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词不ar,不背锅:“你会说话,老爷子见得喜欢你多一点?”
苏父又把矛头指向苏裴安:“还有你,老爷子要是一高兴把股份都给了她,你们就准备哭吧。”
苏裴安也不ar:“那就准备破产呗,你想要你直接去问老爷子什么时候咽气,哭都是你们哭。”
给苏父气的不轻,大骂逆子逆女。
准备开饭的时候,老爷子领着宁筱回来了,老爷子拿着话筒说了两句,然后宁筱要给大家表演一段京剧。
是下了点功夫的,直接投老爷子所好了,在老爷子那里好感度直接拉满。
老爷子主桌做了裴母,苏父,然后沈家老爷子,各界的老大爷们。
林昭词这边坐的是,苏裴安,沈北礼,傅峥,薛右陵,韩亿,韩葭,王余余这些年轻的小辈们。
那边演完,宁筱和老爷子说话,向这边看来,这边几个人对上她视线都装没看到。韩亿说,她不会要坐过来吧。
沈北礼踢了他一脚,别乌鸦嘴。
然后宁筱拿着两瓶白酒过来了,她把两瓶白酒放在林昭词后面的桌子上,对沈北礼说:“沈总,可以给我让个座位吗?”
今天的宁筱可谓是出尽了风头,拉满了老爷子的好感度,今天老爷子排第一,她今天的地位就排第二。
沈北礼起身,坐韩亿那边了,一桌子的人都挺沉默的。
林昭词和王余余替人尴尬的毛病都犯了,林昭词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开吃啊。”
宁筱立马接过话头:“妹妹,你是饿了吗,我让爷爷给你准备一份先吃,可以吗?”
“别别别,你叫我林昭词就行,我当不起你妹妹,我福薄。”
林昭词急忙叫住就要去找老爷子的宁筱,她今天难逃厄运啊。
王余余恶寒了一下:“我的天,她叫你妹妹,哭死,她都病入膏肓了。”
苏裴安往林昭词这边坐了一下:“别乱叫,她是我妹妹。”
宁筱很辜,爷爷让我这么叫的。
一桌子的人都想揍她,今天在这里,老爷子这个靠山就随便用是吧。
林昭词也不想和她发神经病,行行行,今天你最大,我们都得看你眼色。
韩葭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比林昭词更讨厌的人:“你在装什么啊,就你那个白莲花水平也太低级了吧,还没林昭词装的好呢。”
被点名的林昭词差点饮料都喷了出来:“没事我不重要,都不用管我,我只是一片凋零的落叶,随着风飘落,我时常在想我的凋零是我自己的选择,还是风不挽留,就像茫茫大海里的一条孤单的鱼没有人会关心我,没有人会想念我。如果有一天我被人类发现,也许是我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人类是贪婪的,是有欲望的,鱼在他们眼里是尽的财富海洋资源在他们眼里是赖以生存的摇钱树,有人捕鱼,有人抓蚌壳,蚌壳那么不容易,她用自己的血肉磨出了珍珠,一颗又一颗,就算是这样,也没用人在乎我,关心我。看来我是一条人疼爱的小鱼,不过是一条人关心人疼爱人喜欢人关心我死活的白莲花鱼。”
韩亿目惊口呆:“9”
沈北礼同款韩亿脸:“你这是从哪背来的?”
韩葭觉得还是林昭词更厉害点:“以后你也是我姐了。”
16
王余余都快要笑死了:“就说当初林老师,退出文坛我是不同意的。”
只有宁筱还在装听不懂,还要对林昭词表示自己亲切的问候:“妹妹,你怎么胡言乱语呢。”
林昭词张口就来:“姐姐,你在怪我吗,是我做的不够好,让你不开心了吗,为什么说我是胡言乱语。我做了什么,我这是在讲我的悲惨的身世,你不同情我吗,你还有没有心,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像我,我会心疼我自己。”
韩亿一副心疼到不能呼吸的表情,声情并茂道:“姐姐,她没有心,我有心,在数个黑夜里梦回时惊醒,手脚冰冷我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我的心像被凿了一个大洞,我心疼你啊,姐姐,可是你在乎吗?你不在乎就像你不在乎狮子头里没有狮子老婆饼里没有老婆一样,你也不在乎等到快要为你疯掉的我,我已这样了,你却还能若其事的和那个恶毒的女人聊天,那些冰冷的字句像利箭扎在我心上,你让我每分每秒脑子里都是你的这句话,我的脑子疼的快要裂开了,而你呢,你却能熟视睹的站在那里,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呐!”
绝了,根本没人在乎宁筱扭曲的脸,发疯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终于大家都比宁筱疯的时候,她安分了,不作妖了,不枉费林昭词浪费的口水。
韩亿还偷摸的和林昭词说,今天晚上要把宁筱用口袋绑起来,扔鬼屋里面。
老爷子在那边放下筷子,对着各位说,要宣布个事情,给苏裴安和宁筱订婚。
“我不同意,爷爷,你喜欢你和她订婚。”苏裴安今天的忍耐力已经耗尽了。
老爷子预判了他的预判:“不同意,就把她送出国。”用拄拐敲了下地面,看的是林昭词。
林昭词还没出国过呢,想还有这好事,在旁边的沈北礼出声了:“爷爷,不行。”
林昭词想说,我可以出国去,话还没说出口,刚站起来,剧烈的酸痛向颈部,手臂,和背部放射,开始呼吸急促,她手撑着桌子,随之而来的是头晕,眼前发黑,意识都在丧失。
“嘭”,一声,王余余刚发现她不对劲,已经来不及了,她倒了下去,连带着桌子上的酒瓶全部被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