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生活了很多年，我慢慢的从小姑娘长成了大人，胸部开始发育，私处也长了阴毛。我不再与格鲁斯一起下河游泳了。
格鲁斯也长大了许多，她依旧不穿衣服。她的身体很美，我已经懂得了男女的性事，许多时候我只敢看她的脸，
小的时候格鲁斯看过我的身体，我也很想仔细看看她的身体，想要抚摸她的胸部，她的阴茎和她的私处。
很多个夜里我梦到我和格鲁斯做爱，这让我不知所措。
村里来了位绅士，他向我告白，请求我做他的情妇。他还给了我一个银币。
我将绅士给我的钱拿去给格鲁斯买了些点心，格鲁斯吃的很开心。
“格鲁斯，今天有个绅士和我告白，他说他爱上我了。”
格鲁斯停下了，她看着我，想听我继续往下说。
“他是去另一座城的路上，不小心迷路的老绅士，他年龄很大了，比我爸爸还要大。神父说他是有名的主教。他要收我做情妇。
他很有钱。格鲁斯。也很有名气。”
“你要嫁给他吗？”
“嫁给他？不。
主教是不能结婚的，我只能做他的情妇。
我可以和他做爱，和他生孩子，却不能做他的妻子，你明白吗？”
格鲁斯楞楞地点了点头，我发现她不吃了，又催促她将点心吃光。
这是我花了许多钱买的点心，我想让她全都吃下去。
或许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了，在我离开之前我想让她多吃点她喜欢的点心。
“你可以不做他的情妇吗？
我是指……你可以和其他人结婚，你有爱着的人吗？”
“有。”我看着她，说：“格鲁斯，我爱你，如果你是男人，我就要嫁给你。”
“佐菲，我不是人类……”
“是啊格鲁斯，如果你是人类，或许我也不会有这么爱你。”
格鲁斯看上去很伤心，她伤心的样子让我难过的心情疏解了许多。
“或许我应该做他的情妇，这样我就会有用不完的钱给你买点心。”我说。
“点心……”格鲁斯说：“我不需要点心，我需要你。佐菲，我也爱你。”
“我当然知道。”
“你……”
格鲁斯想要解释什么，又停住了，坐在我的身旁低着头。
“佐菲……或许你应该做他的情妇，至少他是男人。而且他有许多钱。”
格鲁斯说：“可是我不再需要你的点心了，我不喜欢吃，你不用再买给我。那些钱你可以留给你自己。”
格鲁斯的声音要哭出来了，可是她却没法流泪。
“很久前我就爱你，佐菲。可是我不是人类。”她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悲伤。她说：“我多希望主教会比我更爱你。”
格鲁斯离开了。
我这才明白她说的爱代表什么。
回到村里之后，我拒绝了主教的邀请，他原谅了我，也没有找我要回给我的那枚银币。
主教离开了，带走了另一个女孩。她的父母因为她的选择开心地落泪，村里人都为她庆祝。
我却一点都不羡慕。如果我也接受了主教的求爱，我们两个人要怎么和主教一起做爱呢？
我去找格鲁斯。
在我们经常玩耍的地方却见不到她的人影。
我可怜的格鲁斯，她一定以为我不爱她，我伤透了她的心。
我坐在地上，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不知道格鲁斯会不会回来这里，不知道她会不会去村里找我，或许此时她在追赶教皇的马车想要截下“我”呢？
我满脑子都是格鲁斯。
身后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我转过身，看到了和格鲁斯长得相似的人。
“格鲁斯不在这里。”
那个人说。
“她去了哪？”
“我不想告诉你。”
“是因为我伤了她的心吗？”
那个人点了点头。
“我拒绝了主教的求爱，回来找格鲁斯。如果格鲁斯和我告白，我会做她的妻子。”我解释道。
她听着我说话，并不给予回应。
“我从来不因为格鲁斯不是人类而不爱她，她很迷人，对不对？”
那个人点了点头，她认同我的话。
“可是你和她说了主教的事情。”她说。
“因为那时我以为她不爱我，她以为我是人类才不愿意接受她，而我在担心着她不是人类，她是否愿意接受我。或许在你们的眼里，我的身体像怪物一样可怕呢？”
