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舱里打坐的某个男人于静夜中蹙眉睁开了眼。
梦生毫察觉,她正被玞珩湿滑紧致的肉穴夹吮的青筋凸起,埋在里面微微跳动着,就在要发泄的边缘。
所以她一心只想操的更深,肏开玞珩紧紧闭着的结肠口,炙热的阴茎头钻入那圈水汪汪的软肉之中,左冲右突,磨的身下白发男人悲鸣不止,修长身躯发着抖,这样的淫虐之下,玞珩终于受不住的涕泪齐下,朝后仰去,一双银色的眼瞳半翻着白,眉头却是柔和破碎的弧度,破碎的很艳。
啪的一声响,细长惨白、指尖却潮红的大手攥在铁笼栏杆上,一阵阵痉挛着,把精铁栏杆攥的变了形。
他吐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急促喘息着,涎水失控的滑落。
后退一分,少女就欺上一分,跟他相比,梦生身形实在娇小,不像是被她困在角落,倒像他在抱着她。
她正抵着这里插,忽然间,她耳朵里迟钝的听见近在咫尺的脚步声。
梦生被吓的汗毛直立,浑身血都要凝固了,那脚步声渐渐变成咚咚的心跳声,砸在她心头。她方才正在酣处,哪里注意得到外面,直到这脚步近在身边,她才悚然惊醒。
玞珩可是堕魔的龙神……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在俘虏期间被人如此。
来人是谁?
是把她当做天真烂漫小女儿的爹,还是劝过江霁辰不要跟妖魔掺和的时旌?若是杜将军或许还好,倘若是时旌,她这点术法可糊弄不过他去。
那人走到了笼子旁边,梦生斜眼瞥去,望见一截黑袍的衣摆,和银色的靴子。是时旌。梦生心下一凉,惊吓之下,脸上滚热的红晕都褪了几分。
一只潮湿的手抚摸到她脸上,那手有些凉,薄薄皮肤下几乎能触到骨头,颤抖着摩挲她的脸,跟他这个人一样的冰凉而熨帖,抚慰道:“没事……他看不见,别怕……嗯、嗯——插太深了,出来一点,啊……”
话音刚落,伏在他身上的小姑娘一抖,一大股黏腻的精水在他身体里射出,击打在被淫水泡的敏感发胀的肉壁上。他的声音猛然溃败成低哑的呻吟,酥入骨髓的软,额头上晶莹的龙角尖端真的变成了粉色,如同晕入了三月的桃花红。
而他们身边那双脚此刻已经没有异样的走过去了。
浑身紧绷的梦生放松下来,栽倒进玞珩怀里。
玞珩抱住她,身躯犹在高潮后的颤栗中,笑了笑,点评道:“胆子不大。”
色胆不小,贼胆不大。
梦生跪坐起身,把他也拉起来,从下往上的插进他湿淋淋的肉穴口。
6
他们俩纠缠交欢时,法舟已经又进了远远的一段,掠过云海星河,斗转星移。
梦生不敢真的跟他厮混整晚,但是也混够了半晚,玞珩非人,真要论起种族,跟她还是同源。虽然龙远比蛟尊贵,到底是相去不远的两个族群,白龙属冰,黑蛟属火,龙比蛟还能禁得住折腾,梦生总觉得玞珩是她遇到过最耐肏的男人,遇上了一时半刻不舍得放开。
半个晚上过去,两个人还缠着没有分开,玞珩手背上青色筋脉凸起,指节捏的发白,攥紧了梦生衣料,脊背弯着,月华似的白发落到身前,遮住半张脸,她看着他,好像落进了月色织的湖里——一瞬间梦生以为自己还在镜湖,她是在镜湖底做了长长的梦。
她的精水如常的多而烫,灼烫的击在内壁上,玞珩咬住了牙弓起腰挨着,今晚被射入两三次,小腹逐渐凸起,他想说自己满了,但是张开嘴,只是噙着泪泄出几声喘息。
他撑得小腹酸胀,黏腻滚烫的蛟精射的他满腹都是、肉穴鼓鼓,白发的男人抖着两腿跪着,两手捧着自己凸起来的腹,喉咙里发出像呜咽又像叹息的呻吟。
梦生把自己往他怀里塞了塞,肉棒抵住肉壁上红肿的骚点,上下磨了磨,禁不住用力抵住它,从下往上一碾。
“呜!!”玞珩发出一声悲鸣,腰身彻底塌软下去,上身折下来,白发冰冰凉凉,盖了梦生满身。
那一瞬间龙神的龙压外泄,震的笼在他身下的梦生也是闷哼了声,龙和蛟写在血脉里的从属关系尚没有消散,直接让半妖被迫显出原形。
她腰下一条蛟尾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来,笼子里空间有限,她的尾巴不得不一圈圈往上盘着,缠在了男人纤瘦颀长的躯体上。
