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帮你舔。”
“舔?”白问春不解的皱起眉,顺着视线看到自己暴露的底裤,这才恍然大悟。
“可以是可以,不过”白问春的脚顺着往下踩踏白理鼓起的小腹和被股缝泡得濡湿的麻绳。“真的不换成其他的吗?毕竟今天下午我都会一直,一直,陪在这里的。”
她重重一脚踩在白理的阳具,逼他发出痛苦的呻吟。
“唔,我想舔一舔就好,呜啊……”
“好吧,既然父亲已经决定了,就不许反悔哦!”
白问春轻易的撩起裙摆,脱下那一件薄薄的内裤,布料被她勾在指尖,轻易丢到地面。
白问春身下的两套器官也极为协调,身前日常使用的阳具颜色较深,往后本该是睾丸的位置被一处粉白的女穴代替,许是体内雌穴激素分泌得较多,不止身形容貌都表现为女子。连底下粉白娇嫩的女穴也与一般女生别二样。当然,她对自己性别的认知也一直是女性,多出来畸形的阳具只是多了一处获取快感的来源,只要主动权依然在自身,她自然也并不介意女穴被口舌侍奉。
“来。”
白问春坐在桌子上分开双腿,露出娇软的阴穴对白理勾勾手。白理连忙挣扎着从双腿挂在椅子上改为跪坐在椅面,仰脸凑近白问春的下身,虔诚的亲一亲那根熟悉的肉棒,而后把嘴唇轻轻贴上白问春柔嫩的女穴。伸出舌头温柔的舔湿阴唇,再放缓节奏舔弄着穴口上小小的阴蒂和窄小的穴口,他耐心的来回打转安抚,柔软的唇瓣和舌头细致的抚慰着外阴,余光注意着白问春的神情。
直到白问春一个颤抖,穴口放松了许多,肉感的大腿合拢紧紧夹住白理的脑袋,还伸手抓住他的头发,顿时一阵窒息感传来,鼻腔和口腔内都只闻得到少女暖香的体味,闷在这一片窒息中,他却忍不住快慰的笑意,张大嘴把那软得一抿就要化开的花瓣含入嘴中温柔舔弄,舌尖温柔的勾勒着小小的穴口,在浅处来回研磨。
“嗯啊!”
如潮水般的快感迎面而来,灼热的呼吸打在阴唇,足够温柔舒适的舔弄像泡在温泉中一样舒适,白问春忍不住夹紧双腿,按着白理的头往女穴贴,全然不顾他可能窒息的风险。
确实,越来越剧烈的窒息感反而激起了白理的性欲,他紧紧抱住白问春的腰扭臀晃动,舌尖上的伺候更加热切殷勤。
底下水声啧啧作响,灵活的舌头又一次从穴口游走至阴蒂,绕着阴蒂热情急切的挑逗按压,终于,一股腥甜的液体从深处喷出,恰好浇在了白理舌上,他眼前大脑一片发黑,胸口胀痛难以呼吸,只凭本能大口的吞咽着津液,用唇舌一齐抚慰着高潮中的女穴,延长高潮的余味。
终于,穴肉重新放松了下来,白问春也松开了大腿,把他从窒息中放出来。
“唔哈,呼……”
白理跌坐在椅子浑身瘫软,脸上像被水洗过一样,残留着亮晶晶的液体,他伸手抹过唇角的液体塞入口中吮吸出声,底下淫荡的屁股早已流下一片水迹。
白问春也难得好心的捧高他的脸,抽出手帕纸一点点的擦干净上面的水渍。
“奖励给你了,接下来可别抱怨哦!”
“好!”
