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入的速度忽然加快许多,冲刷着肠道内壁,让腹中压力越发明显。
“啊!不行。”
白理忽然颤抖着扶住台面,双腿颤颤,腹部的弧度也变得清晰。
“怎么不行呢?这样不是洗的更干净吗?”
不知不觉已经把水流开到最大的白问春轻柔问,激烈的水流透过细管直直闯进白理饱胀的腹中。
“太快了,嗯啊,肚子要装不下了。”
从肚子里都传来水流翻涌的声音,白理肚子鼓起的弧度越发明显。
“父亲不是装得很好吗?”
“别,停下。”
水流听话的停下了,嫩红的穴口紧紧咬着软管不敢松开。白问春大胆的伸手抚摸白理的屁股,两根手指掐住软管往外拉。
“呜,别!”
向来高冷从容的人夹紧了脆弱的穴眼,肚子里翻涌的液体似乎要随着软管的抽离喷涌而出。白问春柔声安慰,手上动作却没放轻一分,坚决的扯着软管往外抽离。
“嗯啊,呜……”
皱紧的褶皱被迫往外绽放,啵的一声,软管被抽出,青涩的菊穴疯狂抽搐,困难的把满腔液体锁在腹中,只是原本嫩红的菊穴被磨得鲜红,可怜兮兮的吐着一圈红肿的软肉。
明明已经欺负到他双腿颤抖,竟然也没有丝毫挣扎吗?白问春的心悄悄落下,指尖一动把系统商城内自己看中许久的小玩意买下来。
“乖,父亲且再忍耐片刻吧。”
不等白理出声,一颗硬物就被白问春抵着自家父亲肿红可怜的屁眼往里塞了进去。
“啊?什么东西,小春,不可以。”
攥住手腕的手没有发力,白问春非要抵着指节把那颗东西挤进本就饱胀的菊穴,直到深色的桃核像一个装饰一样陷入嫩红的穴口,堵住了满腔液体,又硌得白理坐立难安。
“淘气鬼,你放了什么?”
白问春温柔一笑。
“不过是一点帮助父亲的玩具,父亲如果想知道,不然自己摸摸看?”
白理自然做不成这种行为,只能默认般夹着这颗女儿的馈赠,难耐的在狭小的浴室走动,浴室内容纳了两个人,在走动时自然免不了白理的肚子或臀偶尔撞入自己女儿手中,被捏着把玩的时候,甚至连笔直粗长的阴茎都因为意外,被自己女儿捏过,面对这些情况,白理全然当作不知。
腹中胀痛越来越明显。
“该把那颗东西拿出来,放父亲把水排掉了。”
“好吧,那父亲转过身去吧。”
果然,发现自己占据着双方关系高地的女儿也不再听话,反而想把人指挥得团团转,期待着父亲能露出自己最喜欢的模样。
向来宠爱女儿的白理自然艰难的转过身,把分开的臀送到女儿手里。屁眼很快就搭上白问春的手指,她扣弄着绷紧穴口和桃核,责怪道。
“父亲,您放松些,咬得这样紧,怎么掏得出来。”
被便意折磨许久的人早已悄悄咬紧唇,却还是听从女儿的话,艰难的放松自己的菊口。
刚刚被指节就顶进去的桃核原来是这么难拿,捏着白理饱满的臀肉的白问春好几掌抽在白理屁股上,直到白理连臀肉都开始颤抖,快要憋不住之时,那颗小小的桃核才一下被白问春捏到掌中。
下一刻,白理跌坐在马桶,喷涌而出的液体直泻出来,从柔嫩的菊穴喷出,发出清晰的水声。
“嗯啊,真是坏孩子。”
筋疲力尽的白理如此抱怨,不必看就知道身后那张小嘴已经肿得插不进了。
另一边,玩得高兴的白问春拿起来花洒。
“父亲还需要清洗吧,我来帮忙。”
“好吧!那就随你洗吧。”
下一刻,强劲的水流对准胸膛冲刷。
“嗯!”
毕竟是敏感的器官,胸膛被水流冲刷得生痛的同时,难以言喻的快感也传来,特别是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冲刷,不知道下一刻是哪边胸膛被洗,白理侧着脸,遮住脸上的绯红。
被,洗到奶孔了,水射进去了。
他没露出什么有趣的反应,白问春冲刷了一会,很快就顺着胸腹洗到了下身。
“父亲,肉棒也要洗干净。”
白理瞥了她一眼,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把阳具扶起来,扒出最柔嫩的龟头对准白问春,上面纤细的马眼还一张一合的。
白问春惊喜极了,毫不客气的把花洒对准父亲的阳具用力冲刷。
“别太用力,呜……”
敏感的阳具被毫不留情的欺负,白问春甚至恨不得把花洒直接按在白理可怜的龟头反复冲刷。
这样的欺负下,偏偏阳具竟然在二人的目光下悄悄硬起,果然白问春更加兴奋的对着这根东西欺负!
“啊!”