白发银瞳的男人全身赤裸,浑身都是不属于人类的易碎般的白皙,只有上下那三点泛红,劲瘦的身体被黑色蛟尾一圈圈从下往上勒紧,偏偏避开了上下两处重点,那不太温柔的紧勒下甚至把玞珩本就坚挺的乳头和玉柱勒的更加凸出了一点,嫣红水润欲滴,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
梦生还在他两臂之间,尴尬的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没有地方放了,它自己就上去了……”
玞珩轻声喘,倒没有很在意自己身上的尾巴,反而亲昵的弯腰想要抱紧她,但那尾巴丝毫不肯松懈,在他弯腰之下勒的更紧,硬生生把他的平胸都勒的鼓起了两小捧软肉,红肿的奶头更是勃然翘立,胸虽然平,乳晕却鼓的像个小馒头,艳的灼人眼目。
“呃、嗯……轻一点……”他有种要被绞杀的觉,用手心上下摩挲着她的鳞片,“勒的好疼,轻一点缠……”
摸着摸着,他摸到了圈在自己胸口上方的尾巴尖,他低下眸子,慢慢用手掌包裹住,本来只是想要亲一亲,但是在他握住尾尖下意识的摩挲没几下的时候,他听见梦生粗重的喘息,眉头不禁一扬,随后笑了声,“果然还是黑蛟啊。”
淫妖天性如此,虽然与龙同源,到底跟他们龙的尾巴不太一样。
他这声笑含有点天性里的傲慢意味,手里动作却不停,轻柔的抚摸着,把她的尾巴尖仔仔细细撸了几遍,然后弯下腰,将黑色的蛟尾含进唇内。
“啊……”梦生溢出一声低吟,头皮瞬时掠过一阵酥麻,没入到脊椎骨才消散。
堕魔的龙神捧着她的小半截尾巴,正低着头为她口含尾尖,湿热的口腔裹住她敏感的尾巴尖,进进出出,含吮舔吻,而他下面还夹着梦生刚射过精的黑蛟浊根,上下两张嘴,都在口着她。
她被男人又吸又夹,舒服的轻哼着,尾巴也意间越收越紧,玞珩原本就细的一把瘦腰被勒住磨蹭,仿佛要生生磨断,偏偏她难以自主松开力道,只得哑着嗓子开口,“别吸了……我忍不住……松口,我要勒死你了……你变回原形给我缠一会……”
她苦苦忍耐着本性,自己都没发觉她把玞珩的长发多么用力的攥在手里,使劲拽着。
“没事,绞不断的,勒着吧、嗯——”
玞珩比她哑的更厉害,声音含混在被尾巴堵着的口腔里,气喘更甚,得到他这句话,梦生放弃克制本能,长长的蛟尾好像蛇类盘死猎物那样慢慢收紧,黑色的尾巴索命一样,半陷入夜色里男人散发微光的雪白身躯里面。玞珩话还没有说完,被勒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显然也是痛的。
但他果然没有被缠死,那尾巴只是陷进皮肉寸许,底下便勒不动了,好像他的骨头比钢铁还要坚硬,只有皮肉是软的,前胸和臀部软肉被挤压鼓起,白盈盈的一捧。
他缠不死,这让梦生非常高兴,彻底放开了力气把他越盘越紧,玞珩分不清自己到底舒不舒服了。
他在痛苦喘息着,可是心里却流淌着种从没有过的霸道的热流,把他从里到外从骨头到灵魂熨的发软,他被内外夹击,饱胀感几乎溢出躯体浸到了魂魄里,只有更加卖力的舔吮着黑蛟的尾巴尖,才能勉强保持住神魂镇静。
玞珩白色长发的头颅低在身前耸动摇晃着,敏感的尾尖被舔的微烫,梦生仰头抽气,不由自主地用尾巴圈着玞珩,往下面重重一压,男人被肏的软哒哒的湿软屁眼立刻被肉棒顶开,整根含到了底。
只插的玞珩浑身都软下去,翘起屁股夹紧绵软力的双腿,一双结实的大腿筛糠一样颤抖着,白发凌乱,满脸潮湿的春情。淫水混着白浊都包裹在肉穴里夹着她的肉棒,而被舔湿的尾巴也滑出了唇瓣之间,划过脖颈落回胸前。
梦生情的抓住他的白发,把人薅过来,摁在自己尾巴尖前面,把尾巴重新插进他嘴里。
底下传来闷闷的吸吮声。
龙神上下两张嘴,又在一起吮吻着小黑蛟那两处浊根了。
7
后半夜,船上守夜的人换了一批,梦生骑坐在玞珩腰上,终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俯下身子,他两手握住女孩子两肩。
