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不漏地被谢景和收入耳朵里,最后他用另外一种方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沈听抬不起手,动一动,甚是酸痛。
可能还有些抽筋。
她闹完了只剩下好累,趴在枕头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谢景和烧了盆热水兑温,给她清理身子。
整个过程小心而温柔,像是对待什么千年古物,或瑰宝珍品,仿佛用些力气就能碎掉。
瓷白泛红的皮肤上有青紫痕迹,事实证明,他刚刚掐她掐得不轻,那副身子水做的,嫩腻光滑,上好人家养出来的姑娘那可不是娇气嘛。
太阳早已下山,暗沉的天色逐渐笼罩大地。
谢景和进简陋的浴室冲洗完身体,轻手轻脚地拥娇软人儿入怀。
睡梦中的沈听猛然抓住他的手腕:“别走……”
娇软的声音染着一丝哭腔。
他紧紧圈住她,手掌轻拍着薄薄的肩背,轻声哄:“我不走。”
……
床头的手机亮光闪烁个不停,沈听迷迷糊糊被晃了下眼,她没好气地撑起手肘。
看到备注,下意识的瞥了眼身下的谢景和。
她总是习惯窝在他胸口睡觉,凉被半挂在嫩白肩头,露出的肌肤雪白透亮,在黑暗里白得发光。
沈听轻手轻脚下床,熟门熟路地踩着粉色拖鞋走到阳台。
明月高挂。
“喂,爸爸。”
沈平勋听见她的声音,脸色稍微好了些,沉声问:
“今天你放了静晗鸽子,一大家子人在酒店等你,你跑哪去了!”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林静晗说考完试让她在学校门口等她来接,沈听不想和她待在一起,偷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