取予求,穴肉恰到好处迎合挞伐的硬物,讨好般将其吞得更深,既不会过于松软又不会过于紧致,好叫双方得趣同时,又不会让男人过早射出。

旁人见少年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意,挺起胸口任由几人粗鲁揉弄,腿脚软绵绵搭在男人手上,股间溅出清液,虽口中仍叫唤“不要,停下”云云,但那调调却七弯八绕直勾人心,引来大家纷纷调笑。

“这骚货,竟自己受用起来。”

中年人得意洋洋自夸:“不是我帮大家先通通穴,这妞哪会乖得跟狗一样。”

“嘿嘿,指不定日后嫁人,小浪货还天天盘算勾搭男人,把夫家一家老少都弄上手。”

此时有个年轻水手冲口说道:“这不就是现在这样嘛,老爷那吃不饱,就找咱们打野食—”

话音未落,众人皆变了颜色,中年人吓得差点精关失守,忙喝道:“少浑说,喝醉了就回去躺着,老爷岂是你可随便议论的。”

那人听了,讪讪走开,不忘小声嘟哝:“若老爷能夜御数女,还轮得到咱们。”

空虽已爽得甬道连连紧缩,肉棒兴奋得直流水,巴不得整个人攀在那男人身上,但他仍保有理智,方才听众人言语,已品出种种不合理之处,只是现处龙潭虎穴之中,既法好好思考,又不能畅快享受,终是缺了点意思。念及此处,他不再忍耐,干脆痛痛快快高潮一场,白液粘上柔软的肚皮,穴口痉挛般收紧,一下就把男人的精液夹了出来。

男人有点气恼,身下的小美人还依依不舍抚慰自己软掉的性器,穴口一嘬一嘬的,但旁边的人都在催促,他不得不离场。

中年水手一拔出,立刻就有人补上。经过刚刚一番操弄,空那后穴湿润温热,汁水四溢,加之空刻意作出淫情浪态,穴口不住吞吐肉棒,勾得他们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自己身上。这群船员哪见识过这般手段,后面两人坚持不到中年水手的一半时间就哆嗦着腰全交代进销魂洞中。

空见差不多,便甩手蹬脚挣扎起来,哭喊着:“不要,你们走开。老爷我了,伊瑟会好好伺候老爷,再不敢不听话了,老爷,求求你救我!”

空喊了半天,却人来救。场上的水手心想定是伊瑟犯了大,老爷要严厉惩治,方不肯松口。这下空可倒了大霉,那伙人越发变本加厉,有人猛扯胸前金链导致伤口渗出血,又有人抓起项圈就将那话儿塞到空的嘴里,差点没叫空背过气去,更有往他身上又亲有咬的,让他疼痛不堪。空万分焦急之时,竟有个水手把拳头抵住穴口就要往里面塞,吓得他惊叫连连。

兴许是怕这伙粗人把刚到手的玩具玩废了,守卫这才打开后台的门,终止这场轮奸。

“知道了吗?”

空连滚带爬抱住守卫的腿,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脖,双眼噙满泪水。

“我知了,求你告诉老爷,别把我丢在这。”

空被丢回化妆间,总算是得救了。此时桑妮她们围了过来,把空身上的乳环金链等物拆了,又打水来擦洗,然后给红肿不堪的乳头上药。

“他们好狠的心,妹妹,以后你把脾气改了吧,遭罪的还是自己啊。”

见空身上齿痕斑斑,淤青遍布,股间沾满白浊,一个红发少年物伤其类,不禁哽咽。

桑妮他们也心有戚戚,相互宽慰。

“老爷还是很好哄的,别怕,还有我们呢。”

“就是别碰上阿廖沙先生才好,他比老爷可怕多了。”

“老爷见了他也不敢大声说话。”

“阿廖沙是谁?”空捕捉到一个重要的信息,听他们口吻,阿廖沙的地位在马克西姆之上,莫非马克西姆并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桑妮瞧了眼守卫,向大家摇摇头,他给空套了件宽松的长袍,打算先回卧室再说,没成想马克西姆却来了化妆间。

“听说你认了?”