垂头的姿势让她半长不短的头发散落在脸颊两边,她也伸出手,慢慢的贴在他脸上,捧起男人泛着潮红的苍白的脸,直至雪白的睫毛掀起,银色如水波般的眼瞳看向她,柔软的发丝一缕缕落在她手上,荡起柔和的银光。他的唇因为刚刚吸了很久的尾巴,磨擦的有些红润,跟平常的苍白不太一样。
两个人离的很近。
她又靠近一点,龙神又冷又艳、似神似魔、艳光逼人,她感觉自己有些发抖。
忽的,她低头吻了上去。
玞珩睫毛颤动,整个人都很僵硬,只有唇瓣是软的。
淡粉的双唇,被含住用力吸吮着,他的脸被梦生炙热的手心强硬捧起不允许躲开,那股热度侵占着他的身体,他唇上那股又热又软的吸吮感霸道辗转着,唇瓣变得有种奇怪的酥麻颤栗,玞珩不由自主哼吟了声,眼尾再次被潮润沾湿,身体也慢慢变得敏感。明明已经冷静下来了,被她骑在身下动一动就有些发软。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龙……难道是喜欢被人骑的吗?没听说族里别人有这样的癖好。
怎么会这样……骨头都软了。
玞珩闭上眼,微微挪开脸想要止住这奇怪的感觉,但被她转了回去,更热烈的亲吻迎上来,把他双唇吮吻的肿胀透红,止不住轻喘,然后探入他口中,吸住不知所措的舌尖。
玞珩在这样狂热的亲吻中昏沉的强撑,那双颜色冰冷的银色眼瞳半眯着,显出了难以抵挡的艳色。又有种被亲的缓不过劲的朦胧,眼泪打湿了上下的白睫毛,更显艳了。梦生松手改为捏着他的下巴,纠缠不休,疯狂索取着他,吸着白龙天生温度不高的舌尖不放,半晌才松开,看他半张的红肿唇瓣,和里面半露不露的颤抖舌尖,一时间感觉到心悸,趴下来抱他,被男人此刻软绵绵的怀抱接了住。
她附在玞珩耳边,“神君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吗?”
“……”玞珩不太熟练的用自己被嘬肿的舌尖低应,“知道。是在亲我。”
梦生支起胳膊,看着他,“我亲过了,就像盖了章,别人不能再亲。”
“……”
这话是脱口而出,等说完了,她自己觉得可笑,她根本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她并不能给他同样的承诺,她有爱人,有霁辰哥哥,她是只会爱江霁辰的。不过是偶然,是侥幸玷污了月亮,就对月亮生出了不可告人的隐秘占有欲。
玞珩只是看她。
过了几息,他说:“那你就当这是华胥一梦,明日醒来,就把今晚忘了吧。”
他伸手盖住梦生的眼,她以为他会给她用什么遗忘记忆的法术,但什么都没有,他的手只是这样冰凉的盖在她眼上,夜里如此静谧,明亮的月光全看不见了。
这种静谧之中,她感到心里比的平和,如明镜一般平静舒缓。
8
梦生倒在笼子里面,透过铁索看着天空,半长不短的头发散落在脸颊两侧。玞珩撑着手臂半躺在她身边紧贴着她,伸手来摸她的头发,一缕缕的拿在手里玩弄。
他的白发也落下来,柔软冰凉,垂落在梦生脸侧如绸缎堆积,上面反射着月的华光,一看就知道属于一条华贵的白龙。梦生先是转头看他慢吞吞的玩着她的短发,看了一会,她问:“你喜欢我的头发?”
“嗯。”他只淡淡应了声,又低头用自己的脸颊蹭蹭手里的她的几缕头发,说不上来是冷淡还是痴缠。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自己也是黑头发黑眼睛会是什么模样,自己好像是难以融入这个世界,上天以这种直白而决绝的方式,把他和别人泾渭分明的隔绝出来。梦生也看着他,半晌,她忽然说,“但白色真的是好看,像月亮。你看过冬天月夜里没有融化的雪吗?就是那样,总在有月亮的夜里发着微光。”
玞珩停手看向她,喃喃自语道,“……像月亮?”
“嗯,”梦生懒洋洋地挑眉,“月亮总是很美的吧。你也说过,人间是喜欢月亮的。”
“既喜欢月亮,也喜欢看月亮的人。这两种喜欢不能拿来相比较,因为它们从来都不一样,但是人间,既不能没有爱人,也不能没有月亮。”
梦生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