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强制任务是取得任务目标刚换下的贴身衣物。’
白问春奈叹了口气,前两天还只是让任务目标喝下自己杯内的水,现在已经如此荒唐。
‘你这任务也越来越变态了吧。’
温柔磁性的声音在她脑海里直接响起。
‘因为能量快要坚持不住了,核心只能通过加强任务强度维持运行,如果宿主愿意绑定系统,就不用再完成这些强制任务。’
‘算了,你可不算什么正经系统。’
男声从容的笑一声,黯淡的界面上只有任务内容和倒计时亮着。
‘我毕竟也还是欲望系统。’
眼前的字变得扭曲难懂,白问春只能放下这本读了大半的书,望向不远处正在打扫卫生的中年女人。
“王姨,父亲洗漱了吗?”
“先生好像刚上楼,嘱咐我一会把浴袍送上去。”
“我去就好,你们下班吧,把门窗关紧。”
王姨高兴的直起腰脱下手里的手套。
“诶好嘞,小姐那我们这就回去,有什么活您留着明天我来。”
“好。”
不到五分钟,屋内的人就都离开了,明亮的一栋楼内只剩下白问春和白理两个人。
白问春合起书,她只觉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凉水一饮而尽。
楼上已经传来了隐约的水流声,白问春端着浴袍悄悄上楼,水流声越发清晰,她敲响浴室的声音难免大了些,白理的声音从内传来。
“浴袍吗?别进来放外面就好。”
清晰的碰撞声让白理听到了浴袍已经放在外面,也就没注意敲门时就悄然张开的一道门缝,门缝外正站着自己心爱的养女。
白问春本不想这样做,可任务要求的是要刚脱下的贴身衣物,今夜要是过这次机会想完成任务就难了,而且父亲的裸体在她这里已经是常事,为了完成任务而已,相信父亲一定也能理解吧。
白问春如此对自己说着,眼睛却紧紧盯着浴室内的画面,水雾弥漫,角落的衣框里堆着几件刚脱下的衣物,衣物的主人正站在花洒下闭着眼沐浴,发色如墨唇瓣柔软,滚滚水珠顺着他的皮肤滑落跌到地面,有的汇成细流划过身体隐蔽处,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主人却并不十分在意,随意的为身体抹上泡沫清洗,甚至不在意为自己添了几道浅色划痕,看得门外的人轻皱眉,更别说他握着肉棒随意粗暴的撸动几下权当清洗,把干净的龟头擦得泛红。
再拖下去就太晚了,白问春低下身,手悄悄伸向旧衣框内准备拽出一件来提交任务,眼睛还紧紧盯着正在沐浴的父亲,生怕他突然扭过头发现自己的动作。
接着就被他的动作惊到了,刚清洗玩自己肉棒的白理非常自然的取下小花洒对准自己的股缝来回冲刷,甚至掰开一边臀肉让水流直直对着柔嫩的菊穴冲洗。在白问春的角度甚至能清楚看到浅淡的菊穴被水流冲刷得微张,再突然被白理的手指用力揉两下擦掉泌出的肠液,而整个过程白理面色平淡自然,仿佛毫察觉自己的身体多么敏感。
白问春心脏乱跳,揪住一小块布料就往回缩,眼睛却看着白理清洗完股缝后记起自己还有一张雌穴,臀轻轻往后一撅双腿分开,花洒就对着那张青涩单薄的雌穴用力冲刷,白问春捏着手里的布料,许是担心清洗不够干净,骨感修长的手指从前面往下摸随意揉两下后就拨开阴唇把脆弱的阴蒂和穴口对着水流仔细冲刷。
白问春闭眼轻轻关好门,滚烫的热意从口鼻蔓延到脸上,她揪紧手中的布料回到房间,不敢细想心中莫名的惋惜。
任务完成发出的提示音惊醒了白问春,她慌乱的把手里的布料抛开,轻薄柔软的布料在空中展开声的甩在被子上,却也足够白问春看清那件轻薄布料的模样。
“怎么,会是父亲的内裤。”
那上面甚至还残留着隐约的湿痕。
现在倒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总不能,丢了吧。
白问春皱着脸把布料团起放在床头柜,指尖还存留着的隐约气息让她难以习惯,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过去,梦里却仿佛捧着一团温软的水母,那水母粘人又听话,在她掌中被欺负得呜咽也不知道逃,只知道用纤细的触手缠着她的手指,透明的液体都浇湿了她的指尖。
柔软温柔的梦境让她睡得很舒服,早上醒来也浑身舒坦,更妙的是,系统也许真的快要耗尽能源了,今日的透视能力也没有冒出来,许久没和衣裳整齐的父亲正常吃一顿饭了,白问春显得格外轻松。
“今天好像很高兴,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是啊!不过还不能确定,等彻底确定了我再和父亲说。”
“好!”
