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这玩意好不好,关键看当年的葡萄质量。
在很多人的印象里,八二年的拉菲才是最好的,只要是有钱人,都要喝八二年的拉菲。
其实并不是这样。
相反,有钱人基本不会喝八二年拉菲。
一个是八二年拉菲的价格因为炒作,早就超出了本身的价值。
同样因为炒作,八二年拉菲已经成了坑暴发户的一款酒饮,假货遍地。
毕竟,八二年拉菲一共也就生产了十几万瓶。
市面上卖出的八二年拉菲,超过千万瓶。
张松就认识不少八二年拉菲的酒品批发商,他们一次购入的八二年拉菲,动不动就是几十万瓶。
不过名字稍稍做了改动,外文很多人也看不懂。
更有的直接用汉字,经典八二年拉菲,保真八二年拉菲,正品八二年拉菲,绝对真心八二年拉菲。
这叫起名的艺术,和金庸新著差不多。
不明白的一看,哇,金庸又出新作了,得买来看啊。
其实是作家金庸新出书了,姓金,名庸新。
气死金庸不偿命!
去酒店也好,酒吧也好,点这种酒并不会迎来羡慕崇拜的目光,只会被认为是土鳖和冤大头。
叫了餐,张松洗了个澡,换上相对休闲的普达拉西装,马海毛的材质,光滑富有弹性,让人非常轻松。
过了五六分钟,在管家的带领下,两个女服务员,一个推着餐车,一个抱着红酒进来了。
把菜品放到桌子上,红酒倒入醒酒瓶,酒店还送了两个果盘。
每一步都非常的专业,尤其是两个女服务员,身材窈窕,肤色白皙,鲜荣乌黑的秀发往后面束着,眉目如画,唇红齿白。
她们身上并没有香水味,只有些许爽身粉和洗发水的味道。
突然张松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悦,眼光忍不住去追逐女服务员纤细的双手。
要是和这样的女孩谈恋爱该多好啊!
嘶!
如此的念头刚刚产生,应激一般的痛苦潮水般汹涌而来,疼得张松直呲牙。
这是一种精神上的痛苦,很难去形容。
应激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种瞬间感应。
痛苦则是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一旦遇到刺激,鲜血汩汩流淌。
什么情况?
难道我以后都不能看女人,不能碰女人了吗?
不能吸吮美丽女人那娇嫩的白润手指了?
不能好好地亲吻一个女人,从樱唇亲到脚丫?
不能刻苦研究莎士比亚?
美人有三门,我一门都进不得?
啊……
不要啊……
老汉不能推车,观音不能坐莲,吟猿不能抱树,背后不能插花……
天哪,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带着逆反的心理,张松看向了女服务员的蛮腰腰,屁蛋蛋,白腿腿。
痛苦消失了!
刚才是错觉?
我依然可以和美妙的女孩纸,谈甜甜的恋爱?
和我爱的那个她,手牵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着天;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
嘶!
好疼!
针扎一般的痛苦再次来袭。
嗯?
这是弄啥哩?
永恒刹那之间,张松悟到了。
爱情!是爱情这个小东西在搞鬼!
他可以享用女人身体,但是,不能对女人动感情,一动感情,就会应激,就会痛苦。
简单来说,可以走肾,不能走心。
呼!
吐出一口气,张松努力让自己接受这个现实。
想想也是,在前世,自己是因为沉迷爱情,并不是因为沉迷女人的身体,才被人千刀万剐的。
没啥,没啥,爱情,老子戒了。
爱情祭天!
法力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