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啊……别……我恨你……我恨你……顾谨安……啊啊……”高潮的双性美人纪明予哭着嘶哑地惨叫出声,反应过来后立刻咬上了顾谨安的手臂,健壮紧实的肌肉迅速印上了脑海心头白月光朱砂痣仇怨的牙印。真他妈辣!顾谨安被诱人的纪明予刺激地双眼赤红,大片的快感疯狂涌了上来,潮喷的快感裹挟着纪明予全身剧烈地痉挛抽动,泪水和汗水止不住一般地从眼角流下,圆润的脚趾蜷缩又伸展开来。淫水儿自逼心深处浇射在顾谨安的马眼上,又顺着阴道从逼口泛滥流出,将结合的两人下身完全浸透。
纪明予上面的嘴巴死死地咬住了顾谨安的手臂肌肉,下面的骚逼敏感紧缩着,肉套子一样缠紧了顾谨安的大鸡巴。
“嗯……嗯……唔唔……”纪明予崩溃地急促喘息,精神上的折磨和身体被操潮吹的刺激,让纪明予再也承受不住,原本就极力压抑着的眼泪像是被摇散的珠子一样散落出来,纪明予失声痛哭。
看纪明予哭得凄楚可怜,漂亮的脸上梨花带雨,顾谨安下身情不自禁地硬得更狠。
滚烫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继续捅干尚且在高潮余韵中的骚逼嫩肉里,
“放开我……放开啊……啊啊……你疯了吗……啊啊……”纪明予摇着头拒绝着顾谨安的淫弄。他不愿意了,什么纪家的未来,什么弟弟的荣耀,现在,纪明予只想自私一点,他只想维护自己脆弱的自尊。
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
不要再折磨我了,放过我吧!
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激烈地操干变得越来越响,顾谨安尽情地强奸着他心爱的白月光,“明哥……好爽……骚逼还是这么会吸……肿起来的逼肉插着更舒服了……阴道还在抖……爽不爽?……”
纪明予羞耻得要死,脑海中还沉浸着高潮后的快感。
他神色紧张,不肯配合地扭着屁股和腰想要挣扎逃脱。
却被男人大力地箍得更紧了。
察觉到他的反抗激烈得不正常,顾谨安一边操着怀里的人,一边骗他说:“他还没走,小骚货,小点声……”
纪明予哭声渐弱,在听到这句话后,绞着肉鸡巴的骚逼夹得更紧了。他在一心注意外面的脚步声,挣扎的两只手都被顾谨安轻而易举地控住。顾不得身体颤抖着大腿一阵阵绷紧,倒便宜了顾谨安用大鸡巴肆意奸淫。
充沛的汁水从被操肿嫣红的阴道里涌出来,随着男人的一抽一插而被带出体外,飞溅得到处都是。
纪明予咬着着唇瓣,挨着狠操,呻吟也只敢小声,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门外,纪淮予什么都没听见。
他拧了半天门把手没有推开书房的门,只当做是哥哥纪明予取完东西把门锁了离开了。
“淮予?怎么在这里?怪我迟到了,找你好久了,祝贺啊,兄弟……”
纪淮予回过身来,来人是桑非,纪淮予和顾谨安的同学,既是纪淮予的铁哥们,又是顾谨安看不上的人。顾谨安和桑非倒没什么交情,只是因为他对纪淮予都是一番虚情假意,对纪淮予的铁哥们自然也是瞧不上眼的。而桑非对顾谨安就是单纯地瞧不上眼,他曾经铁口直断,顾谨安阴气重。
“我来找我哥。”纪淮予可不敢在桑非面前提顾谨安,这个家伙口遮拦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哦,明哥不是应该在大厅里招呼客人吗?东道主怎么还躲起来了?”桑非笑道。
“可能是下楼了。走吧,”纪淮予招呼着桑非下楼找地方喝一杯,“你的尾巴呢?陆霖今天没跟着一起来?”
“啧,什么尾巴啊?他可烦死了,说起来跟你那个好兄弟顾谨安黏明哥一个样,精神变态!”
“我哥?什么呀!”
