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虽然玩过不少双龙,但开始的撕裂感总在所难免,然而今日却不觉有半点痛,只有畅快淋漓的快感,他酡红着脸嚷道:“啊啊啊,两根大鸡巴,呃,空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
莫塞尔掰开空的两条腿,开始活动起来,还说:“本来就是个随地发情、千人骑的货,别装死,赶紧伺候,不然我就拔出来。”
阿尔冯斯也不甘落后,他倒不多话,只默默耕耘。
空被两根肉棒操弄,一根长如枪,一根快如闪电,“噼噼啪啪”的捣在深处,将淫水插得飞溅,空快活地淫叫不断,爸爸、主人乱喊,满室春意盎然。
“叩叩”两声响起,门外传来了侍者的声音:“雅各布先生,您要的餐点已齐备,请问现在方便开门吗?”
雅各布打开门,侍者先闻香气扑鼻而来,然后迎面便见两个男人夹着一名少年,他们衣衫不整,中间少年白嫩的臀肉被两人挤压,像是在两个男人间溢出来似的,当中艳红的穴口大张,含着两根筋脉虬结的肉棒,丰沛的汁水随着激烈的抽插溅出,两条白生生的腿在空中抖个不停。
“呜,爸爸操死小骚货了,啊,就是那,爸爸多插插!”
侍者赶紧移开视线,雅各布吩咐他上菜,侍者只得照做,路过那三人时他故意去看少年到底是谁,却只看见一头散乱的金发。
一个看似镀金旅途打扮的男人对着三人的方向冷笑:“有人看着也不打紧?”
少年呜呜咽咽,嚷着:“小骚货,就,嗯,嗯,就是给人操,给人看,的。要去了,呜呜,又要被主人操射了,啊啊啊!”
少年凄惨地喊叫,双足十趾绷直,两个男人中间似有蟒蛇扭动,金发凌乱,披散一地
不得不说,确实够浪,侍者听都听硬了,他赶紧上好菜,连忙退出房间。
厚重的房门掩去一屋淫言浪语,侍者感到有点头晕脑胀,心想这房间的熏香是不是太多了点。
侍者走后,莫塞尔和阿尔冯斯先后射进空的屁股,空餍足地躺在莫塞尔怀里,感受热流灌入的满足感。
四人围在餐桌吃饭,而空也在桌下吃鸡巴。空明明也觉得饿,却压根不想吃饭,只想要精液,更多的精液,他没察觉的是,刚三人射进的精水半滴流出。
雅各布到底是风月老手,他提议玩人体盛,即把空当成食物的容器玩弄,其余三人自是答应。
于是空便成了这副淫靡的模样,胸膛摆放鲜果切块,腹部是绿汁脆球,那碗绿汁却放在空的两腿间,左腿上摆放了枣椰蜜糖,右腿上则是千层酥酥,蜜糖在充满弹性的肌肤上缓缓滑下,叫人分不清到底是蜜甜还是少年柔韧的躯体更甜美。令人瞩目的是,空挺立的性器里插了一朵象征圣洁的帕蒂沙兰,被大伙干红的后穴则插入了一只斜口香槟杯,透过玻璃可一窥使男人神魂颠倒的销魂处。
四人边吃边点评空的身体,雅各布的叉子戳在空肥大的乳头上,边拨弄边说:“我记得以前还没这么大吧。”
空喘着气,乖乖回答:“总被又吸又咬,所以就变大了。”
叉子的一齿戳进乳孔,空顿时倒吸一口气。
莫塞尔捏住花茎亵玩尿道,问:“你第一次给了雅各布?”
空羞涩地点头,提起第一次他有点难为情:“他哄我喝酒,然后就趁机侵犯我。”
雅各布嗤笑:“你第一次就被我操射了,若没我你哪懂今日的快乐。”
费萨尔吃掉一块千层酥酥,手在空富有力量的大腿侧流连,这身紧实的肌肉正是一个战士的象征,叫人爱不释手。
阿尔冯斯似乎对空的情史很感兴趣,空便说了一些:“雅各布这家伙就是在嫖我,后来在船上漂洋过海的时候玩得不,水手们花样不多,但胜在力气大。”
雅各布持杯与少年下身的香槟杯相碰,只听“叮”一声脆响,雅各布悠然自得饮酒,随后揭了空的老底:“可我怎么听说你在璃月卖过呢?”
