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她整个抱入怀里,他想肆意的和她欢爱,但他只能克制地轻一些,再轻一些。
可赫尔曼哪怕肏弄得再轻,对于和他体型差得极大的苏恬而言,每一次楔入的力道都重得她想哽咽出声。
太舒服了,苏恬抑制住此时因安全感缺失想要去抱赫尔曼的本能。这种本能刻在基因里,是虫后对于保护者本能的依赖。
想到这里,苏恬面上情动的潮红散去,她睁开眼。
不,他不是保护者,她也不再是虫后。
赫尔曼敏锐地感应到苏恬情绪上的变化,他在苏恬彻底失去耐心之前将性器楔入进花宫之中。
苏恬被撞得神情涣散,胸脯剧烈起伏着,哪怕如此,穴肉仍柔媚的迎合着,去迎接、去承受王族的顶弄。
这像是不可逃脱的宿命,虫后和虫族刻在基因里的契合,苏恬承受着最后冲刺一般的肏弄,像是被猛兽压在身下娇嫩的小花,法抗拒,甚至想要去迎合承受。
苏恬被逼出了泣音,甜腻娇怜,精液的灌入让她苍白的脸再次泛红,像是生命力的注入。
苏恬轻咬着手指,克制着穴肉一阵阵的痉挛,膨胀的阴茎骨让她法逃离虫族的灌弄,她手指上已经被自己咬出齿痕。
赫尔曼看得心疼,捉出苏恬的手:“实在想咬什么,别咬自己,咬我吧。”
苏恬却不去理他,闭着眼,因为快感脖颈高高仰起,像是将脆弱的咽喉献给凶戾的猛兽,可猛兽怎么舍得呢,他克制不住在脖颈上印下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吻,可还是被他的虫后发现。
苏恬眼底被抗拒充斥:“出去!”
两人下身此时紧紧相连,如果强制出去会伤到苏恬,赫尔曼只好加快射精的速度。
饶是如此,等到赫尔曼从苏恬体内抽出时,已经又过了半个小时了。他想要抱汗湿的苏恬去清洗一下,可没等他再次碰到苏恬的身体,就听到她孱弱冰冷的声音再次刺向他:“拿起你的衣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