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圆跌坐在厚实的地毯上,浑身发冷。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锁好了门,没有人能进来,他的母亲们在门外,把保护着他。
没有人能伤害他了。荀斯意也不能。
他是安全的。
"宝宝。怎么一声不坑就跑了?"
温和的女声乍然响起,棠圆埋进膝盖里的脸惊惶地抬起,脸上一双本就大的眼睛惊恐地瞪大,眼泪在眼眶里晃动。
荀斯意走进,看着脚底下脸色惨白的小兔子,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宝宝怎么不说话?怕我?"
荀斯意每说一句,棠圆脸上的恐慌就愈多一分。
他从来没听过荀斯意这样叫过他,亲密到了极点的宠溺称呼。如果在今天之前,他听到荀斯意这么叫他,他一定会兴奋到晕过去,但现在,他是害怕地要晕过去。
腿没有半点力气,软哒哒得像两根面条,只剩下了颤抖这个功能。
棠圆的腿很好看。因为睡觉,他脱掉了外裤,换了条轻薄宽松的小短裤,坐在地上,站在他上方的人轻而易举就可以透过本来就短且松的裤腿看清底下的风格。
白如荔枝肉的大腿莹润富有光泽,整双腿十分纤细唯独小腿肚和大腿根有几分软肉,一看便知十分好摸。
尤其小兔子吓得浑身发抖,挤在一起显得更加丰满的大腿肉跟着一起颤,色欲摇晃。
小兔子自己还没发觉,他在Apha面前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不会得到任何怜惜,只会被强奸。
会被强奸得奶肿逼烂,连幼嫩纯洁的生殖腔都被人奸肿,射满一腔臭精。
棠圆不知道荀斯意在想什么,他的大脑转不动,本能却感知到了危险。
神经崩到了极限,棠圆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荀斯意不断逼近,终于——
站在了棠圆面前。
穿着尖头皮鞋的脚抵住了细嫩的小腿,冰凉的触感像狡猾冷酷的蛇。
"宝宝。"
噩梦中的声音就在耳边,噩梦中荀斯意这样轻声温柔地哄着别人,随后随意地将他扔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