靠,他怎么知道这段黑历史的。空心里暗骂,撇撇嘴道:“卖了,就是你带歪的,他们折辱我,我不喜欢。嗯,你,别插。”
粗糙的花茎在狭窄的尿道摩擦,疼痛夹着酸爽冲向四肢百骸,空四肢发抖,抖落几块糕点。
莫塞尔一本正经说:“再让我看看,不射精的高潮。”
“要高潮了,啊,去了,啊啊!”
空双拳紧握,腰臀弓起,食物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阿尔冯斯盯着香槟杯,但见肠肉剧烈蠕动,淫水沿着杯壁盛入杯底,他心荡神驰:“这就是高潮中的骚穴,难怪能把人魂魄都吸飞了。”
空躺在餐桌上,果汁、蜜糖沾了一身,散发出浓烈的香气,他垂下一只脚撩拨费萨尔,妩媚笑道:“你们吃饱饭,是不是该喂饱我了。”
五人到小花园的浴池那幕天席地野合。花园栽种了从禅那园高价购得的奇花异草,馥郁芳香弥漫。
空今日不知怎么,喂都喂不饱,他缠着四人不断求欢,仍觉空虚不已。四人起先还游刃有余逗弄旅行者,后来均沉默不言,他们双眼布满血丝,眼神空洞,不停在空身上发泄欲望,一次次在少年红肿的后穴里注入精水。
等空在妖异的甜香中找回一丝神智,那四人竟已力竭昏迷。
“遭了。”
早先蛰伏在深处的异物再次蠢蠢欲动,它在生长,在膨胀,变得更粗、更长,随之破穴而出。空目不转睛凝视着自己的下身,终于看清楚它的真容—藤蔓,与昨日一模一样的藤蔓。
空心下一惊,现在自己身陷险境,再久留恐怕连那四人的性命都不保,然而这种状况自己能去哪,还能瞬间移动不成?
能瞬间到达的地方,对了……
事不宜迟,空默念符箓咒语,下一刻便回到尘歌壶的田地里。
武器,我需要武器。空拖着一地的藤蔓缓步向前,费力朝田埂边上的镰刀伸出手,却被定在原地。
空的穴口成了植物的花盆,藤蔓从穴口疯狂生长,很快铺满了一片田,编织出一张床。空陷进藤蔓床里,四肢被缠绕不说,囊袋被细枝扯到几近变形,叫人疼痛难忍。细枝缠上性器,又钻入马眼,与此同时,两根细蔓绕上肿大的乳头,绕上几圈后再插进小孔。
因为藤蔓仍插在体内,空不敢轻举妄动,这时候一根粗藤贴近他的脸颊,频频触碰柔软的嘴唇。粗藤顶端的瘤状物像极了那日魔物喷射前的形状,当时正是中了不知什么鬼玩意才有今日的异变,谁知道今日这东西伸入嘴里又会发生什么?
空决计不张嘴,藤蔓似乎猜到他的意图,于是藤蔓丛中飞出几根藤条,缠绕在纤细的颈脖上,不断勒紧。
混账!
空被勒得直翻白眼,没奈何,在本能反应下张嘴呼吸,那根粗藤顺势滑入口腔,一直深入至喉咙,噎得空连连作呕。
就在这个瞬间,所有钻入身体的藤蔓大动,或钻或转或戳或撞,藤蔓上的软刺和细叶搔刮喉咙、肠道和尿道,又痛又痒。藤蔓的顶端边动边分泌液体,液体渐渐灌入喉咙,畅通阻地进入肠胃,双乳涨痛不堪,乳头更是肿大如花生粒,可怜囊袋涨得和铜铃一般大,沉甸甸的坠在下头,肚腹微鼓,液体在里头“咕噜咕噜”作响。
空逐渐意乱情迷,浑身滚烫,意识像腾云驾雾一般,一时间以为自己身在野外被强大的丘丘王强制交合,一时间又认为自己身处岩上茶室与客人纵情声色,林林种种法一一道来。快乐与屈辱的泪水在脸上交织,极乐与疼痛在体内碰撞,脑子成一团浆糊。迷糊之间,身体孔洞里作乱的藤蔓悄然离去,空的肚腹却迅速鼓胀起来。
空的理智随之回归,他垂头一看,自己的肚子活像怀孕五个月大小,皮肤被撑得薄薄一层,绷在五脏六腑外,仿佛用指甲轻轻一划都得肠穿肚烂。空吓得满脸惧色,什么情欲游戏全抛九霄云外,这情况他从未遇见,哪知如何解决。
然而不待空多想,腹中忽现坠痛之感,里头沉甸甸的东西在往下坠。
“啊!停下,停下!”