白理夹起一块芦笋轻轻嚼,拜前些日子的习惯,白问春不时就要抬眼观察一番白理,平时只为了应付任务,今天却忽然发现,父亲的坐姿是否有些别扭,好像不敢用力坐下去。
“走吧,送你去学校。”
“嗯!”
白理一边走一边说。
“快热起来了,送你一辆车好不好,想去哪里可以开车去,不用被晒得难受。”
“感觉不。”
不在意的回应着,白问春察觉父亲的走姿好像也有些不对,似乎不太敢用力,一迈步大了些表情就忽然有些羞涩。莫名的,她想起系统当初说选中父亲作为任务目标的原因好像是,敏感易于调教,开发性高,昨晚的画面闯入脑海,好像确实要比许多人都要敏感。
咔哒一声关上门,白问春一身轻松的挥挥手。
“我先走了,拜拜,父亲!”
没看见白理的眼神变得困惑难解,他肯定白问春对自己是有欲望的,特别是经过昨晚的验证,感情也一如既往的充沛,可是长久的爱而不得难道就不足以让她烦恼,想要试试系统的功能吗?还是说,要换别的办法刺激一下她?白理有了初步的计划,虽然听起来像在自找麻烦。
“叮铃铃!”
最后一节课也结束了,今天没有强制任务的出现也没有倒计时的压迫,白问春仿佛解放了一般轻松,甚至很有兴致的与朋友逛街,吃完晚餐后提着两块小蛋糕高兴的回家。
九点多了屋内依然空荡荡的,白问春有些奇怪,开灯后一直在楼下等人,直到晚上十一点,天色暗沉屋外响起汽车的轰鸣声,男女的交谈声从门口传来,过了好一会,一道摇晃的身影才踉跄着推开门进来。白问春奇怪的连忙去扶,她知道白理极少喝酒的,一定要喝也只是浅浅一两口,这么多年来几乎没见过他醉酒的模样。
一靠近顿时酒味夹杂着女式香水味袭来,白问春脸色突变,想到刚刚那道声音。
“和谁喝的酒?喝到这么晚,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嗯,朋友,朋友……”
白理醉醺醺的跟着白问春往前走,外套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了,他醉酒后整张脸红得要烧起来,眼神迷离步伐紊乱,只知道本能的跟着眼前的人。
白问春压着心里的火气把人带到沙发。
“告诉我,今天和谁喝酒了?”
“别转好晕……”
“她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
白问春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仿佛被侵犯了领地的首领正在能狂怒。
“她碰你了吗?抱你了吗?”
“没,没有……没有关系……”
醉鬼的话简直是在她火上浇油,没有了透视功能她不能立刻观察白理身上是否多了不该有的痕迹,暴怒的她下手毫轻重,揪住白理的领口往楼上的浴室扯。
“慢,慢点……”
白理在后面踉踉跄跄的跟上,整理整齐的发丝散落在鬓边,衣服更是满是褶皱,整个人说不出的狼狈。
进到浴室,白问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花洒对准满身酒气的人冲刷。
“不要,不用……”
醉晕过去的人连话都只能说出简单的词汇,他被花洒的热水浇得浑身湿透,水从发丝滴到锁骨,也没说清楚不用什么,双手还胡乱拉扯着衣物想要把它们扯下去。
“过来,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