桑妮他们赶紧屈膝行礼,空则低眉顺目回答:“是的,老爷。”

马克西姆唤来两个侍者,吩咐道:“把他洗干净,今晚我就检验你认的态度。”

空低头不言,腹诽马克西姆那点晶蝶大小的精力哪能梅开二度,定是作贱人罢了。

“未经许可就敢动我的东西,马克西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马克西姆身后走来三个身影,中间为首的男人身量高大,棕发碧眸,身后一男一女两名护卫,男护卫体格强壮,女守卫身上散发雾虚花的气息,均戴面具。

马克西姆躬身行礼,却不卑不亢,只说:“阿廖沙先生,不过是伤大雅的测试罢了。”

阿廖沙行至空身前,打量少年一身情欲痕迹,冷笑道:“假公济私才对吧。”

马克西姆仍泰然自若,说:“那样东西对他效。”

阿廖沙目光变得犀利,他挥手打发掉其他人,包括马克西姆的守卫和侍者。大伙一出去,阿廖沙的两名护卫随即反绑空的双手,把人按在地上。空以为自己暴露了身份,心中飞速闪过几个逃跑计划。

“怎么说?”阿廖沙问。

马克西姆抬脚踩上少年的性器,说:“他仍认为自己是男人。”

“老爷?”

空心中惊惧,桑妮和自己互称姐妹,水手们喊他小妞,难道全是因为阿廖沙和马克西姆弄的鬼?

“别装了,除非佩戴屏蔽器,不然每一个上船的人都会将少年视作少女,包括少年本人,可伊瑟,你从头到尾都不受影响。刚刚你赤裸出现在众人面前,只顾着拿手遮住下体,不是吗?唉,可惜了这副美丽的躯壳。”

空明白了,整条船的人都是实验素材,能做到这种地步的,教令院里疯狂的学者确实可以做到,但加上财大气粗、手眼通天,那几乎只有……

不待多想,空只觉头皮一紧,阿廖沙的护卫竟拽住他的头发往前走。空跌跌撞撞,被带到顶层船舱。顶层的船舱不见任何佣兵打扮的守卫,取而代之的是愚人众的士兵。

顶层的船舱有重兵把守,当中放着一台巨大的机器,嗡嗡作响,有三人站在机器旁大声讨论,其中一人竟身穿教令院学者的服饰。

“你们用的时候能不能小心点,我的机器不是供你们发泄兽欲的!”

学者手中的文件连连指向对面一位身着至冬服饰的女士,女士冷哼一声,抬手拨开鼻子下的文件,说:“马克西姆的恶趣味与我什么相关,我劝你赶紧解决有效范围过小和受控人数的上限问题,愚人众不养废物。”

“你!”

两人剑拔弩张,一个风拳前锋军上前劝道:“都少说两句吧,阿廖沙上校已经对缓慢的进度相当不耐烦,我们还是优先保证稳定性,别出什么差,到时大家都要完。”

“你们已经完了。”

阿廖沙的声音一出,三人愕了一刻,然后马上行礼:“阿廖沙上校。”

阿廖沙唤人把空带过来,说:“他没受机器影响,仍认为自己是男人。兰彻斯特,这就是你给我们的回报?”

须弥学者满头大汗,直呼不可能。风拳前锋军默不作声,旁边的女士倒有个主意。

“上校,我提议启动备用机进行小范围测试。”

“说吧,索菲亚。”

索菲亚在纸上写写画画,再交予阿廖沙定夺。阿廖沙阅后面色稍霁,让她主导本次实验。索菲亚轻舒一口气,喊人把空带去何隔壁的房间。但空却突然发力,挣脱了护卫按住自己的手,冲到阿廖沙跟前扑通跪下,猛力之下竟将阿廖沙撞倒,手中的纸张飘落在地。

空扑在阿廖沙身上,声泪俱下:“大人,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做了什么,你说,我改,绝不会再犯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旁人大惊失色,立刻分开二人,索菲亚狠狠扇了空一巴掌,示意护卫将人捆紧点,快快送出去。

旁边空荡荡的船舱内,空被捆了手脚,又剥光衣服,正垂头思考逃跑的计策。此时索菲亚带人搬来两块半拳后的大铁板,铁板边缘有圆弧型挖空。他们把空的腰部卡在挖空处,两面铁板一卡,再将铁板固定在地面。这下子空既法跑脱,又看不见身后。一切准备好以后,索菲亚一脚踢在门上,她并未回头,低声说:“抱歉了。”然后便带众人离开。

不多时,舱室进了八个男人,全是楼下所见水手的打扮。这群水手从未来过顶层,一听老爷吩咐他们协助阿廖沙,腿脚就开始发软,现在他们的心七上八下,围在空的周围不知如何是好。

“呃,我还没见过这样的玩具,要不,大哥你先来?”