这是前所未有的疼痛,空腹中的异物在涌动、挤压,绞得肠肚像刀搅过一般。他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如雨落下。可里头的东西不放过空,它似乎堵在某个地方出不来,将空折磨得够呛。这时两根细藤钻入,它们边分泌液体边伸到异物附近,然后两边一分,硬生生为异物撑开穴道。异物如流沙般徐徐滑过,原本紧闭的穴口被细藤强行分开,异物畅通阻地从身体里排了出去。
一颗,两颗……那全是鸽子蛋大小的种子,没一会空的身下就积了一小堆。这种近乎强制排泄的行为使空倍感屈辱,他已经喊不出声音了,只大张着嘴,涎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落下。伴随着最后一颗种子离开身体,空的肚腹终于恢复平坦,可是胀痛的双乳里却有热流在往外涌。
“不,不,不,这不可能,不!”
两股有着浓郁花香的乳汁喷射,连下身的肉棒也不受控制地排尿,奶白和淡黄的液体齐齐浇在堆积的种子上,种子的外壳破开,竟发出新芽。空徒劳地扭动四肢挣扎,却法挣脱分毫。
“风刃。”
两道风刃爆开,缠绕双手的藤蔓被切成碎片,可很快又有新的藤蔓补上。空万分焦急,一个魔物没死现在又养出一堆,再不想想办法真死定了。
空急中生智,随即也召唤了一堆藤蔓与魔物纠缠,然后使用风刃差别切割,虽然元素力消耗巨大,但真让空脱身开来。
“空,武器,火把!”是穆青的声音。
穆青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把剑抛来。真是巧,幸好这么巧!
空接过剑斩断穷追不舍的藤蔓,大喊:“快烧了它!”
穆青闻言,立刻将火把扔向魔物,还掏出两个燃烧瓶以防万一。
魔物惧火,又想使出遁地法,却被空操控岩元素封住去路,处可逃,顷刻间被烧个干净。
“空,没事吧,伤到了没有,快,我们去找医师。我一来就听到你的声音,发现你被魔物缠身,但苦于手寸铁,找了好一会才折回,谢天谢地,还来得及。”
空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一道道血红勒痕,漏尿的肉棒垂头丧气耷拉着,身上汗液、尿液和奶水混在一起,一片狼藉,脸上泪痕未消,眼皮浮肿。穆青一脸心疼,他解下外衣套在空的身上,搂着旅行者不住安慰。
“我刚看见你好像,呃,有乳汁,但不怕,咱们找白大夫,他医术高明一定有办法。伤得严重吗,没流血吧,怎么不说话,该不会吓坏了……”
空抬手止住穆青的絮絮叨叨,他走向火光,捡起一颗没被烧到的种子。
“要不要交给专业人士研究呢?”
他想了想,随后把种子丢回火中,新芽在火中萎缩发黑,很快化为灰烬。
“罢了,有新的受害者就不好了。穆青,我们走。”
“去哪?找白大夫?”穆青问。
空敲敲穆青的脑壳,说:“去玩啊,你来不就为了这个?”
说真的,空刚刚脑子不清不楚还真把穆青过来的约定给忘了。
穆青生气了,说:“你都受伤了还做什么,治好再说。”
空踮起脚在穆青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穆青的脸霎时红得像苹果:“这,不好吧,万一有后遗症……”
空拉起穆青的手按在自己裸呈的胸膛,胸上的肉软乎了许多,肿胀未完全消下,大乳头立在艳红的乳晕上,小孔还残留着奶白色的液体。
“你想好啦,过了这村可没这店。”
“别闹。”
穆青把空拉过来,懦懦道:“吸干净可以,做是不能够的,别撩拨我,完事后咱们立刻找白大夫。”
“穆青你真啰嗦,等等,找白术以后还得回须弥,希望那四个倒霉鬼没事才好,唉,不会又传出什么奇怪的谣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