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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痴情半是伤(1 / 2)

乔松云跌跌撞撞跟到房中,迫不及待追问数遍,篓十七慢条斯理稳坐桌边,手正按在蒙棺的黑布上。

「夫人认识方诗晴吧?」

光听名字乔松云便潸然泪下,怔怔瞧着篓十七,颤声问:「她现在在哪里?」

彼时有人敲门,李三更将门落栓,喊道:「七娘与夫人有事要说,谢绝一切闲杂人等。」

门外梅东yAn与梅霓裳只得落兴离开。

「她想让我问你,可还记得当初的承诺。」

「记得」,乔松云泪如簌簌纷落的桃花,「肺腑之言,此生不忘,醉心湖,不见不散。」

「那为什麽夫人没有赴约?」

夜将将降临,乔松云瘫坐凳上,往事如水,一点点回Ha0。

「因为东窗事发,我行囊到已经准备好,却寸步难行。」

见乔松云悲状,李三叹声:「那也该捎个书信,让人家不要再等吧。」

「我写了,将碰面日期往後延三年,到时再相聚,携手一起去南方。」

李三诧异,神sE转悲,兴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

篓十七道:「那信,方小姐应该没有收到。」

「您怎麽知道?」

篓十七反问:「你什麽时候写的信?」

乔松云悲恸低声,「分别之後,我们时常书信来往,有一日我娘拆了我的信,发现我与她...之後就大发雷霆一病不起,还把我软禁在家里,b我嫁给男人。」

「我誓Si不从,我娘就以Si相b,後来我意外碰见梅东yAn,与其嫁给其他人,不如嫁给一个熟知的人,等蒙混过关再让他写封休书。」

乔松云眼泪擦不g地说:「这是我的权宜之计,我娘病入膏肓,就快要命不久矣,身为nV儿,我不能让她Si不瞑目,所以才忍痛跟诗晴暂时分离,等三年之後,了牵挂,再跟她远走高飞,信里我写的很清楚。」

「我知道,她肯定会怪我,但我真的可奈何,只能...」说到这里,乔松云已泪流满面。

「我自幼就没有爹,是娘将我养大,供我北上读书。我不能辜负诗晴,但我更不能对不起我娘。娘病逝之後,我便浑浑噩噩,病情时好时坏,我时常梦见诗晴回来看我,她就像一剂良药,让我想生,又像一味毒药,让我想Si。」

「好感人的故事啊。」一抹红sE魅影从门外飘进来。

正是梅霓裳的生魂。

篓十七微露喜sE,问道:「梅小姐别来恙。」

「哼,也就才一日没见。」生魂妖娆走来,坐在篓十七腿上,「怎麽,想我了?」

乔松云在屋里左顾右盼,不明白篓十七在跟谁说话。

「不用再看了,你r0U眼凡胎,看不见她。」李三更道。

乔松云拧眉问篓十七:「你刚才说梅小姐。」

李三更点头,指了指篓十七的腿,「就是梅霓裳的魂魄,现在正坐在七娘腿上。」

乔松云难以置信望了半响,「那梅小姐没事吧?」

李三更:「她点了七娘给的g魂香,灵魂出窍,r0U身现在应该房里睡觉。」

篓十七望着怀中软弱骨的生魂,手指捏住下颚,「听说你没出过梅家,可有兴趣与我一起走?」

瞧此,李三更暗暗骂道:不要脸,竟然跟一个魂魄tia01ng。

「好啊,你本领高强,可不能说话不算数。」那生魂笑里藏刀地说。

乔松云心急道:「你还没告诉我方诗晴在哪?」

「你既然已经是梅家夫人,还能去找她吗?」篓十七冷冷问。

乔松云眼泪涌出,对天发誓道:「我心里至始至终,就她一个。」

闻言,李三更垂头惋叹,有些不忍告诉她真相。

篓十七捏着黑布,「哗——」掀开桌上骨棺,「方诗晴在此。」

乔松云望着棺,肝胆俱裂,颤着手抚0棺椁,眼泪不眨自落。

「李三更,将棺志给她。」

李三更从怀中掏出一个黑sE手掌大小的木牌,金笔小字在上写明方诗晴生辰八字,何方人士,以及何因身故。

乔松云颤颤巍巍接过棺志牌,看见末尾那句:於民国十五年八月十九日晚,溺毙身亡。

乔松云泪崩,伏在棺椁上哭得肝肠尽断。

方诗晴正是Si在她们约定的那一天,想不到那时已经YyAn相隔。

「她恳求我把屍骨送给你。」

桑榆城的第一场雪如约而至,屋瓦庭院皑皑向荣。

自那晚起乔松云大悲一场,意志消沉数日,整日也不梳洗打扮,望着骨棺,眼神涣散,一副晚年沧桑之感。

鹅毛大雪封门,耽搁住要返程的篓十七与李三更。

路过厢房庭院前,瞥见乔松云立在院中,全身被风雪浇透,嘴唇冻得乌青。

「七娘,乔松云不会伤心过度疯了吧?」

篓十七脚步未停,似不愿多见一眼,Y道:「君埋地下泥削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李三更多看了两眼,与篓十七穿堂过院,「我原以为方诗晴是个痴情人,没想到这个乔松云也是。」

「世上痴情人多了,没几个有好下场,明日雪停我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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