一根细流不知怎么的闯过马眼射进阳具内,在白理略显慌张的眼神下,白问春温柔的扶起白理的肉棒,一小撮细流对准了可怜的马眼仿佛冲刷灌入。
“呜,别,好奇怪,里面……”
握紧了双手也抵抗不住被劲流冲刷的龟头和被来回入侵的尿道的诡异感。
那里不再是一个简单的装饰,却仿佛成了另一个有潜力的穴眼,在来回的灌溉冲刷中不停被逗弄。
“啊,小春,饶了父亲吧……呜,里面很干净了。”
“不行呢,还要检查好才行。”
花洒短暂的拿开,那根在欺负中硬起来的肉棒被自己的女儿放在眼皮底下仔细观察,被灌入的液体乘机从尿道涌出来,带给尿道火辣辣的失禁感,羞得白理不敢细看。
欺负了这么久,这根东西已经有些红肿,白问春只能惋惜的放过它。
“父亲,不许躲,你明明知道的,还有这里都没洗干净。”
“你,饶了父亲吧。”
白理被压在原地,力的示弱求饶。
“好吧好吧。”
白问春满心柔软的同意了。
“父亲你自己打开腿,我就轻一些洗。”
说完,在白理眼光下把水流按弱一档,满眼期待的看着白理侧过脸,不羞耻的抱着大腿张开,把藏在里面的两处穴眼露出来,亲自送到女儿眼前。
白问春不是没看过这处,这里的柔嫩敏感也早就知道,后面那处肿成肉花的菊穴甚至是自己玩弄成这样的,现在却是第一次,看着这处器官以献媚的姿势递到自己眼前,薄嫩的阴唇往外分,露出小小羞涩的穴口和不远处的阴蒂。
是这个姿势过于谄媚,还是白理羞涩默认的态度过于含糊,白问春不止一刹想过,就这样按着白理的腿肏进去,把他这一张青涩的雌穴肏到熟,让他知道不该随便相信人,至少不该这样放纵一个对自己有欲望的养女。
在白理张合着的雌穴面前,她只是提起花洒,用水流冲洗那处柔嫩的穴眼。
“嗯啊,水怎么是热的?”
“别浇后面,呜,那里肿了……”
两处肉穴被热水来回浇灌,直到被浇得热乎停下时,不停往外涌着清水,又在最后流出些许透明的粘液。
白理被扶着走出来,白问春把他扶到床上趴着,双腿张开,晾着被欺负惨的下体,那颗作恶的桃核就摆在床头。
系统商城有些物品比现实要好用些,比如这消肿止痛的药膏,药效比平日使用的强上好几倍,只是多了一点会让使用者更敏感的后遗症罢了。
白问春没有细看就都买了下来,拿出一瓶最顺手的打开,用细细的棉签裹满药膏,涂在白理红肿的菊穴。
“怎么,这点红肿上什么药,明天就好了。”
白理并不在乎,却被白问春按着用棉签在肠道内壁涂满了药膏,连乳孔和稚嫩的尿道都往里灌了些。
白问春只知道是消肿止痛的药,却不知她手上拿的这瓶,常是用来润滑调教用的,除了让使用者更敏感,多次涂药后的部位还更容易在把玩中湿润滴水,方便操弄,而这些,眼睁睁看着自己连尿道都被灌满药水的白理是知道的。
上完药,白问春深深叹了口气。
“父亲实在是太娇气了。”
“本就不必如此。”
“算了,谁让我心疼父亲呢?只好多照顾些了。”
白问春自问自答,累的一沾上床就抱着白理睡着了,双手倒是自觉的搭在白理的臀上。白理也只能任劳任怨的张开腿,把女儿软绵的肉棒塞到腿间夹住,再把胸膛喂到女儿嘴里请她吸着睡,如此才安然睡下。
这样的生活只需要几天,白问春就已经习惯了睡前把手指塞到父亲的屁眼里检查一番,仔细确认父亲是否把自己清洗得干净,再捏着把玩一番父亲的臀肉,感受一番手感是否依旧美妙,嘴里也不忘叼着被自己嘬大的奶头舔咬,然后看着屁眼里夹着自己手指的父亲分开腿,露出依然纯洁的处穴,把变得肥大些许的阴唇往两边扒,好让自己的阳具在夜晚被安置在温热腿心时能被两片阴唇包裹。
早上醒来的习惯变成了抱紧怀中的人,让他更贴近自己,胯间晨勃的阳具在满是软肉的腿心抽插顶撞,唤醒沉睡的父亲,再抵着父亲绵软的雌穴射出自己浓厚的白色精液,即使不曾刺破那层处女膜,也早就让那处尝清楚自己的味道。
今日却不是这样,已经抵着父亲娇嫩的穴口射出精液,明明浑身通畅,探索的欲望却法遏止。以女儿晨勃难受这种理由都能让白理分开腿被顶撞阴唇,那再过分一些,请父亲也一并承担女儿的欲望不时理所当然的嘛。
她打开系统的催眠功能。
“听话爸爸。”
“是。”
面对着呆滞的白理,白问春思索片刻,如此道。
“你作为深爱着女儿的父亲,却有着过于淫荡勾人的身体。这具身体让你的女儿的欲望越发高涨法遏制,有一天你发现,她想用你干净的身体发泄欲望。作为永远愿意为女儿付出的你,在知道这件事后你会开始着手准备起来,保证女儿将你开苞时能有最好的体验。”
“是!”
仿佛卡顿的机器人般,白理机械的应是。
“好,睡去吧,你不会记得这件事,但是这件事已经深入你的潜意识里了,听话爸爸。”
过了片刻,白理才仿佛从睡梦中醒来,对于腿心粘腻的精液和在屁眼内抽插的手指习以为常,露出宠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