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叹了一口气：“虽然不是故意偷听，但你刚刚的通话我听见了。”
莱茵斯不语。
苏恬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莱茵斯紧缩的眉心：“早上我看到的体检报告是假的，对吗？”
“对不起，苏苏。”莱茵斯艰难开口：“我只是……”
苏恬抱住莱茵斯，轻嗅着莱茵斯身上的烟草味儿，令她意外的是她并不讨厌莱茵斯身上的气味：“你只是不想让我为难。”
莱茵斯喉结滑动：“我联系了几个腺体方面的权威专家，我们会有办法的。”
苏恬轻轻摇头：“我毕竟不是人族，莱茵斯，没用的。”
莱茵斯感到一阵沉重的冷意，从心脏处将他整个冻结，他还是重复着：“会有办法的。”
“他们能把希维和陵亦带回来，对吗？”苏恬突然出声询问。
莱茵斯知道苏恬口中的“他们”是谁。
“是的，希维和陵亦一定会平安回来。”
“我欠了他们一次。”苏恬轻笑，说不上是讽刺还是什么。
“他们找过你，对吗？”
莱茵斯沉默了很久，还是承认了：“除非你愿意，否则我永远不会罔顾你的意愿。”
“嗯。”苏恬看向莱茵斯，她眼底很平静：“我愿意。”
莱茵斯眼睛一亮，他有些不敢置信，嘴唇张开又闭合。
“你知道的，苏苏，我不会强迫你，论你想怎样，我都会一直陪你。”
苏恬点头：“嗯，但我舍不得你们啊。”
苏恬看上去很认真，她注视着莱茵斯：“当我醒来时看到希维和陵亦失踪的消息，我感到很痛苦。我好像法承受失去你们，莱茵斯，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我不能视你们的痛苦，心安理得地拉着你们，一起走向我的终结。”
“我舍不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