当中年纪最大的男人见大家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只得硬着头皮说:“行吧,我先上,刚那位女士说拿玩具打出来就可以,咱们闭上眼,很快就过去了。”

说着,他就向空走去。

两个小时后,舱门打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索菲亚捂住鼻子,一手在身前扇风,问:“怎么那么久?”

那八个水手有的扶腰,有的脚步虚浮,全是精力不济的样子,索菲亚看了满脸疑惑。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男人尴尬笑道:“这玩具有点意思,所以就,多玩了一会。”

其他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

索菲亚不再此事多做纠缠,只问:“这玩具有发出什么声音没有,过程中可有发现异常?”

“没有啊,挺安静的,不过水很多。”

“行了行了,没问你这些。玩的时候,这玩具有没有失灵乱动?”索菲亚不耐烦地问。

一个男人如实回答:“没有,用的时候才有反应,其他时间都一动不动的,就是胸能做大一点吗?”

“好了,你们滚吧。”

索菲亚手一挥,将他们全打发走,然后带人走近舱室,只见空身上沾满白浊液体,脚下一滩水,后穴红肿不堪,就连唇角都被摩得通红,加之少年四肢力垂下,全靠铁板的卡口支撑身体,双目紧闭,俨然是进气少出气多的状况。

“实验很成功,不过人看来是不行了,死了也好,你们过来,把他扔海里,别脏了阿廖沙上校的地。”

护卫将奄奄一息的少年拖到甲板,一人抓手一人抓脚,干净利落将人抛进海里。深夜的大海深邃可怖,很快便淹没了一具鲜活的肉体。

“别看了走吧,回去喝一杯,第二天还得夜值呢。”

所有人都不曾留意,一株藤蔓借着黑夜偷偷蔓延,紧紧攀附在船身藤壶处。

空坐在藤萝上歇息,心绪飘回两个小时前。他故意冲撞阿廖沙,窥得索菲亚的计划,方得知索菲亚会通过机器,扭曲实验者对自己的认知,所有人包括空自己都会认为他是生命的性玩具。天知道那两小时他忍得有多辛苦,本以为把那伙人快快榨干就算了事,谁知带头的大哥草草泄出,遭到了众人嘲笑,大哥急火攻心,只嚷“要不你们来试试,说不定比我还快”。后面的事不难猜测,其余七人纷纷败下阵来,但他们哪肯承认自己早泄,便斗志昂扬要来第二发。

这可苦了在装死的空,那八人精力绝伦,原就善于鏖战,枪枪正中靶心,几轮征战下来,空都感觉吃不消。他们猛归猛,空爽归爽,然而这事从不是毫章法的狂轰滥炸,得讲究起承转合、高潮低谷,方得尽兴。空头一回感受过量快感带来的痛苦,甚至一度心悸。幸好他使出浑身解数,终取得胜利,虽让那八人清空了存货,但自己亦得休养十天半月才可再行云雨。

空活动僵硬麻痹的四肢,目光灼灼移向顶层的灯光,往上一蹬,蹿回船上。

三日后,一个大新闻传遍须弥,教令院又出叛徒与愚人众勾结,劫持辜民众进行违规实验,最后救出三名受害者,逮捕过百人。不过大众对教令院叛徒没感到半分意外,毕竟教令院旧病复发也不是一两回了。新闻里没提及空的功绩,但丝毫不影响他拿到迪亚法酒店的委托报酬和教令院的奖金。

“嘿嘿,又可以吃顿好的。”

派蒙眉开眼笑,空却忍不住想捂住屁股。

“不过,你一个人混入船上,实在过于冒险了。”赛诺抱臂说道。

空却拍起胸脯自吹:“没关系,旅途里我们什么没见过,愚人众小意思啦。”完全忘了栽在愚人众手上那几回。

赛诺忙着回去工作,于是和两人道别:“我得回去了,嫌犯太多,我都嫌烦了。”

派蒙凑到空耳边问:“呃,刚刚赛诺又说冷笑话了吗?”

空说:“也许是吧。”

只希望赛诺别在他制服那伙人的细节上审得过于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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