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懵了一瞬，随后下意识揉了揉陵亦的猫耳：“为什么不睡？”
陵亦想要微笑，但最终还是放弃了：“睡不着。”
苏恬不知道陵亦已经知道了一切，她以为陵亦的绝望只是因为反向链接：“哥哥，我说过的，虫族的事和你关。”
陵亦长久地注视着苏恬：“我只是觉得，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苏恬心中莫名一涩，拉开被子坐起来，看着陵亦仰着头看向她，像是在仰望自己的神明。
苏恬俯身轻吻陵亦，这是今晚她第一次亲吻他的嘴唇：“你保护我了，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要如何坚持到现在。”
“是你当年一直叮嘱我，论如何都要活下来。只有活下来，才能等到重逢的那一天。”
苏恬拉着陵亦的衣领，将他带到床上。
唇与舌纠缠的力度能有多大？苏恬意识逐渐昏沉，某一瞬间甚至觉得陵亦是想将她的舌头吞进去，到最后，饶是苏恬学会了用鼻子呼吸，可还是觉得呼吸不畅。陵亦在苏恬几近窒息的上一刻放过了她，趁她轻喘着获得空气的时候，在她耳畔轻声的问，像是祈求。
“可以吗？”
苏恬仰躺在床上，陵亦碧绿色眼眸之中的炙热几乎要将她烫化掉。苏恬眨着眼，没说话，但默许了他的动作。
陵亦似乎很急切，苏恬听到布料被撕裂的清脆声，有她的，也有他的。
苏恬突然想到了什么，手放在陵亦胳膊上。
陵亦用眼神询问着苏恬，随后听到她小声地说：“我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你撕坏了就没衣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