“在我眼中你像怪物一样，在她眼中不是。她经常与我说她爱你。
佐菲。我是她的母亲，你如果和她结婚了，也应该喊我母亲。”
“母亲。”
母亲点了点头，说：“格鲁斯将你比作天使，说你是她不敢触碰的美丽神灵。她很怕你不接受她，也一直认为你不会接受。每次她要与你见面，出门时都是格外的开心，回来时往往带着失落。我很担心。
她那天回来，说你要嫁给主教，她为她不是人类而伤心。其实我很开心，佐菲。
我们与人类不应该产生瓜葛，她应该远去西方和我同族的远亲结合。我劝她过去，却被她拒绝。
格鲁斯很特别，从出生起她就将自己看做女孩。而我们族群的个体全为双性，单单想被看做男人或是女人是不可能的。你却一直把她当做女孩，我不明白被当做女孩或是双性的区别，格鲁斯很在意这一点。”
“她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
我的父母也这样觉得，他们也很爱格鲁斯。
母亲看了我一眼，转过了身去。
“我会将你的话告诉格鲁斯。你回去吧。”
见到母亲之后的十几天，我依旧是没有见到格鲁斯。母亲也不再出现了。
我在我们曾经玩耍的地点游荡，我很想念格鲁斯。
我坐在地上发呆，中午的时候我开始神游，像是过去了许久，抬头却仍旧看到太阳在头顶高高挂着。
格鲁斯。
没有你的日子，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我想要亲吻格鲁斯，想要告诉她我有多爱她。
我怕母亲不愿意我和格鲁斯再相见，她可能没有告诉格鲁斯我的感情。我很难过，却只能迫使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这天，我又到了森林中。借着采蘑菇的借口来看格鲁斯。
或许这次又是功而返。
我想着，却看到远方惊起了一群鸟，惊起的鸟群越来越近，直到我看到一只黑影向我冲来。
接着我被搂入一个宽厚的胸膛中。
“佐菲。佐菲。”
是格鲁斯，她欣喜的呼唤着我的名字。
“格鲁斯。”
我回应她，将她的头搂在怀中，想让她听听我此时激烈跳动的心脏。
“我爱你，格鲁斯。”
所有的委屈都消失殆尽，我的格鲁斯的到来令我心中满怀欣喜。
“我也爱你。”格鲁斯说：“我给你建了一座农场，农场建好了我才能过来找你。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格鲁斯顿了顿，将头倚在我的胸口，她看上去有些害羞。
“虽然我们不是同类，但我们可以试一试。”格鲁斯说。
“不需要，格鲁斯。我爱你。不管我们是不是同类。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我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嘴巴。
我再也不能忍受和格鲁斯分开的日子了。
“佐菲。”
格鲁斯伸出了舌头，往我的嘴里推进。
她的舌头很长，她没有接过吻，舌头伸进来，碰到了我的喉咙。
我连忙推开她，在一旁咳嗽起来。
“我们是不是不合适？”
格鲁斯看上去有些受伤。
“不是的，格鲁斯。我们只是第一次尝试，还不知道怎么做才更好。”
我不想听格鲁斯说我们“不合适”，这是上帝创造的最讨厌的词。
亲爱的格鲁斯，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我贴在格鲁斯的胸口，她想要拥抱我，她用手臂小心翼翼地环住我的腰。
“佐菲，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要用多大的力气拥抱你。你那么纤细。”
“我在人类中可不能称为纤细。”
“亲爱的。”格鲁斯亲了下我，她的尖牙差点划到我的嘴唇。“那简直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更大胆的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