一声肚子咕噜声响起,被忽略在角落里的午饭已经快凉了,白理浑身赤裸只拖着一根散乱缠在胸前脖颈和阳具上的麻绳,和白问春一齐提着饭盒摆到落地窗旁米色沙发附近的茶几上,摆好三菜一汤,他反手摸了摸碗壁,好在保温袋效果不,菜肴还有些余温。白问春打开米饭,夹了葱烧海参拌饭吃了几口才停下。
“这家店的味道不。”
“好吃就常来,微白是它的会员顾客。”
白理也跟着夹一筷子菜吃,微白就是白理如今公司的名称,两人就这样一站一坐吃了好一会。
“快坐啊。”
白问春连声呼唤着。
“我可还湿着屁股,你这是要我坐哪去?”
白问春眼睛咕噜的往上转。
“当然是坐我腿上。”
没有内裤包裹,那么大一根阳具都要顶着裙摆探出头来了,她就差把不怀好意写在脸上,偏偏白理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捞起麻绳堆在一边,跨腿虚坐在白问春腿上,这下还得兼顾弯腰替她夹菜的功夫。
“我要吃虾。”
白问春使唤道,让根本衣不蔽体的父亲大人探着手去夹最远的那盘菜,饱满圆润还带着红色勒痕的臀部不免蹭过她悄悄勃起的肉棒。次数多了,白理自然法视每次弯下腰时分开的股缝总是恰好卡着女儿年轻热情的肉棒滑动,甚至有几次是顶着菊穴口擦过。可是他只能夹紧松烂的菊穴,即使被猥亵调戏也只能如小媳妇般默不作声。
谁都知道这样的掩耳盗铃过不了多久,今天却轮到白问春先把持不住,自替父亲开苞来过的日子不说醉生梦死,那也是日日泡在温柔美人窟中,什么时候竟然过上这种一大早赶去上课到现在都只是被浅浅舔一遍女穴的日子,瞧着白理烂肿得都学会滴水的菊穴,心里早已经不安分起来。
“嗯,吃,吃点菜。”
肿烂的菊穴被顶得越来越重,白理真的很想当作没感觉到,而不是被迫软了腰,然后被身后的人摸腰掐睾丸调戏得越发过分。
这次连半个龟头都顶进去了,好一会才滑出来顺着腿心撞到阴唇去。
“唔……”
白理夹菜的手都忍不住颤抖,却被白问春握住手腕,叼走筷子上的青菜。
“没关系的父亲,女儿非常孝顺的。”
“你想说,什么。”
“父亲喂饱我上面的嘴,我喂饱父亲下面的小嘴,很公平。”
“嗯啊……”
不等白理反驳,忍耐许久的肉棒终于对着紧致又湿淋淋的菊穴一下插了进去,彻底霸占这处紧致暖和的逍遥窟。
“嗯啊啊……”
“不许偷懒啊,父亲快继续喂我吃菜,我从有力气喂饱父亲啊……”
插在白理体内的肉棒暗示性的撞了撞酥软的穴心,白理好不容易夹起的一颗大虾又滑落了,他只得弯腰去夹,体内的肉棒也滑出一截,等着他坐回夹着菜喂给白问春时,肉棒才会一并插回去,把窄小的肠道撑得满满当当。
“唔,你,你吃,我饱了。”
这样一番你喂喂我我再喂喂你的活动,白问春用肉棒喂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不一会白理就抱住白问春的肩膀力再起伏,前方夹着绳结的雌穴也像漏水的水龙头一样疯狂流水。
“我可还没吃饱。”
白问春吃完了饭,就叼着白理胸前肿成红枣的乳粒吸得津津有味,双手更是抱紧白理的腰疯狂的往上摆动抽插,发泄体内的燥热。
“哈,不,不要了,里面好酸。”
说酸还是说轻了,实际屁眼内又痛又热,被插得酸爽难耐,肉棒又被插满了法高潮和排泄,复杂的饱胀感实在让他力抵挡。
“里面好热,父亲夹得好紧。”
好在又一阵抽插后,白问春终于在紧得难以插入的屁眼内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嗯啊啊……”
高潮后的白问春也不再动作,靠着白理倒在沙发上休息,白理也精疲力竭的把乳头送到白问春嘴里后闭上眼休息片刻。