湿热的肉套子,紧紧套着顾谨安的大鸡巴。
顾谨安耳力极佳,他想,自己这个样子,的确是长在纪明予身前粘人的大尾巴。
“嗯……不行了……拔出去……不要再插了……我忍不住了……唔唔……嗯啊……”
纪明予浑身都绷紧了,骚浪可怜的哭叫声闷闷地顺着嘴角泄露出来。他修长白嫩的手指力地蜷缩在顾谨安结实的后背上抓挠出一道道痕迹,他被操得就快要法控制自己骚叫了。
而可笑的是,此时能够给他依靠的人,竟然就是狠操着他带给他侮辱和伤害的顾谨安。
“舒服就叫出来吧,老公在这里,别怕,小乖。”肿胀着的骚肉混着淫水儿和前列腺液,在激烈地顶操肿被大鸡巴带出,挤压拍打在柔嫩的逼口,泛着明艳的水光。
“不、不要……啊啊……太大了……救救我……啊啊……”
“怎么了?”楼梯上桑非突然停住了脚步,和他说笑的纪淮予回身疑惑地问他。
“啊,没事。”桑非眼波流转,细品着他恍惚间听到的那声娇喘,婉转多情,却似乎是个男人。
“纪淮予走了,人都走了。别怕,宝贝儿。”顾谨安在纪明予的耳边说了一句。
“你想怎么叫都行了,小骚货。”顾谨安笑了一下,紧接着就紧紧握住了纪明予的一把细腰,将人往自己的胯下按得贴得更紧密。
“啊啊……我……太深了……啊啊……”纪明予骚叫着呻吟了一声,尽管心里仍存有怒气,还是讨好地将骚逼挺高了些,方便让顾谨安进入得更顺畅。
他闷闷地想,快点射出来,放过自己吧。
“明哥,好宝贝儿,乖死了。……对……就是这样……宝贝儿,骚逼好舒服……真会夹。……”
顾谨安操逼的动作愈发粗暴,没了考虑纪明予的限制,他兴奋又变态地对着纪明予说出好些不要脸的骚话。
他把脸凑在纪明予跟前,死死地盯着那张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漂亮脸蛋儿,舌尖卷起盈盈眼眸落下的泪珠。
真是一个好宝贝。
只能是他顾谨安一个人的小骚货。
外面的人只晓得纪明予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端庄大方,却不像他顾谨安知晓这具美艳绝伦的玉一样的骚身子,有多好的滋味。
顾谨安越操越香,想要把纪明予藏起来的心情也愈发偏执起来。
“骚宝贝儿,喜不喜欢老公干你?嗯?香喷喷的……”顾谨安蛮横地压了上去,将纪明予整个人都罩住,极其淫浪地快速耸动腰杆很操了数十下。
“啊啊……出去……拔出去……我恨你……啊啊啊……你这个疯子……啊啊……疯子……混蛋……啊啊……不要……滚啊……啊啊……”纪明予被顾谨安压在身下,双腿挂在对方身上使不上力,带着些媚意的哭腔,说着自以为的狠话。纪明予所受的精英教育致力于将他培养成优雅的绅士,若是旁人,顾谨安会瞧不起地暗笑古板,连骂人的脏话都说的这么文雅。但是,话从平日里礼貌谦和的纪明予嘴里说出来,骂得顾谨安身心愉快,他觉得纪明予真是个宝贝,骂人时候都这么可爱,带着一股子骚气。顾谨安想,纪明予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骚的。一举一动都能撩拨得他情热难耐。
顾谨安加重了操逼的幅度,速度却慢下来了,他不想这么快就射精出来,要好好摩擦一下,把纪明予的骚劲儿给逼出来。
记仇的顾总没有忘记,刚刚纪明予听见纪淮予的声音有多么激动,更是对他的“我恨你”记忆犹新。
顾谨安吻住了纪明予的嘴唇,用牙齿轻咬他的唇瓣。
骚逼早已被操成一个黏黏糊糊的骚肉洞,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反复摩擦挤压,纪明予的骚水儿被操出来一次又一次,顾谨安却在他马上要爬到巅峰的时候,减弱了操逼的频率。
这样一下比一下深的抽搐,缓慢地厮磨,让纪明予有些受不了。
“啊啊……嗯啊……”纪明予的喘息愈发淫荡,但是他还在生身上男人的气,可拉不下脸来求欢。察觉到纪明予的饥渴,顾谨安的吻也变得温柔起来,舌头轻舔过他口腔里每一寸嫩肉,又缠着勾他的软舌吸吮。
“喜欢吗?宝贝儿。”顾谨安诱着纪明予求欢。
两个人刚搞到一起时,纪明予也有激烈反抗的时候,又或者两个人闹了别扭的时候,纪明予不肯。若是平时,顾谨安动了些心思,蜿蜒曲折地给纪明予台阶下,纪明予心思流转考虑大局,多半还是愿意乖觉地听顾谨安的。
“唔唔……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